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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全看到曹琦站出来,言辞激烈,瞬间意识到局势不妙。

他猛地站起身,双手在空中虚按,声若洪钟般怒喝道:“都住口!朝堂之上,岂是你们肆意争吵的地方?如此成何体统!”

这声音在空旷高大的大殿中轰然回荡,他试图凭借皇帝的威严,强行压制住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赵忠全的目光如利刃般率先射向曹琦,眼中瞬间闪过极为复杂的情绪,既有被公然反驳的恼怒,更有对曹家势力根深蒂固的忌惮。

他强压心头怒火,克制着情绪说道:“魏国公,朕深知你对国之礼法的看重,也明白你对朝廷的一片赤诚忠心。

但追尊生父一事,朕已深思熟虑许久,这确实是朕为人子心底最真切的心愿。

朕自始至终都未曾有过扰乱朝堂秩序的想法,更不会让先帝宗庙受到一丝一毫的惊扰。” 他言辞恳切,表面上是在安抚曹琦,实则是在为自己的立场据理力争。

紧接着,他将目光转向韩琦,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责备:“韩相公,你身为大宰相,肩负着顾全大局、协调各方的重任。今日朝堂纷争演变至此,你难辞其咎。

追尊一事,本是朕的私事,却引发这般轩然大波,这绝非朕之所愿。”

韩琦听后,神色一紧,连忙低头拱手,恭敬说道:“陛下教训得极是,是臣失职了。”

在两边各打五十大板后,赵忠全转身面向群臣,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沉声道:“诸位爱卿,今日这场争论,虽然大家各执一词,但皆是出于对江山社稷的考量,朕深感欣慰。

追尊生父一事,既关乎孝道,又关联国本,确实需要从长计议。朕决定,此事暂且搁置。”

随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曹琦身上,意味深长地说:“曹将军,朕知道曹家世代忠良,希望你能体谅朕的难处,也期望曹家能一如既往地支持朕。”

曹琦听后,心中猛地一凛,瞬间明白赵忠全这是在给自己施压,同时又试图拉拢。

然而,曹琦此刻已身不由己,多年的谋划,父子三人的心血,还有身后追随的兄弟,都让他没有退路。

“陛下,不可!” 曹琦声色俱厉地说道,“陛下继大宗而坐拥天下,如今却又想尊生父为皇考,此事绝不能搁置。倘若陛下难以决断,还请太后定夺。”

赵忠全顿时大怒,怒目圆睁,喝道:“朕都已做出让步,决定下次朝会再议,魏国公,你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是何用意?”

这时,曹琦已经不想继续和赵忠全争论,朝着太后帷帐的方向,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大声说道:“太后,如今天子昏庸,奸臣当道,朝局混乱不堪,还请太后圣裁。”

此言一出,朝臣们顿时一片哗然,众人心中震惊不已,这般激烈的对抗,简直是将党争的残酷一面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展现出来。

太后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发懵,她怎么也没想到曹琦会如此行事。

一时间,她实在摸不准这是曹彬的意思还是曹琦临时起意,也不敢贸然开口,朝堂之上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赵忠全见太后没有回应,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至少他确定今天曹琦逼宫之事,太后并未参与。如今只剩下曹彬父子二人,赵忠全觉得局面还不算太过棘手。

他给韩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站出来驳斥二人。韩琦心领神会,立刻接收到官家的眼神示意,转身对着曹彬厉声喝道:“住口,魏国公,你们曹家父子莫不是想造反不成?”

随后,他又面向上方的官家,恭敬说道:“陛下,还请将这曹琦赶出大殿,剥夺其封荫,押入大牢候审。”

官家顺势下令:“嗯,来人呐……” 话音刚落,大殿中的气氛愈发凝重,所有人都明白,这场朝堂上的权力争斗,已然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曹彬站出来道:“慢,还请陛下三思而行。”

官家看到曹彬居然还敢站出来,心中居然有点高兴,正好将曹家父子一起收拾了,等朝局稳定之后,再做其他打算。“来人,将曹氏父子二人压下去,等散朝之后,由朕和太后商议处置二人。”

