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我讲诚信,你还拿我当唐僧了?
再说这话谁信?
你踏马天天门插得比银行都严实。
我懒得理她,说多了都是自己的无能。
包租婆一旁捂嘴笑。
这会又来个不嫌事大的。
人高马大的混血儿黄云秀扭动着大胯走了进来。
“哟,深更半夜这是有夜宵咋的,都不回家呢?”
我这才想起来,一定是包租婆在底下看到了黄云秀来了。
才叫小巴上去把我俩分开。
这娘们真是矛盾,一会叫我奉献,一会还吃醋。
包租婆上去扶着黄云秀的肩膀还在笑。
一边笑一边把黄云秀推出去了。
她俩出去之后,把门还关上了。
屋里只有我和玉小兔。
我起身也要走,玉小兔也要走。
我俩在门口卡在一起。
互不相让。
她使劲挤我,我站着不动,她就使劲蹭来蹭去。
“你发春啊?”我瞟了她脖子下边一眼。
“滚开,我回去睡觉。”
我让开身,她一个趔趄,顺势勾住我脖子。
我说“你心痒痒,咱就开房去,成天欲擒故纵的有意思?”
她说“你敢吗?”
我说“多钱?”
她听后上来就咬我,在我耳边小声说,“你这些年是不是就花钱了?”
我说“对呀,我就是败家老爷们。”
她说“以后不用花钱了,有免费的,而且质量更好。”
我说“敢保证吗?”
她说“我拿玉大宝保证,我要是说谎,就下去和他们团聚。”
我接着说“你能不能别开死者玩笑,还没过头七呢,你本分几天,以前也没见你浪这样啊。”
她一听松开我,“你懂个p,赵本山那句话是有科学根据的。”
我说“是憋的脑袋大脖子粗吗?”
她说“身体为啥不好,阴阳失调!”
我说“那是赵老师说的吗?”
斗会嘴,她说,“起来,你小心点,我这几天一直跟着包租婆。”
“你学土木的,我也跟着大宝懂点。”
我低头看着她一本正经,小声说,“别说话,就当没看到。”
她也点点头,我俩瞬间又一个战壕的战友了。
我跟着她示意,“放心,我掉不到这坑里。”
我俩打开门,院子里,包租婆在太阳伞下吃水果。
桌上有冰镇的车厘子。
一看就是给黄云秀准备的。
一楼刚收拾出来,包租婆就弄来一个冰柜,一个冰箱。
“你俩完事了?”黄云秀幸灾乐祸的看着手表。
“才5分钟?”
我笑着,“没钱了,没敢叫全钟。”
说完嘻嘻哈哈的坐在冰桶旁,拿起一瓶冰水。
玉小兔打了我一下,伸手要接。
我没给她,“你不能吃凉的。”
这句话,又掀起了战争。
包租婆第一个不乐意了。
“哟,还是比不得领过证的啊,就是体贴。”
我赶紧赔笑,顺便拿过一瓶常温的水递给玉小兔。
玉小兔搬了个道闸坐在我身边,好像个小学生。
脑袋正好到我腰。
我干笑没说话,反正你们精神病,我不能神经不正常。
爱说啥说啥。
黄云秀这会问我,“起来,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看那石碑?”
我说“可以看啊,我这有照片。”
黄云秀“我要到跟前看真的!”
玉小兔先说话了,这会真是两口子上阵,双剑合璧。
“都说了,女人看不好,是不起来?”
好像我就是她家的。
我点头,“想看,中午阳气重的时候看。”
黄云秀点头。
我提议,“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三个女人恋恋不舍的站起身,包租婆开车拉着玉小兔。
玉小兔回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说“赶紧走!”
黄云秀眨下眼,“我也走吗?”
我说“你外人啊?”
她噘着嘴,“我想知道,那晚上是不是你,我想再试一次?”
我头皮发麻,“快滚蛋!试上瘾怎么办?”
