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只当未听见,他自觉可胜得林冲一筹,自然不想休战,依旧杀得难解难分,兵器交击的铿锵声响彻战场,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击着观战双方将士的心脏。
王焕的长枪势大力沉,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要将林冲撕裂。
林冲的丈八蛇矛则灵巧无比,如同一条毒蛇般缠绕着王焕的长枪,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五十余合,依旧不分胜负。
王焕心中焦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取胜,没想到林冲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
“林冲,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本事!”王焕怒吼一声,手中长枪舞得更加猛烈。
林冲冷笑一声,丝毫不惧,丈八蛇矛挥舞得更加迅捷。
又斗了十余合,王焕感觉体力有些不支,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
他虚晃一枪,拨马回阵。
“王将军,你这是……”蔡攸见状,眉头紧皱。
“末将战马疲惫,需换马再战!”王焕沉声道。
韩存保见状,连忙再次上前劝道:“王将军,你已经与林冲斗了许久,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王焕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体力不支。
他点了点头,接过亲兵递来的水囊,大口地喝了起来。
宋军阵中,荆忠见状,跃马而出,高声喊道:“梁山贼寇,可敢与我一战?”
蔡攸见荆忠请战,心中大喜,连忙应允。
梁山阵营中,晁雄征见荆忠出战,对身旁的呼延灼说道:“铁鞭,你去会会他。”
呼延灼点了点头,策马而出,高声喊道:“来将通名!”
“某乃大宋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荆忠高声应道。
“原来是荆节度使,久仰大名!”呼延灼冷笑一声,手中双鞭如同两条毒蛇般,向荆忠攻去。
荆忠不敢怠慢,连忙挥舞手中长枪,抵挡呼延灼的攻击。
两人战作一团,兵器交击声响彻战场。
呼延灼的双鞭如同狂风暴雨般,向荆忠倾泻而下。
荆忠虽然武艺不弱,但在呼延灼的猛攻之下,渐渐落了下风。
二十回合不到,荆忠便被呼延灼一鞭扫落马下。
宋军阵营中,蔡攸的脸色变得铁青。
他没想到荆忠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竟然在二十回合之内就被呼延灼击败。
“来人,将荆忠救回!”蔡攸沉声下令。
几名宋军士兵连忙上前,将荆忠抬回了阵中。
“呼延灼!你究竟是何人?”蔡攸咬牙切齿地问道。
“某乃大梁将领,呼延灼!”呼延灼高声应道。
蔡攸闻言,心中大惊。他没想到呼延灼竟然是大梁的将领。
“来人,给我捉拿呼延灼!”蔡攸怒吼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宋军阵中,一名将领跃马而出,高声喊道:“末将项元镇,愿往擒之!”
这项元镇乃是琅琊彭城节度使,也是宋军中的一员猛将。
梁山阵营中,董平见状,按捺不住,不等晁盖开口,抢先出阵,高声喝道:“逆贼休要猖狂,俺来会你!”
董平双枪使开,如同两条银龙般,向项元镇攻去。
项元镇不敢怠慢,连忙挥舞手中长刀,抵挡董平的攻击。
呼延灼见状,拨马回阵,静观其变。
战场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双方将士都屏住了呼吸,注视着这场激烈的战斗。
董平的双枪使得出神入化,如同疾风骤雨般,攻势凌厉。
项元镇虽然武艺高强,但在董平的猛攻之下,也渐渐感到吃力。
十个回合过后,项元镇便有些招架不住了。他虚晃一招,拨马便走。
“哪里走!”董平见状,哪里肯放过他,连忙策马追赶。
项元镇见董平追来,心中暗喜。他早已准备好了后手。
只见他突然勒住战马,转身搭弓射箭。
“嗖”的一声,一支利箭破空而出,直射董平的右臂。
“啊!”董平一声惨叫,右臂中箭,鲜血直流。
“董平将军!”梁山阵营中,晁雄征等人见状,不禁惊呼出声……
董平右臂鲜血淋漓,剧痛让他几乎握不住双枪。
他咬紧牙关,拨马回阵。
梁山阵营中,晁盖等人见状,心急如焚。
项元镇见董平中箭败退,得意洋洋地追赶了一段,而后勒住战马,在两军阵前耀武扬威地叫阵:“梁山好汉,还有谁敢与我一战?”