殿外的金甲武士听到皇帝的命令后,并没有动手,而是伫立不动,宛若没有听到一般。

曹琦脸上浮现讥笑,殿前司之前被重新组建的时候,天知道曹琦往里面塞了多少人,他甚至想将曹家的狗都弄到殿前司去站岗,吃一份皇粮。

平时没有曹琦的命令之时,殿前司众人还会听命桓王,但昨晚曹琦早已联络好,今天要直刺君面。

韩琦看到曹琦的讥笑后,察觉不妙,大声道:“你们聋了吗?还不将这两个不尊君王的贼子压下去。”

金甲武士还是没动,文武百官也觉察出不对了,看来今天曹家父子也是有备而来。

看着韩琦 “表演” 完,曹彬从袖中取出一道圣旨,朗声道:“先帝遗旨,赵忠全接旨。”

赵忠全大惊:“矫诏!先帝离世多久了,怎么可能还有遗旨留下,至今还未公布?”

曹彬神色庄重,不慌不忙地说道:“先帝临终前,单独召见臣,托付大事,就是预料到今天,怕官家改弦易辙,做出忤逆之事。”

说着,曹彬将圣旨缓缓摊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祖宗基业,兢兢以社稷民生为念。

朕察当今局势,深知帝位传承,关乎国本。朕百年之后,新帝登基,务必要恪守祖训,尊崇礼法,以先帝之统为尊,不可因私废公,擅改宗庙祭祀之规。

若有违背,是为不孝,亦为不忠,天下臣民共讨之。

今特留此遗旨,望后世子孙,铭记于心。

朕崩之后,由济国公曹彬密藏此旨,若新帝有悖祖宗礼法、扰乱朝纲之举,曹彬可持此旨,以正朝纲。钦此!”

念完之后,曹彬对着御阶上的赵忠全道:“接旨吧,赵大人。”

既然已经撕破面皮,曹彬也不再喊对方官家了。

韩琦快步上前,将圣旨夺过,低头细细查看。

曹彬也不急,让他慢慢看,毕竟这圣旨是真的。

当初官家在自己的挑拨下,对赵忠全突然出现在京城起疑,临终时留下圣旨,就是为了预防今日之事,自己也正好用此旨将赵忠全赶下来,名正言顺,出师有名。

半刻之后,韩琦颓然抬头,对着台上的赵官家道:“这圣旨是先帝遗留,臣记得先帝笔迹和标记,一一对照过了,做不得假。”

赵忠全目瞪口呆,心中咒骂,今天诸事不顺,先是自己父亲皇考被驳,然后又冒出先帝遗旨,还要让自己让出皇位,历史上有让出皇位之后还善终的太上皇吗?

桓王看到父亲呆愣之后,开口反驳道:“这圣旨即便真是先帝所留,可其中所言‘有悖祖宗礼法、扰乱朝纲’,父皇追尊生父,如何就悖礼乱纲了?

不过是你们曹家父子的一家之言,借此打压我父子罢了!”

曹琦向前一步,冷笑一声道:“桓王殿下,陛下继先帝大统,便应以先帝一脉为尊,如今追尊生父为皇考,这宗庙祭祀之礼该如何安排?

这不是扰乱朝纲又是什么?

先帝早有先见之明,预料到会有今日这般局面,才留下这遗旨,就是为了保我朝的纲纪伦常!”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再度炸开了锅。

一些平日里就不满赵忠全行事作风的大臣,此刻纷纷站出来附议曹彬父子。

“曹国公所言极是,祖宗礼法不可废,若陛下执意追尊生父,这朝堂怕是永无宁日!” 一位年迈的老臣颤颤巍巍地说道。

而赵忠全一派的臣子,虽心中慌乱,但仍在做最后的挣扎。

“仅凭一道遗旨,就要陛下放弃追尊生父,这实在荒谬!陛下的孝心怎能被如此践踏?” 一位年轻的官员大声喊道。

曹太后在帷幕后,心中五味杂陈。

她终于明白,曹彬父子今日是有备而来,恐怕不止是想要为自己撑腰这么简单了,现在自己和赵忠全恐怕要联合一下了。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从帷幕后传出:“既然是先帝遗旨,不可不慎重对待。

官家,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莫要伤了朝堂和气。”

赵忠全听着太后的话,心中又气又急。他深知,此刻若不妥协,局面将彻底失控。但让他就这样放弃追尊生父,他又实在心有不甘。

他咬咬牙,说道:“即便有遗旨,这追尊生父之事,也并非不可商议。朕身为天子,难道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曹彬看着赵忠全,神色冷峻:“官家,先帝遗旨在此,您若执意违抗,天下臣民都不会答应。

还望您以大局为重,退位让贤。”

“朕今日如果不按你们父子的意思办,难道你们还想弑君不成?”

