我说,“不渴。”
她瞪着杏核眼,挺着胸口。
“怎么?老婆说话不好使?”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
“这不是游戏。”
她打开我的手,“知道就好,以后别以为我们关系很铁。”
“我让你干嘛就干嘛?我是你老板,不是你老婆。哼!”
说完,拧着腰迈着模特步就走了。
我暗骂一句,“踏马有病吧,还是神经病!”
车上,她一路无话。
跟我一起回到楼上。
她直接进了我房间。
“我房间刚消毒,在你这里待一会。”
说完,右转进了卫生间。
我当然不能有意见,已经习惯了这种事。
我到厨房的洗菜盆洗了一把脸。
之后掏出手机,把手机的勿扰模式关掉。
没多久,就被一连串的信息惊呆了。
不就是关会机吗?
见鬼了?开机也没人找你,一关机,死人都找上你了。
玉小兔竟然给我打电话。
因为我认识她的手机号。
尾号。
我的人生中没碰到第二个。
打最多的是黄云秀。
还有两个宋大平的。
但是没有李佳的,叫我苦笑了一声。
这会她在上班吧。
忙的很。
我骂了自己一句傻叉,想她就等于你认真了。
先看了下黄云秀的留言。
“对不起,刚才我有些激动,说话没经过深思熟虑,你明天后可以不用来了。”
下一条,“不过,你要来也没关系,我照常欢迎,来的时候不用买包子了,我给你煮速冻水饺。”
下一条,“我妈说你不像好人,她看人很准。”
下一条,“有急事,我明天要上班,不要来了!”
我接着看玉小兔的。
“起来,你和宋大平又好上了?”
“怎么不回我话,大宝还在昏迷,是心梗,我打算放弃了。”
“你在我身边多好,我好无助。”
“好吧,我知道了,从医学角度讲,大宝没有抢救价值了。”
“起来,我关掉大宝的呼吸器了,他已被带走!”
...
“挖槽!”我感觉到了一个医生的残忍。
她母亲住院,她行使了家属的权利。
她母亲一直身体不好。
所以玉大宝在外面随便沾花惹草。
我猜是故意想气死他老婆,因为玉小兔的母亲是个母老虎。
所以我猜,这个康复中心建成后,玉小兔应该一个人来。
她母亲估计也没几天就会被带走。
这样的冷血前妻,我一想就浑身冷汗。
包租婆你可真能联系。
这时候包租婆走出了卫生间。
赤着脚,走到沙发上。
好像很累的样子,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想起了那房子上的两个窟窿,于是就问她怎么回事。
她说“打算接两层钢架结构的房子。”
真是玩房地产的,她可真厉害。
那房子都有30多年了,你还接顶?
我没有瞎掺和,这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我还在翻手机,宋大平的话更叫我闹心。
她说“你别跟包多多玩真的,她挺花。”
“我今晚加班,明天轮休,你在家等我,哪都别去。”
我息屏,侧目看了一眼,仰躺在沙发上的包租婆。
呼吸均匀。
她好像睡着了。
我趁这个时候,去洗澡。
今晚我没登录游戏。
因为比干大爷,一天没说话。
我也觉得不能天天这么好运。
站在雨蓬下,想着黄云秀的事。
真是有些后怕。
那一晚,万一?
我不敢继续想,就让命运去安排吧。
接着就是宋大平的话。
其实我没想到和包租婆的关系。
前面我已经下了定论。
两次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都是因为地位悬殊。
导致破裂。
所以我不打算再走这条路。
宋大平的话不知真假,但可信度极高。
我虽然没见过包租婆和哪个男的搂搂抱抱。
但她的传闻我听过很多。
比如这片比较有名的一个黑白通吃的叫徐老蔫的。
黑白通吃,人狠话不多,给人一副老实人的面孔。
平时斯斯文文的,带个眼镜。
岁数不大,不到40,这个海滩,最大的地下夜总会,洗浴KtV等都被他包揽。
听说他和包租婆走的很近。
我回想着她俩一起出场的画面。
我刚来海滩的时候后,见过一次。
那次是一个晚上,我在海心娱乐城,第一次见到徐老蔫。
是王八兄弟告诉我的。
那时候,徐老蔫带着一群人站在斜梯上。
身边就是包租婆。
此时水有些凉了。
我的心也凉了。
游戏就是游戏,千万要和现实混淆。
就像饭和屎,谁拌在一起吃,谁Sb。
因为有包租婆在,我擦干净,穿好衣服。
出来时,包租婆已经侧躺在沙发上。
衣服也解开。
对我毫无防备。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刷手机等着睡觉的到来。
这时候,小王突然给我发信息。
“起来,睡了吗?”
我说“睡了!”
他发来个飞吻的表情,“起来,听说包租婆在装修房子,帮帮忙,把我和小巴介绍去啊。”
我说“我可没那面子。”
之后停顿了几秒。
小王发来一句很长的语音。
“兄弟,你今天领的那个妞,和你的帐篷有关吧,我们当时没说,你明白吗?”
我一看,“哗”的在床上坐直了身体。
此时空调的风,我都感觉多余。
浑身冷飕飕的。
一直以来,我嘲笑他俩是2b,250.
没想到,我才是2b,500的一半。
他俩竟然利用这个事要挟我?
想了几分钟,我回道“好,我尽力!”
他说“谢了,哥们!”
这俩小子踏马智商升级了?
还是一个大智若愚?扮猪吃虎?
深夜无眠,我陷入静静的思考。
首先考虑的是,包租婆的人设。
我认识她半年,真正接触就这几天。
所以我对她不了解。
她说她22岁,我不信。
想着想着,我意识开始模糊。
...
我是被宋大平给揉醒的。
我赶紧坐起身,用被子掩盖住一级睡眠的尴尬。
“你怎么随便进我的屋子?”
半梦半醒间,我竟然问出如此弱智的问题。
我应该问,她怎么进来的。
而她却理直气壮,“郝大,你瞎吗?”
我脑袋嗡一下,抬起眼,神志立刻清醒。
“不瞎啊。”我四处看了看。
景物清晰,颜色也没问题。
我想起宋大平叫我等她。
就是关心我的身体?
没想到,宋大平上来就给我一个耳光。
“啪!”
打的我一个趔趄。
她手劲可比以前进步多了。
我怀疑她都没用全力。
“你踏马!”我一个翻身跳到地上。
也不顾一级睡眠,赤身裸体的站在她面前。
举起了右手。
“你敢?你打我就是袭警!”她仰着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有病啊,打我干什么?”我怂了。
“我问你是不是瞎?我昨天发你的信息你没看到?”
我揉着脸,“什么信息?”
她一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扔给我。
“我说话是放屁?你怎么还和她睡在一起了?”
我接过手机,终于想起来了。
于是有些郁闷的说,“她睡外边,我睡我房间,怎么就睡一起了?”
“你赶紧把裤子穿上。”
我连忙穿好内裤和短裤。
一边穿一边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房间密码的?”
她走出我的房间,哼了一声,四处查看。
我才仔细看她的穿搭,还真是穿着一条藏蓝色的西裤。
上身是黑色的短袖。
真从岗上下来的?
“废话,我问的包多多。”
我听后连忙走出来,四处查看,见包租婆已经走了。
这才问她,“你是不是知道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