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民俗研究所,接了个特别邪乎的案子,叫“无脸女尸案”。这事儿刚起头,就透着股子诡异劲儿。
有个叫尺小玉的,拿着镊子夹起死者下颌处的丝状物,往显微镜下一瞧,好家伙,那竟是蚕丝编织的神经网络。再看解剖台上这女尸,脸平整得跟白绢似的,可颧骨内侧却隐隐浮现出陌生人的五官投影。这还不算完,尺小玉手机突然震动,来了条匿名彩信,里头是三张照片,分别是死者生前跟丈夫、情敌、整形医生的合影,每张照片上的人脸都被朱砂笔划出十字裂痕,您说吓人不?
这案子到第三天,助手陈墨掀开证物箱,一股浓烈的槐花香气扑面而来,密封袋里的古法妆奁还渗出琥珀色黏液。凌晨两点十七分,停尸间监控拍到个更邪乎的事儿,那妆奁自己就开了,数百根银针“嗖”地刺破证物袋,排列成傩戏面具的图案,针尖残留的dNA跟三十年前连环失踪案死者对上了。这一下,可把大家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这边事儿还没头绪呢,记者沈临川收到个褪色婚书,夹层里藏着民国三十年的《面衣录》。这泛黄宣纸上记载着蚕神庙的秘术,说是取怨偶发丝混进柞蚕丝里,能织出一种“阴阳面衣”,这玩意儿可不得了,能吞噬人的面容。沈临川好奇心上来了,偷偷潜入被查封的妆奁作坊,一进暗室,好家伙,供桌上摆着七盏人皮灯笼,灯芯竟是泡在尸油里的蚕茧,差点没把他吓晕过去。
正吓得不行呢,古董商顾青川突然冒出来,点亮犀角灯。这灯一亮,灯光穿透墙壁,映出无数悬空人脸。顾青川刚要说话,“这不是整容,是换魂。”话还没说完,一张人脸突然睁开空洞的眼眶,嘴角撕裂到耳根,发出婴儿啼哭般的笑声,把沈临川吓得够呛。更怪的是,他的录音笔自动删了这段音频,还放出尺小玉已故导师的遗言。
尺小玉这边也没闲着,在妆奁夹层发现半幅《蚕神嫁衣图》,上面说这面衣得用三更露水养在槐木匣里。痕检科的林骁更衣柜里还搜出整盒槐木牌位,每个牌位背面刻着不同生辰八字。用x光一照,木牌里头竟嵌着蚕丝织的微型人脸,最老的能追溯到光绪年间胭脂铺纵火案,这案子是越来越复杂了。
这时候,失踪整容医生的女儿拿着个残破傩戏面具出现了。尺小玉顺着蚕丝痕迹,一路追到废弃蚕神庙。拿手电一照,神龛里倒悬着个千面蚕母像,神像腹部镶着三百六十枚铜镜,每面镜子都映出不同年代的换脸惨案。供桌香炉积灰里还埋着琉璃眼球,虹膜纹路跟妆奁雕刻的蚕神图腾一模一样。
庙祝后人叶知秋这时候来了,一边转动神像手中的纺锤,一边说:“面衣要的不是脸,是悔。”刚说完,地底升起六具水晶棺。她话还没说完呢,耳垂突然掉了,露出里头蠕动的蚕丝。水晶棺里的尸体同时抬手捂住脸,指缝间涌出带着槐花香气的血泪,这场景,简直跟鬼片似的。
最后啊,大结局揭开了所有秘密。原来所有受害者都参与过面部移植手术,这妆奁真正的主人是尺小玉的外祖母,她可是民国最后一位蚕祀巫女。当年她用面衣惩罚负心人,结果自己遭了反噬,变成无脸灵体。最后妆奁在专案组眼皮子底下自燃了,可灰烬里却浮现出新蚕茧,看来啊,有个换脸的带着面衣逃进深山里了,也不知道还会引出啥事儿来,您说这事儿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