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才看着张漫雪,眉头紧皱的开口。
“漫雪,你在说什么什么清平县主的母亲?”
“这里可是公堂之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明成更是开口道。
“你是不是给张家惹了什么祸事?”
张家四老爷张明远则看着张漫雪开口。
“既然回来了,就回到家里去,不要在外面抛头露面的给张家丢人现眼。”
还真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老东西,张漫雪端起差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许大人,劳烦你开审了。”
张明城几人听得一蒙。
“张漫雪,你这什么意思?”
张明才反应过来开口。
“这一次张家的事情是你的手脚?”
张曼风看着张漫雪开口。
“堂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们可是一家人,张家要是不好了,你也会跟着受牵连的。”
张漫雪听了一脸的不屑,只是与许州府交递了一个眼神。
许大人将案板拍在了桌子上。
“肃静。”
许州府轻咳一声,正色道。
“既然人已到齐,本官现在开审张家一案。清平县主你身为本案的原告,先陈述你的指控。”
张漫雪站起身,目光坚定。
“大人,我指控张明才、张明成、张明远等人,涉嫌谋杀我父亲张张明辉,同时张家长期偷税漏税,药材以次充好,严重危害百姓健康。这些罪行,证据确凿,恳请大人明镜高悬,为死者伸冤,为百姓讨回公道。”
说完,张漫雪拿出出一叠厚厚的卷宗,递交给了许州府。
这些卷宗里,不仅有墨雅和张漫雪辛苦搜集的账本、假药样本,还有张怀远被害的证据整理。
张明城几人心里一阵恐慌。
她怎么知道的?
“张漫雪,你这是在胡说什么?你父亲的死当初就是一个意外,你也是跟着送他最后一程的,怎么现在成了我们谋杀的了?”
张明才也开口道。
“是啊漫雪,你这孩子莫不是在外待久了魔怔了不成,我们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亲大哥呢?”
“是不是你母亲跟你说了什么?”
“你怎么跟着你的母亲一些日子对我们这些亲叔叔都不亲了?还要栽赃陷害我们。”
张漫雪冷笑一声。
“栽赃陷害?二叔,我手里没有实质的证据,我今日也不会坐在这里给你们浪费时间了。”
许州府接过卷宗,一页页仔细翻阅,脸色逐渐凝重。他抬头看向张家众人,严厉地问道。
“对于清平县主的指控,你们有何话说?”
张明才等人面面相觑,一时语塞。张明才强作镇定,辩解道。
“大人,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我张家世代清白,怎可能做出此等违法乱纪之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许州府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的张家众人,沉声道。
“证据面前,一切狡辩都是徒劳。本官自会明察秋毫,绝不让任何人逍遥法外。”
“来人,立即搜查张家的所有药铺,带上大夫检查是否参假。”
张明城急忙开口。
“大人,我们张家一直以来遵纪守法,大人,你可不能听信别人一面之词啊。”
张明才也开口道。
“是啊大人,漫雪可能对我们有一些误会,”
许州府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声音震响在整个公堂之上,打断了张家众人的辩解。
“本官办案,讲究的是证据确凿,是非分明。你们若真有冤屈,待本官查清楚一切,自有公论。”
“再有,提醒一下尔等,这位可是清平县主,尔等不过是平民对县主不敬,也是罪过。”
张明城几人跪在下方低声讨论。
“看来今日我们是栽了。”
“没想到这漫雪居然成为了县主,她现在就是回来报复我们的。”
“这可怎么办啊?”
张明城看了看张漫雪,对着下面的几个弟弟微微摇头。
在煎熬的等待中,搜查的官兵回来了。
“大人,已经核实,张家的药材的确掺假,最起码有三分之一的药材是假的。”
居然掺假这么多药材,许州府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他重重地将手中的惊堂木拍下,声音在整个公堂内回荡。
“张明才、张明成、张明远,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证据确凿,你们还想狡辩吗?”
张明才等人面如死灰,他们万万没想到,张漫雪竟然真的掌握了他们的犯罪证据。
张明远急忙开口。
“大人,草民不服,这一定是有人在利用权利陷害张家我们张家在梧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许州府冷哼一声,目光如刀,直刺张明远心底。
“所以你们这是在质疑本州府与清平县主官官相护?”
“看来你们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来人,将这些证据拿给他们看看。”
很快官差将证据递给几人。
张明才颤抖着手接过证据,一页页翻阅,每翻一页,他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证据不仅详细记录了张家偷税漏税、药材掺假的种种劣迹,还有他们密谋杀害张张明辉的密信和口供记录。
“这……这不可能……我们明明……”
张明才语无伦次,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张明成和张明远也同样震惊,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绝望。
他们曾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想到张漫雪居然拿到了这么多证据,可谓是铁证如山,想狡辩也没有用。
许州府看看着几人的神色,厉声开口。
“张明才、张明成、张明远,你们可知罪?”
不,自己不能死,自己在张家默默无闻多年,好不容易有那么多的银子和权利,绝对不能够就这么栽在这里,张明才磕头道。
“大人,求大人明察,这都啊张明城做的,是他为了权利,买通山匪杀了大哥。”
张明城闻言,脸色骤变,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炬地射向张明远,声音颤抖而愤怒。
“张明才,你血口喷人!我何时做过这等事?”
张漫雪在一旁冷笑,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她早就料到这些自私自利的叔叔们会在关键时刻互相推诿,甚至不惜栽赃陷害。
可惜的铁证如山,他们只能遭报应。
许州府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在张家众人之间来回扫视,显然对他们的互相指责感到厌烦。他重重一拍惊堂木,声音威严而有力。
“够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如此胡闹?来人,全部收押大牢,张明城,张明远,张明才买凶杀人,药材作假,偷税漏税,数罪并罚,秋后处斩。”
“张曼风继张家男丁流放三千里,张家家产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