宋军阵中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而梁山这边则鸦雀无声,气氛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铁块。
每个人都紧握着兵器,怒视着项元镇,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董平的惨状让他们感到无比的憋屈和愤怒,却又一时无人敢轻易出战。
晁雄征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终落在了史文恭身上。
史文恭年轻气盛,武艺高强,正是出战的最佳人选。
“史文恭,你去会会他,记住,小心他的暗箭。”晁雄征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史文恭抱拳领命,跨上战马,手持方天画戟,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他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四蹄翻飞,卷起漫天尘土。
史文恭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充满了兴奋和战意。
“来者何人?”项元镇见有人出战,高声喝问道。
“史文恭!”史文恭高声应道,声音如同炸雷般响彻战场。
“原来是你这无名小卒!”项元镇冷笑一声,“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说罢,项元镇挥舞着手中长刀,向史文恭攻去。
刀光闪烁,寒气逼人。
史文恭丝毫不惧,方天画戟挥舞得如同一条银龙,将项元镇的攻击尽数挡下。
戟尖与刀刃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交鸣声,火星四溅。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二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项元镇渐渐感到力不敌,心中暗叫不好。
他虚晃一招,拨马便走。
史文恭岂能让他轻易逃脱?他怒吼一声,催动战马,紧追不舍。
项元镇见史文恭追来,心中暗喜。
他故技重施,再次勒住战马,转身搭弓射箭。
“嗖”的一声,一支利箭破空而出,直射史文恭的面门。
史文恭早有防备,他猛地一偏头,利箭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钉在了他身后的旗杆上。
“雕虫小技!”史文恭冷笑一声,反手将插在旗杆上的箭矢拔了下来,用力掷向项元镇。
这支箭去势更快,更狠,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直奔项元镇的咽喉而去。
项元镇大惊失色,连忙侧身躲避。
箭矢擦着他的脖颈飞过,箭头上的倒钩划破了他的皮肤,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项元镇惊魂未定,拨马逃回本阵。
他翻身下马,跪倒在蔡攸面前,惶恐地说道:“末将无能,请大人治罪!”
蔡攸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假意安抚道:“项将军不必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且下去包扎伤口。”
项元镇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了下去。
史文恭见项元镇逃回本阵,便勒住战马,高声叫阵道:“宋军鼠辈,还有谁敢出来与我一战?”
宋军阵中,鸦雀无声,无人敢应战。
蔡攸的脸色铁青,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一员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将领身上。
“张开将军,”蔡攸沉声说道,“你去会会他。”
那员将领正是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
他闻言,抱拳领命,跨上战马,手持长枪,向史文恭迎了上去……
史文恭戟指宋军阵营,声如洪钟:“宋狗鼠辈,可还有人敢来与爷爷一战?”他胯下战马高大神骏,浑身雪白,鬃毛飘扬,如同天马下凡。
史文恭身披亮银甲,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一般。
宋军阵中,鸦雀无声,先前项元镇的惨败,让他们心有余悸,无人敢轻易出战。
蔡攸脸色铁青,目光在众将脸上扫过,最终落在了一员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将领身上。
那员将领正是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
他闻言,抱拳领命,跨上战马,手持一杆镔铁点钢枪,径直向史文恭迎了上去。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史文恭高声喝道。
“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是也!”张开应声答道,声音浑厚有力,不怒自威。
两人二话不说,便战到了一起。
史文恭的方天画戟舞动如飞,如同一条银龙,上下翻飞,招招致命。
张开的镔铁点钢枪也不示弱,枪出如龙,招式精妙,将史文恭的攻击尽数化解。
兵器交击的铿锵之声响彻战场,火星四溅。
两马盘旋,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史文恭的戟法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如同泰山压顶,令人难以抵挡。
张开的枪法则灵巧多变,变化莫测,令人防不胜防。
五十回合过去了,两人依旧不分胜负。
史文恭心中暗惊,这宋将的武艺果然不凡,比那项元镇要强上不少。
张开心想,这梁山贼寇果然名不虚传,武艺高强,今日若不拼尽全力,恐怕难以取胜。
两人又斗了三十回合,依旧难分高下。
史文恭的战马开始有些体力不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张开的战马也有些疲惫,速度开始慢了下来。
两人都明白,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拨马回阵,准备稍作休整,再决胜负。
宋军阵中,韩存保见张开与史文恭斗得难解难分,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他担心张开体力不支,会败在史文恭手下。
“大人,”韩存保上前一步,抱拳说道,“末将愿往擒之!”
蔡攸见韩存保请战,心中大喜,连忙应允。
韩存保跨上战马,手持一柄长刀,径直向梁山阵营冲去。
“梁山贼寇,可还有人敢出来与我一战?”韩存保高声喝道,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战场。
梁山阵营中,晁雄征见韩存保出战,对身旁的关胜说道:“关胜,你去会会他。”
关胜点了点头,跨上战马,手持青龙偃月刀,径直向韩存保迎了上去。
“来将通名!”韩存保高声喝道。
“大刀关胜!”关胜应声答道,声音洪亮,如同铜钟一般。
两人二话不说,便战到了一起。
关胜的青龙偃月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刀光闪烁,寒气逼人。
韩存保的长刀也不示弱,刀法精妙,招招致命。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关胜的刀法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如同泰山压顶,令人难以抵挡。
韩存保的刀法则灵巧多变,变化莫测,令人防不胜防。
五十回合过去了,两人依旧不分胜负。
韩存保心中暗惊,这梁山好汉的武艺果然不凡,比他想象的还要强。
关胜心想,这宋将的刀法果然精妙,今日若不全力以赴,恐怕难以取胜。
两人又斗了三十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战场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双方将士都屏住了呼吸,注视着这场激烈的战斗。
关胜和韩存保的战马都开始体力不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两人都明白,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就在这时,蔡攸突然有些不耐烦了。
他担心夜长梦多,于是便对身旁的丘岳说道:“丘教头,你去将那厮擒来!”
丘岳点了点头,跨上战马,手持一杆长枪,径直向关胜冲去。
“梁山贼寇,可识得八十万禁军都教头丘岳?”丘岳高声喝道,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战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丘岳身上,气氛顿时凝固,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整个战场……
“谁敢与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