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工作繁忙,二月红未能及时服用祈安为他特制的解药。与此同时,红爷在服下解药后,竟意外地发生了尸变,他失控地大闹红府,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而丫头目睹了这一切后,内心充满了满足。她悄然回到陈皮奶奶的房间,与奶奶悠闲地唠起家常,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尸变与她毫无关系。
祈安和黑瞎子听到红府内传来的骚动声,立刻疾步赶来,两人联手才勉强制住了狂暴的红爷。祈安迅速让一旁的伙计递过那碗原本用来解毒的药剂。他伸手在碗中探了探,轻轻蘸取一些药液放入口中品尝,顿时眉头紧锁——这药中竟然掺杂了尸丹的味道。
祈安急忙转身对黑瞎子说道:“快去拦住二哥,那药不能喝!”黑瞎子瞥了一眼正在全力压制红爷的祈安,毫不犹豫地转身奔向二月红的书房。就在那碗药剂即将触及二月红嘴唇的千钧一发之际,黑瞎子身手敏捷地掷出飞刀,将药碗精准地击碎,药液四溅。
黑瞎子立刻解释道:“二爷,这药有毒,不能喝!红爷已经中招了,他现在已彻底沦为白黑僵。”听到这番话,二月红惊愕地看着地上破碎的碗和散落的药液,瞬间明白了形势的紧迫。他迅速与黑瞎子一同冲向红爷所在的院子。
经过一番努力,三人终于合力将狂暴的红爷捆绑在了床上,并在其身上贴上了镇尸符,以稳定其狂暴的状态。此刻的红府,虽然暂时恢复了平静,但众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沉重的阴霾。
二月红愤怒地向外咆哮:“给我彻查!我和红爷入口之物,是谁动了手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祈安则满脸忧虑地看着二月红,他手中仅剩的麒麟竭仅够制作一副解药,而红爷已经彻底沦为黑僵。
在镇尸符的压制和清灵丹的作用下,红爷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短暂的清醒。他含糊不清地断断续续说道:“丫头…假……害……小心…你们……要好…”话语中充满了对二月红的担忧和对未来的期盼。
二月红红着眼眶,紧紧拉住祈安的手:“祈安,还有救的对不对?我父亲如此强大,你看他都能恢复神志,肯定还有救的,对不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中的一丝期盼。
祈安早已泪流满面,无助地看着二月红:“二哥,对不起……我真的……”祈安的声音哽咽,无法继续。
黑瞎子紧紧搂着祈安,他凝视着这位曾经的一代枭雄如今却无力回天的景象,心中也充满了沉痛。上前一手刀将二月红打晕,然后看着祈安,声音坚定地说
“小少爷,现在红府能做主的只有你了。你不能乱,药材还剩多少?先救二爷,不然等二爷醒来,我怕他想不开还要拿自己的救命药去救红爷。”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二月红的担忧和对红府的责任感。
黑瞎子背着二月红来到祈安的炼药房,云绡乖乖的从祈安脸上滑落,祈安轻车熟路的将药剂配好,然后用灵力强行成丹。看着丹药进入二月红的口中,祈安倒在黑瞎子怀里“瞎,帮我守住二哥,守好红家,我要睡一会,就一会”说完便不醒人事。
深知自己在红府并无决策之权,黑瞎子迅速吩咐管家去请佛爷和五爷前来维持局势,并命令伙计将陈皮紧急召回。
佛爷端坐在大厅内,认真聆听管家详细叙述着事件的经过。张副官则站在佛爷身后,眼神不时地投向炼药室的方向,显然对那里的情况也颇为关注。与此同时,五爷则带着陈皮和一行人守护着红爷的遗体,确保一切井然有序。
不一会儿,一个伙计急匆匆地进入大厅,神情紧张地汇报:“在后门巷子里发现了一具伙计的尸体,经过辨认,他是负责给祈小道长运送药材的人。”他顿了一顿,目光又转向陈皮的方向,似乎有些犹豫,“另外,丫头失踪了,而且……一起失踪的还有陈皮少爷的奶奶。”
大厅内一片寂静,沉重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片刻后,黑瞎子挺身而出,沉声道:“我去找陈皮谈谈。”说完,他转身朝后院走去。
张启山紧随其后,果断地转头对张副官下达命令:“张副官,你立刻去请八爷来查看祈安的状况。同时,让六爷带着他的刀客们严密守在红府周围,确保不让任何人进入。另外,调集士兵封锁整个长沙城,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丫头和陈皮奶奶找出来。”
此时丫头坐在一张雕花的红木椅上,手中捧着一杯清香的绿茶,她的眼神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裘德考坐在她的对面,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看这茶如何?”乔德考轻抿了一口茶,悠然地问道。
丫头轻轻放下茶杯,抬头看着乔德考,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这茶很香,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乔德考笑了笑,放下茶杯,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小姑娘,你知道红府现在的情况吗?二月红和红爷都陷入了困境,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丫头听到这里,心中一紧,但她还是努力保持镇定:“怎么可能?红府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是外出被你抓了过来”
乔德考看着丫头,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但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比如,巷子后面的尸体,比如失踪的陈皮奶奶。”
丫头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乔德考不会轻易放过她,但她也明白自己不能轻易屈服:“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是带陈皮奶奶出来买菜,结果就被你‘请’了过来。”
乔德考微微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丫头姑娘,你觉得这茶如何?”
丫头看着乔德考,心中明白他这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她深吸一口气,再次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这茶很好,但我更喜欢自由的味道。”
裘德考也轻抿一口茶“当然,我也喜欢自由的味道,那种摆脱生命束缚,长生不老的自由”
丫头见自己一时无法摆脱困境,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在裘德考的安排下住进了日本商会。而陈皮奶奶则是被注射了大量安眠药,安置在另一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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