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兴致勃勃的比划着:“甚至他们还造了一门武器,用游戏的方法造的,哪怕智障都能上手打两发,叫……”
“高能离子激光炮。”司空佑明提醒道。
司机摆手:“诶~那是学名,正经名不叫这个,叫大炮打蚊子,本质就是发泄怒火,用来打蚊子的。”
司空佑明深吸一口气,好好好,大炮打蚊子。
“那五十倍搏命药剂……”
“搏命药剂?”司机哈哈大笑,“那玩意是互殴时发明出来的,刚开始两伙人开骂,谁也不服谁,就有人发明了二倍药剂。”
“然后对方气不过,三倍就出来了,这来来往往的,五十倍就出来了。”
五十倍……真亏这些人能一路杠到五十倍,司空佑明嘴角抽搐。
“那岂不是每天都有人炸死?”
司机抬眼瞅了两人一眼,透露着对无知者的小小鄙视。
“怎么可能,小小发明家协会的会长,也就是那位乐子吧第二任头,在第一次十倍药剂导致双方同时炸伤后。”
“这位会长就直接摆了个擂台,谁的药剂倍数高,谁先骂十分钟,直到药剂效果到了五十倍,没法再增长才彻底消停。”
司空佑明彻底石化,言初虽不在,但其传说一直都在。
八卦的司机还在叨叨:“后来啊……啧啧,后来小小发明家协会和乐子吧相见恨晚,一堆喜欢找乐子的人,和一批只喜欢宅着搞发明的人碰到一起。”
“那场面……太可怕了。”
司空佑明抱着头,我了个超绝I人和E人的绝妙配合,一方负责干发明,一方负责搞破坏,还干出流水线来了。
“懒惰之层没炸吗?”
“额……”司机摸了摸头,“我主懒得管,当时是小小发明家协会的会长管着,没打起来。”
司空佑明无语的看了眼风尘潇:“所以那时候,真正管事的,是那位头?”
“对啊,其实和那位头同时出现的,还有一群魔鬼,他们一来满世界乱晃,这建立个城池,那搞个组织,他们自个倒是打了起来。”
“后来那位头直接把那群人打了一顿,然后带着人就消失了,只留下一部分穿白大褂的,在小小发明家协会的帮助下研究什么武器,对,歼神炮。”
“再后来啊,那位头回来了,带着千军万马,进入主城和我主谈了一天话,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又离开了。”
司空佑明彻底明白了,这懒惰之层,当时相当于大后方,因为这里的异生物懒得战斗,文明册之主更是懒得管。
所以被言初直接当成了大后方,安排研究人员研究武器,去攻打其他文明册。
风尘潇懒懒的垂着眼:“无聊。”
司空佑明捂着脸:“你可长点心吧,你对那位头怎么看?”
“干的漂亮,但,累。”风尘潇散漫的回道。
能集合那么多势力,确实是本事,但一定很累,不仅要管这些异生物,还要管内部的争斗,然后想方设法的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力量。
如果是他,早就累到不想动了。
司空佑明叹了口气,他好像知道言初梦想做咸鱼的原因了。
经历了那么多,谋划了那么多,已经很累了吧,所以才会能摸就摸,绝不动弹。
司机摇摇头:“你们可真会给自己贴金,下车吧,目的地到了,主城。”
司空佑明和风尘潇下车后,看着城门口的横幅风中凌乱。
【拒绝内耗,想尽一切办法躺平,哦耶!】
“我很难想象当时写下这句话的人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司空佑明闭了闭眼。
风尘潇:“赞同。”
门口的黑袍人笑了一声,沉闷的声音传出:“能是谁写的?自然是言指挥,也只有她,在那种绝望中还保持着乐观的心态。”
“你是?”
“哦,自我介绍一下,莫尔德,蓝星欧联的人,隶属于燎原,是给你们带路的人,也是拿着信物去主城的人。”
“走吧二位。”
莫尔德带着两人进入主城,街道上飞行器来回穿梭,一路上都有人和莫尔德打招呼。
“呦,等到人了啊。”
“老莫,你可得负责把人带出来,好不容易捞回来的人,可不能出事。”
“老莫,你行不行,你不行换我来?”
“滚滚滚,这活还得我来。”莫尔德笑骂着,“忙活你们的吧,都到最后关头了,可不能掉链子。”
“什么最后关头?”司空佑明问道。
莫尔德神秘的笑了笑:“言老大没记起来,我们自然不会告诉你们,走吧走吧。”
风尘潇木着脸:“别想了,想再多也没用。”
就像他莫名其妙的加入四刻残夜,莫名其妙的被安排了任务,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
好像其他人都知道些什么,但唯独他不知道,不过也无所谓。
跟着莫尔德走入主城中心,来到王座之前。
三人沉默相对,只有莫尔德忙前忙后,放置着三个信物。
“愣着做什么,该聊就聊啊。”
风尘潇:……
这个王座上的人有点眼熟。
王座上的人漠然抬头:“你好像没找到自己,看来我们失败了。”
风尘潇:……好没头没尾的话。
懒惰之主看向司空佑明:“看来这王座得交给你了,你很聪明,应该明白让你来到原因。”
司空佑明眼镜后的眸光闪动:“果然是候补人选啊,但你不试试吗?风尘潇是不是真的找到自己,你不确定一下吗?”
“不用确定了,他和当时分离出来时,没有任何区别。”
风尘潇满头问号,总感觉自己被判死刑了,但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做,有点冤。
王座上的人叹了口气:“失败了。”
司空佑明无语了,直接推了一把风尘潇:“有问题你们倒是问啊,在我面前玩心电交流呢?”
风尘潇转头:“我不知道要问什么。”
王座上的人直接起身:“融合吧,若不成功王座就交给你们了。”
风尘潇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脑海深处复苏,如同一重重的海浪,拍打着覆盖住沙滩,潮水退去,露出沙滩上亮色的贝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