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鬼搓了搓手,贪婪地看向穆弘,眼神中凶光一闪,那眼神像暗处的饿狼,透着一股阴森,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穆弘,像是要把穆弘看穿,穆弘只觉寒意从脊梁升起,视觉上带来一种压迫感。
妇人皱了皱眉,眸中一抹不安闪过,她轻声道:“别乱来,万一他们醒来了,我们几个可对付不了他们。不如报官领赏,这样稳妥些。”说话间,她的眼睛不时瞟向被绑着的四人,眼神中带着担忧,声音轻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却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穆弘能听到她声音中的一丝颤抖。
李鬼目光闪烁,目光在妇人脸上停留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咱们辛辛苦苦绑住了他们,报官领赏倒也是个好主意。”他回头望了一眼被绑得紧紧的四人,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那笑容在昏暗的屋内像一道刺眼的光,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地扫过四人。
麻绳紧紧勒在梁山众人身上,粗糙的麻绳摩擦着皮肤,带来刺痛感,皮肤上已经有了道道红印,那种火辣的刺痛不断刺激着他们的触觉。
“你在这儿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跑了,我去报官。”李鬼吩咐道。
他的声音虽然平稳,但仔细听能听出一丝急切,说话时眼睛坚定地看着妇人,似乎在给她传递不容置疑的命令。
妇人点了点头,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屋内,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屋内安静得只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偶尔她会看向被绑着的四人,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防备。
李鬼披上外衣,推开门,夜晚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像冰刀一样划过他的脸,他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衣领,快步向沂水县城走去。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小道上回响,每一步都像是敲在寂静的夜空中,他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村子的方向,眼神中带着一丝对即将到手赏银的期待和对可能出现意外的担忧,他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心跳声在胸腔里咚咚作响,自己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终于到了城门口,他大声喊道:“开门!抓到梁山贼寇了!”声音高亢,在城墙上回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城门,眼神中充满急切。
守夜士兵听到喊声,急忙提灯前来查看,灯光晃来晃去,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刺眼,“谁在喊门?发生了什么事?”士兵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眼睛在灯光下眯着看向李鬼。
“我是沂岭村的李鬼,抓到了几个梁山贼寇,特来报官领赏!”李鬼喘着气说道,呼吸急促而粗重,眼神中带着得意。
守夜士兵立刻将消息报告给了知县,知县闻言大喜,迅速命令李云多带人前去押解。
李云接到命令后,不敢怠慢,立刻召集了三十个士兵,跃上马背,马蹄声哒哒作响,震得地面都有些微微颤抖,向沂岭村方向疾驰而去。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执行任务的坚决。
不一会儿,李云带着士兵们到达了李鬼家中。
屋内,妇人紧张地盯着被绑的四人,眼睛一眨不眨,看到李云一行人进来,松了口气,眼睛里流露出放松的神情,长舒一口气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清晰可闻。
“你们就是抓到梁山贼寇的人吗?”李云目光炯炯,上下打量着李鬼夫妇,眼神像是在审视猎物,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走。
“正是我们。”李鬼得意地点头,眼神中带着邀功的神情,“这些贼寇都被我们绑得结结实实的,一个都跑不了。”
李云点了点头,吩咐手下将四人抬上担架,士兵们粗鲁地抬起梁山众人,动作间使得麻绳勒得更紧,梁山众人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李云的眼神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一件平常的任务。
妇人长舒一口气,脸上的紧张渐渐消退,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后怕。
“多谢二位的协助,回县城后,知县必定不会亏待你们。”李云严肃地说道,声音低沉而有力,眼神中带着一丝对李鬼夫妇的轻视。
李鬼夫妇相视一笑,两人的眼神交汇时都带着对赏银的期待,随即跟在李云他们的后面,一起向县城走去。