她靠过来,“吗的,如果是你,我就把你阉了。”
我笑着接话,“然后你拿回去作成标本,天天顶礼膜拜?”
“郝起来,你咋这么不要脸呢?”她撒着娇,扭动着身体。
“到底是不是你?”
“我不说了,给你背一段黑锅吗?还问个嘚,你编辑咋编的,这剧情你不是门清吗?”
我把他们吃剩下的车厘子,一股脑塞到嘴里。
里面,那俩准备安马桶的,趴在窗子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
估计他俩没见过大美女。
我转头问:“哥们,材料几点能到啊?”
岁数大的还懂事,就根我摆手:“老板,你赶紧休息吧,明早起来,准完活。”
我看时间都快1点了,这还能来?
“哥们,弄不好不给钱,弄好了,加两条烟钱。”
“得咧,您瞧好吧!”
黄云秀这时着嘴俯身过来,“你送我回家,我自己不敢坐电梯。”
我说“你这点胆子还敢切鸡呢?”
她说“切什么鸡,抓鸡我都不敢。”
我不经大脑的随口道“是吗?好像,你的龙抓手抓的也可以啊?”
她眼珠子转了几圈,突然举起手,“郝起来,就踏马是你。”
我撒丫子就跑。
她人高腿长,跑的也快。
我直接绕过药店,跑进我的住处。
她尖叫着追了进来。
平底鞋把楼道踩的嗡嗡响。
我一看是躲不掉了。
在门口,被她一顿抓。
我没躲,她没屁股没脸的给我一顿挠,一边挠一边哭。
我背过身,因为光着膀子,后背的二爷,瞪着眼看着黄云秀。
这才叫她住手。
我开门,说,“接着挠啊,我后背痒。”
门打开,我俩一起进了屋。
她一把抱住我,亲在我耳边,“我比你还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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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10点多了。
我被包租婆敲门叫醒。
黄云秀8点多就走了,上班去了。
她终于把带的东西都用了。
扔了一地。
临走跟我竟然说“型号不对,那晚不是你!”
“挖槽!”
给我都整没底了,“到底是不是我?”
她就喊“海王?”
我想起来一个姓海的,就是金大爷笔下的‘海公公!’
听着急促的敲门声。
我赶紧穿上内裤。
起来,先把地上的凌乱收拾起来。
塞到厨房的垃圾袋里。
在上面又把烟灰缸里的烟灰反手覆盖好。
“咚咚!@”
“谁呀!”我假装刚起床。
光着膀子,穿着裤头走到门口。
打开门,“大清早又什么事啊?”
包租婆进屋,先是四处查看。
之后说,“到底把秀秀嘎了?”
我一愣,“没有!我睡的沙发。”
她似乎不信,继续检查。
亏得大夏天,开这窗子通风。
没发现异味~
我说“说正事吧。”
她说“四姨太下午要来。”
我一愣,“她?”
我突然觉得,风不二收我为徒太正确了。
我这未卜先知的能力,我自己都服。
“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站在我近前,说“你不是反对我利用玉小兔和宋大平吗?”
我点点头,“你有什么好办法了?”
她说“我们还是要按原计划继续开康复中心。”
我说“她肯定是来要这块地的对吧,而且拿你父亲的名义,你不得不给。”
她说“我就拿批文说话,已经备案要开始动工了,各方面都在盯着,所以...”
“所以,四姨太就会想尽办法来抢?”
包租婆说“对,你要帮我演好这场戏。”
我说“会不会死人?”
我现在就想看包租婆的态度,如果死人,我一定是背锅的。
原来背锅的进到看守所了。
她果真疑惑了,最后说“不会!”
我心里一丝绝望,看来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还是利用了我。
很明显,这是个死局。
四姨太怎么也跳不出去。
可是我可以。
但是我不想着急走。
我还是不甘心,我要看到最后。
于是我说,“好,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