赵忠全对着曹彬吼道,之前曹彬没露獠牙时,自己还觉得曹家父子处处以大事为先,就算兵权都能够交出,结果居然狼子野心,是在等待时机,狠狠的插了自己一刀。

曹琦可不会和赵忠全继续商量了,太后劝解根本没有听,直接向殿外喊道:“来人,将这忤逆先帝的不孝子给本国公拉下来。”

殿外的金甲武士在李毅的带领下如潮水般冲了进来,韩琦等人还想阻拦,却被像蝼蚁一般轻易推到一边,武士们径直冲向赵忠全,一人架住他一条胳膊,将他从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皇位上拖了下来。

桓王还想反抗,威胁道:“魏国公,你如此僭越,难道不怕遭到报应吗?”

又一手指向城外,“城外还有数十万大军,即使你能控制大殿武士,控制住皇城,甚至控制住京都城防,但难道你挡得住数十万大军奋力一击?”

曹琦看着桓王还不死心,对城外禁军抱有幻想,也毫不留情地戳破对方的幻想,“曹一、姚武,把人押进来。”

曹一带着一队镇西军将禹州在军中的官员尽数押上殿中,这些官员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曹琦一一介绍道:“京都守备耿列,镇西军统领邓晓,殿前司沈从兴,还有这些人,都是今天私自带兵出营,意图谋反的反贼,桓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桓王赵策英看到所有禹州军官被一网打尽,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整个人瞬间没了精气神,颓废地站立在大殿上,彻底无言了。

看到大局已定后,曹彬对着太后道:“如今,官家违背先帝遗旨,执意追尊生父,实乃有悖祖宗礼法,扰乱朝纲。

臣不得已,只能依先帝遗旨行事。太后,还望您能以江山社稷为重,主持大局。”

曹太后从帷幕后缓缓走出,她面色凝重,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与不甘。

看着被押在一旁的赵忠全,心中五味杂陈。

娘家太厉害,居然这么给力,将皇帝都给拉下来,自己未来又如何自处呢?

她仍不想就此放弃,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曹卿家,” 曹太后开口道,声音微微颤抖,

“官家虽有过错,但他毕竟是当今圣上,若贸然废黜,恐生变故,动摇国本。

不如暂且将他软禁,再从长计议,如何?”

曹彬微微皱眉道:“太后所言虽有道理,但官家的行为已引起了诸多朝臣的不满,若不加以严惩,难以服众。

不过,太后既已开口,臣也不敢违抗。

那就依太后之意,将官家软禁于宫中,派专人看守,不许他与外界有任何接触。”

软禁起来,每日两斤砒霜,让赵忠全父子尽早归天,也可以避免重演司马昭当街弑君,遗臭万年之事。

赵忠全听到此话,心中愤怒不已,大声吼道:“曹彬,你这乱臣贼子,竟敢软禁朕!

朕乃天子,是这天下之主,你们不能如此对我!”

曹琦冷笑一声,走上前道:“赵忠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还不明白吗?

这天下,已不再是你的天下了。

若不是太后仁慈,你以为还能有命在此狂吠?”

桓王赵策英看着父亲被如此羞辱,心中悲痛万分,但他也深知自己已无力反抗。

他咬了咬牙,走上前道:“魏国公,我父皇虽有过错,但他也是一片孝心。

如今你们已得偿所愿,能否网开一面,放我父子一条生路?”

曹琦怎么可能放虎归山,继续道:“国家自有法度,你父子二人自有相公们决断。”

说完后,让曹一将人押下去,软禁在后宫之中,等曹彬和太后商议之后,再做处理。

只能说此时此刻,正如彼时彼刻,之前赵忠全还想关押曹彬父子二人,结果下一刻,弄成了自己父子被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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