一路无话,直到队伍快要进入县城时,穆弘忽然动了动,他感到手臂被麻绳勒得麻木,血液流通不畅带来一种胀痛感,他微微抬起头,用眼睛寻找着李逵的方向,眼神中带着焦急,他低声呼唤了一旁的李逵。
“李逵,醒醒,咱们得赶紧想办法脱身。”穆弘的声音虽低,却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像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李逵缓缓睁开双眼,就在这时,一旁的朱富出现了,脸上带着一丝诡笑,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阴森,他的眼睛微微眯着,眼神中带着一种算计的神情。
“你们可算是醒了,接下来的路可不好走啊。”朱富轻描淡写地说道,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像一阵冷风钻进众人的衣服里,说话时眼睛扫视着众人,眼神中带着一种神秘。
李云手下士兵将四人抬上担架,麻绳勒得紧紧的,粗糙的麻绳摩擦着皮肤,那种刺痛感越发强烈,皮肤上的红印也越发明显。
夜风吹过,李鬼夫妇打了个寒颤,风像冰冷的手拂过他们的身体,吹得他们心里直发毛,但一想到即将到手的赏银,他们又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眼睛里闪烁出贪婪的光,两人对视一眼,互相鼓励。
队伍缓缓而行,木质担架咯吱作响,像是痛苦的呻吟,脚步声与夜虫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夜晚独特的交响曲。
穆弘率先睁开双眼,他感到头部一阵剧痛,像是有小锤子在脑袋里敲打,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每动一下都扯得肌肉生疼。
他吃力地转动眼珠,眼神中带着痛苦和坚定,他低声唤着李逵的名字,“李逵,醒醒!”他的声音低沉而虚弱,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微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李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头顶幽暗的夜空,黑得像一块巨大的墨石,和四周陌生的面孔,那些面孔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他猛地一用力,浑身肌肉紧绷,肌肉鼓起来像小山包一样,然而,麻绳紧紧地束缚着他,让他动弹不得,麻绳被他撑得嘎吱作响,像是不堪重负。
他愤怒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怒火,他怒吼一声,“俺是谁,敢绑俺!?” 声音粗犷,如同闷雷一般在夜色中炸响,震得周围人的耳朵嗡嗡作响,周围的士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恐惧,刀锋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像是冰冷的獠牙,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惊恐和紧张,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妇人见状,连忙凑到李云身边,谄媚笑道:“都头大人,您瞧,这贼人醒来便如此凶悍,可见其来头不小啊!我们夫妇二人可是立了大功!”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着并不存在的汗,手帕在脸上快速地移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眼睛讨好地看着李云。
李云听着妇人的话,微微点头,心中暗自得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对妇人话语的认可。
他冷眼看向李逵,面色凝重,眼神中透着一种威严,低声道:“哼,醒了又如何,到了县衙,看你还能如何嚣张!”他用刀柄敲了敲担架的边缘,发出一声闷响,那声音在安静的队伍中显得格外突兀。
就在队伍即将进入县城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李都头,可是押送贼人回来了?”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听起来十分热情,像一阵温暖的春风吹过。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富态,满脸堆笑的男子走了过来,他的肚子圆滚滚的,随着走路的步伐微微晃动。
此人正是朱富。
李云见是朱富,脸上露出了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惊喜,连忙迎了上去,“原来是朱老板,你怎么来了?”
朱富笑眯眯地拱手道:“我是特地来迎接都头和各位兄弟的,得知你们抓到了梁山贼寇,我特地准备了酒菜,为各位庆功!”说着,他朝身后招了招手,几个店伙计便抬着酒坛和食盒走了上来,酒坛碰撞发出轻微的叮当声,食盒散发着食物的香气,隐隐钻进众人的鼻子里。
朱富的眼神在李云和被绑的众人身上来回切换,眼神中带着一种神秘的笑意。
李云心中一喜,他早就感觉腹中饥饿,听到朱富说准备了酒食,更是喜不自胜,他连忙示意士兵们将担架放下,高兴道:“朱老板真是太客气了,兄弟们忙活了一晚上,正好吃些东西,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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