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徽羽刚有些缓和的脸色,因为聂云的到来而再次变得冰冷。
吕屠询问:“家里边怎么样了?”
“已经处置妥当了,只不过还没清点金银数量,所以我立刻就带着人马过来支援你,他们马上就到。”
吕屠点点头:“做得不错,这次剿灭白莲教收获颇多,你们几人的功劳我都记下了。”
“谢大哥!”
等赵亮等人带着马来后,吕屠骑着马将南宫徽羽也带回了奎山村。
回村后,吕屠第一时间来到仓库里检查金银,却被南宫徽羽忽然叫住:“不用数了,1万两。”
“什么1万两?”
“你们从何家村抢走的金银,大约1万两。”
吕屠随手抓起一把金银道:“要不这些银子给你,你拿着当盘缠。”
南宫徽羽哼了一声道:“我决定了,我要嫁给你为妻!这1万两就当做我的嫁妆了。”
听到这话的吕屠眉头微皱,他想过南宫徽羽会继续趁机偷袭杀他,继续下毒害他,可就是没想到南宫徽羽会愿意嫁给他。
见吕屠沉默不语,南宫徽羽挑衅道:“怎么?刚刚不是还说你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吗?怎么现在敢做不敢当了?”
吕屠思索片刻后,点头承认道:“我不能娶你,我已经有妻子了,我需要对她负责任。”
“我愿意嫁给你这个山野村夫,你竟然还不同意?”南宫徽羽震惊地瞪着吕屠。
聂云等人听到这话,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非常识趣地退了出去。
可架不住在场有大嘴巴,立即就将吕屠的成绩拿出去乱说,一时间整个奎山松山两村的村民,都知道吕屠又找了个绝世美人回来。
而且绝世美人还非要嫁给他不可,这对于平静久已的村民们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八卦,纷纷在远处眺望当起了吃瓜群众。
“相公,她是何人?”宋雨惜的声音传来,她刚刚已经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了这里的事情。
当她和南宫徽羽二人四目相对时,一股同类的气息出现。
两人用现在的话来说,都是天姿国色,这类女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她们的人生经历中,很少见到能与自己美貌相媲美的人。
此时竟然发现了对方,两人的视线仿佛在空中激战,一时间火药味极重。
“我叫南宫徽羽,是相公刚刚娶回家的!”
“你胡说,相公最是尊重我,哪怕是要纳妾,也会提前知会我一声!”
南宫徽羽一改先前在吕屠面前,那般的幽怨样子,恢复到平日里的跳脱性子,将自己手腕处的衣袖掀起:“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宋雨惜又怎么会不认识守宫砂?此时南宫徽羽的守宫砂中心处已经消失了,只有边缘处的淡淡红晕。
这么说来,吕屠真的已经将对方给占有了?
一想到这里,宋雨惜虽然心里一阵酸楚,可却依然保持着正房的强势,更何况她已经知道了对方来自白莲教。
无论是身材样貌还是出身家世,宋雨惜都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对方!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又如何?我已经给相公怀上孩子了。”
听到这话,吕屠当下就不淡定了,上前激动地握住宋雨惜的手道:“媳妇,真的吗?”
宋雨惜娇媚的脸上涌起一股笑意:“嗯,这些天我时常恶心想吐,而且...人家月事也没来。”
“太好了,我要当爹了!”吕屠激动地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当着南宫徽羽的面,直接吻在了宋雨惜的唇上。
南宫徽羽一看之下,醋意大发,她原本以为吕屠是在用有妻子的借口拒绝自己,没想到吕屠还真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妻子。
让本就是要强的南宫徽羽,起了争抢的决心!
女人就是这样,见到越是平凡普通的男人,就没有兴趣。
可一旦她们知道这个男人的妻子比自己还要优秀时,很大的概率就会开始竞争。
南宫徽羽有样学样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吕屠,我好像也有了。”
宋雨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承认相公跟你发生了什么,可那也没这么快!而且你一个白莲教的妖女,也不知道你有没有修炼什么邪门功法,还能不能生育。”
“你说谁是妖女?”南宫徽羽柳眉倒竖。
“谁答应谁就是妖女!”宋雨惜分毫不让。
两个女人的大战一触即发,吕屠直接一声怒吼道:“都别吵了!”
两人被吓得一震,尤其是南宫徽羽,还从来没见过吕屠这么凶的样子,哪怕是在何家村外,两人激战时,吕屠也只是想杀她,而没有凶过她。
吕屠看着南宫徽羽:“你给我一个理由说服我收留你。”
南宫徽羽思忖片刻,小珍珠又掉了下来,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已经失去了贞洁,我就没了武功,而且我又被你们抢走了金银,如果落在白莲教的手里,我只会生不如死!”
“既然你如此讨厌我,那我现在就走,我死给你看!”
说罢南宫徽羽就朝着门外一瘸一拐地走去,可当她都走出门十几米远时,依旧没听到吕屠挽留自己。
南宫徽羽一步三回头地看向吕屠,吕屠只能无奈地叹气道:“你先回来。”
“嘻嘻,我就知道!”仅仅一个瞬间,南宫徽羽就破涕为笑,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的忧伤?
见到她这个性子,宋雨惜也明白了,她是没办法阻止南宫徽羽嫁给吕屠了。
南宫徽羽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挽住了吕屠的另一条胳膊。
见她这个跳脱的性子,吕屠不禁感慨,不愧是白莲教的妖女,果然有点门道。
第一次见面时装得跟个清冷仙女似的,被欺负之后还能哭出血泪来。
当走投无路后,又是这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如果以后真要收下南宫徽羽,光是想想就让吕屠一阵头大。
吕屠看着她问道:“你今年多大?”
“我今年16!”
吕屠点点头:“那你跟雨惜年纪相当,不过雨惜先嫁给我,以后她是大的,你是小的。”
“凭什么?我要当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