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阎婆惜娇嫩的脸庞上。
她慵懒地躺在锦缎床褥上,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
张文远坐在她身旁,望着她,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舍。
“唉……”张文远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阎婆惜娇嗔地碰了碰他的手臂,嗔怪道:“张爷,你这是何故叹气?难道是嫌弃我了?”
张文远摇了摇头,苦笑道:“婆惜,你误会了。只是我听闻,宋江即将被提任为县尉,若是真如此,我便再难有机会来找你了。”
阎婆惜一听,脸色骤变,大惊失色地坐了起来,手中紧握的锦被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
她急切地问道:“张爷,这……这可如何是好?”
张文远苦涩地笑了笑,叹道:“宋江如今已非昔日的押司,若他真成了县尉,我怕是再也无机会与你相见。”
阎婆惜只是……
只是……
”她的话语渐渐低了下去,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甘。
张文远见她如此,心中一动,问道:“婆惜,你有何打算?”
阎婆惜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缓缓说道:“张爷,不如我们将那典身钱退还给宋江,从此我们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张文远闻言,心中一阵激动,但随即又犹豫起来。
他想到了阎婆惜平日里的穿戴,那精致的头饰、华丽的衣裳,心中不禁有些迟疑。
他看着阎婆惜,轻声说道:“婆惜,你可曾想过,退了钱,你我还能过上以前的日子吗?”
阎婆惜黯淡了一下眼神,微微一笑,轻轻地挽住了张文远的胳膊,柔声道:“张爷,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放弃一切。你若真信得过我,便和我一起面对。”
张文远心中一暖,点了点头,但突然间,他的目光落在阎婆惜头上那根精美的金钗上,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婆惜,你真的愿意……”
阎婆惜见他如此,心中一急,果断地从头上拔下那根金钗,放在张文远手中,坚定地说道:“张爷,这是我的心意,你拿去吧。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付出一切。”
张文远接过金钗,心中五味杂陈,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他紧紧握住阎婆惜的手,低声道:“婆惜,你这心意我领了,但……”他的话还未说完,阎婆惜突然站起身,一把将他拉进怀中,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张爷,听我说,我有个办法,能让我们永远在一起。”阎婆惜的声音低沉而坚决,仿佛在做着最后的决断。
阎婆惜紧紧搂着张文远,在他耳边低语:“张爷,你我如今已是这般光景,不如……”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狠厉,“不如,让宋江彻底消失!”
张文远闻言,身子猛地一颤,如同坠入冰窖。
他一把推开阎婆惜,惊恐地望着她:“你……你说什么?你要……要杀了他?”
阎婆惜冷笑一声:“张爷,如今之计,唯有如此。宋江不死,你我便永无宁日!”
张文远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并非没有想过摆脱宋江,但杀人……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他哆嗦着嘴唇,喃喃道:“这……这如何使得?他……他毕竟是郓城县的押司……”
“押司?哼!”阎婆惜不屑地冷哼一声,“他马上就要升任县尉了,到时候,你我更是无处可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张文远心中天人交战,他一方面贪恋阎婆惜的美色,另一方面又惧怕宋江的势力和律法的制裁。
他犹豫不决,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阎婆惜见他如此,心中焦急万分。
她一把拉住张文远,柔声道:“张爷,你莫要害怕,我自有办法。我娘与宋江相熟,我们可以……”
张文远猛地打断她的话:“不行!此事万万不可!若是被宋江发现,你我性命难保!”
阎婆惜见他如此胆小怕事,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厌恶。
她一把甩开张文远的手,冷笑道:“张爷,你既然如此害怕,那便当我没说过。只是,日后你我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张文远闻言,心中一慌,他一把拉住阎婆惜,哀求道:“婆惜,你……你别生气,我……我只是……”
阎婆惜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情。
她缓缓说道:“张爷,你若是真心待我,便听我的。否则……”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张文远一眼。
张文远看着阎婆惜冰冷的眼神,心中恐惧万分。
他知道,若是自己不答应,阎婆惜定会离他而去。
他咬了咬牙,颤声道:“婆惜,你……你究竟有何妙计?”
