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盛浔就被拉起来去了民政局。
等到了民政局后,她还是懵的。
“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霍临珩笑:“我从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盛浔还想挣扎一下:“我真的算好了黄道吉日,你确定不等等吗?”
“我霍临珩领证,哪天都是黄道吉日!”
就这样,盛浔被强制性地拉去领证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她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红本。、
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这就结婚了?
和霍临珩?
霍临珩也拿着手里的红本反复观看。
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一回头,看见盛浔呆萌呆萌的模样,心里一软:“走吧,霍太太。”
盛浔反驳:“你叫谁呢?”
霍临珩晃晃手里的红本:“结婚证为证,你说我叫谁呢?”
“讨厌死了!”
盛浔白了他一眼,先上了车。
齐仲也跟着笑嘻嘻的的:“恭喜太太了。”
“齐特助,你怎么也这样?”盛浔被他说得脸一红。
齐仲是由衷的高兴,看着他们这一路走来,真的不容易。
霍临珩没急着上车。
他举着结婚证,找了个光线最好的角度,咔连拍好几张照片。
然后将照片发了一个朋友圈。
又顺便发在了兄弟群里。
没一会儿,群里炸了。
周煜:??什么情况?
沈铭渊:真的假的?我靠!
周煜:霍临珩,你小子速度这么快?
要不是正在开会,周煜恨不得当场给他打个电话过来。
霍临珩:新鲜出炉,如假包换,欢迎观看!
沈铭渊:不是哥们,你速度这么快,是害怕老婆跑了吗?哈哈哈哈哈!
霍临珩指尖轻点:我老婆那么好,我当然得有忧患意识!
周煜: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我能不包红包,直接去吃嘛?
霍临珩:你脸大?
盛浔看到霍临珩自从上了车一直抱着手机看,脸上还挂着笑容。
她好奇地把头凑过去,看到周煜问他们婚礼的事。
盛浔又害羞了:“周煜这个人怎么这么闲,还管别人婚礼。”
霍临珩吻了吻她的额头:“霍太太,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盛浔认真地想了下说:“不用很盛大,只要大家都在就好了。我要邀请笙笙,许灵,嗯……”
盛浔想了半天,却只能想出这么两个人。
她咬咬唇,她身边好像没别人了。
霍临珩看得心里一疼,搂住她的肩膀。
盛浔轻柔地笑笑:“我没事,我不需要太多人,有你们就够了。”
同样,盛浔心里也很激动。
她也偷偷地把结婚证发给了许灵和陆笙笙。
许灵发来一条恭喜的信息。
陆笙笙直接炸了,夺命连环扣过来。
盛浔一接起。
迎来了陆笙笙的质问:“你就这么领证了?就这么答应嫁给他了?彩礼呢?他有没有做财产公证?他要是做了财产公证你们之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一分钱都得不到的,什么都没弄清楚你就结婚了?”
她的嗓门太大,车里的霍临珩听得一清二楚。
他长臂一伸,拿走了手机:“彩礼就是我的全部财产,至于财产公证,我的就是她的,她的还是她的。现在你还觉得有必要做财产公证吗?”
陆笙笙愣怔了两秒:“不,不用了。”
盛浔浅抢回手机:“笙笙,晚上咱们约个饭,先挂了。”
她看向霍临珩:“笙笙也是为我好,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不过她的提醒我了,之后我会做一个公证,将我名下的财产全部转给你。”
盛浔不肯接受:“你知道我不是为了这个。”
“我知道,是我想给你,盛浔,这是我给你的底气!”
晚上霍临珩被周煜他们就走了。
盛浔去找了陆笙笙。
本以为陆笙笙会责怪她太冲动。
谁知刚一见面,陆笙笙就红了眼眶。
盛浔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
“傻丫头,我是为你高兴,你太苦了,现在遇到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我为你高兴。”
盛浔被她这么一说,眼眶也有写完酸涩:“以前是很苦,好在苦日子都过去了。”
今天兴致来了,她和陆笙笙小酌了两杯。
她们一同聊着以前的事,聊了很多很多。
盛浔和陆笙笙的头靠在一起:“笙笙,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都是已婚人士了,少煽情了。”
陆笙笙一边吐槽她煽情,一边将头转过去,偷偷流眼泪。
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她打开一看,脸顿时黑了。
他妈的,死男人,又来催债!
盛浔把头凑过去:“你在看什么?”
“没事,一个骚扰短信!”
陆笙笙在心里把秦司臣骂了个狗血喷头。
……
霍裴砚也看到了霍临珩的朋友圈。
当看到红彤彤的结婚证的时候,他还是破防了。
霍裴砚狂暴地摔着东西。
失控的怒吼。
盛浔是他的,他们怎么敢的!
他心里的郁气难以消散。
拿起了桌上的车钥匙,开车到了苏瑾住的地方。
苏瑾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眼里闪过深深的害怕。
每次霍裴砚过来找她,都会百般折磨她。
她太害怕了。
苏瑾强颜欢笑:“你,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霍裴砚阴笑一声,一脚踹向她。
苏瑾的腰撞在了茶几的棱角上。
疼得她叫了出来。
霍裴砚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地将她扯了起来,抽出裤腰带,开始了新一轮的虐打。
苏瑾的心里生出了浓浓的绝望。
她后悔回来了,早知道她就该待在国外,何必回来受这种虐待。
直到她被打得奄奄一息后,霍裴砚才停手,厌恶地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她:“我会找医生给你治。”
苏瑾开心不起来,名为治伤,实为监视。
霍裴砚发泄完就去酒吧找阮禾了。
看到他来,阮禾眼里发出亮光。
她一进包房,霍裴砚就将她压在身下,扯掉衣服做了起来。
今晚的他格外的粗暴,阮禾好几次疼得受不了,但是只能被迫承受着。
最后晕厥之际,好像听到他喊了一个名字。
霍裴砚几近痴迷地望着她,魔怔般地一遍一遍地叫着盛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