阎婆惜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凑到张文远耳边,低语道:“我们可以……”
阎婆惜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她吐气如兰,轻声说道:“宋江那厮,虽然看似忠厚老实,却也并非无懈可击。他平日里与梁山贼寇暗通款曲,此事只要稍加运作,便可让他万劫不复。”
张文远闻言,他咽了口唾沫,不安地说道:“婆惜,你莫要胡言,此等大事,如何能够轻易诬陷?”
阎婆惜见他如此,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张爷,你当真如此惧怕那宋江?他若不是有几分家底,我又怎会委身于他?如今他即将高升,你我岂不是更无出头之日?只要我们……”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手指在张文远胸前轻轻划过,眼神中带着一丝媚意,“只要我们操作得当,不但能摆脱他,还能得到他那些不义之财,岂不美哉?”
张文远听着阎婆惜的蛊惑,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贪念。
他想起宋江平日里出手阔绰,家中定然有不少金银细软,若是能将这些据为己有,自己日后岂不是可以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
但他又想起宋江在郓城县的人脉,若是事情败露,恐怕连立锥之地都没有了。
他犹豫着,在房间里不安地踱步。
阎婆惜见他有所松动,立刻施展浑身解数,她如同水蛇一般缠上张文远,娇滴滴地说道:“张爷,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我日后还要服侍宋江那个老东西?你我情投意合,天生一对,难道就这样忍受命运的摆布吗?只要你答应我,我日后定当对你百依百顺,让你夜夜笙歌,再也不用受委屈。”
张文远被她这么一缠,顿时有些把持不住。
他心中那点残存的理智,也被阎婆惜的娇柔媚态冲得烟消云散。
他狠狠一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一把将阎婆惜紧紧搂在怀里。
“好!就依你所言!”张文远恶狠狠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宋江身败名裂,而自己则抱着美人,享受着荣华富贵。
阎婆惜闻言,
张文远被她亲得心猿意马,他一把抱起阎婆惜,将她放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一番。
但就在此时,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他翻身而起,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说道:“婆惜,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们必须好好筹划一番,确保万无一失,绝对不能给宋江那厮留下任何反击的机会。”
张文远一边说,一边缓缓地解开衣带,他看着眼前娇艳的阎婆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满是算计的光芒,他缓缓俯下身。
阎婆惜媚眼如丝,纤纤玉指解开张文远的衣带,缓缓褪下他的衣物。
她俯下身去……
但他并没有完全沉溺于之中,脑海里仍然盘算着如何才能将宋江置于死地。
宋江不死,他与阎婆惜就始终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他要让宋江死,而且要死得更彻底,永世不得翻身!
“婆惜,”张文远喘着粗气说道,“宋江那厮与梁山贼寇勾结,此事必须坐实,否则难以服众。”
阎婆惜抬起头,媚眼如丝地望着张文远,含糊不清地说道:“张爷放心,妾身自有妙计。”
张文远一把抓住阎婆惜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眼神中透出一丝阴狠,“说!你有什么妙计?”
阎婆惜吃痛地皱了皱眉,但很快又恢复了媚态,“宋江那厮有一封书信,乃是梁山晁盖写给他的,信中言明要与他里应外合,攻打郓城县。这封信如今就在宋江的房中,只要我们能将这封信拿到手,便可坐实宋江的罪名。”
“书信?当真有这等东西?”张文远
“千真万确!”阎婆惜肯定地点了点头,“妾身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
张文远闻言大喜,一把将阎婆惜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在她身上蹂躏了一番,“好!好!好!只要拿到这封信,宋江那厮就死定了!”
事毕,张文远神清气爽,他捏了捏阎婆惜丰腴的翘臀,眼中露出一丝不舍,“婆惜,等我除掉宋江,就来接你过门。”
阎婆惜娇媚一笑,“张爷放心,妾身定当恭候。”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那宋江老儿,哪有张爷这般勇猛,他占不到我的便宜!”
“好!好!好!”张文远大笑三声,转身离去。
阎婆惜看着张文远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起身走到窗边,对着门外喊道:“娘,去请宋押司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