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梗念头一动制做了一个两个金镯子和两个金戒指,这是给他妈和奶奶做的,虽然不能戴,但是可以收起来偶尔看下也是好的,他奶奶倒是好像有个金戒指,他妈还没一个首饰呢。
而且他还特意分别在手镯和戒指上都刻上了他妈和他奶奶贾张氏的名字,好区分,主要也是他没在上面弄什么花纹那些,这两套看起来有点像。
回到家,秦淮茹他们看棒梗回来心里安心的同时也准备去睡觉了。
贾梗见到连忙阻止,“嘿嘿,妈,奶奶,给你们看点东西。”
“什么?”这下不止贾张氏和秦淮茹好奇,贾东旭同样好奇,大家又坐回了座位。
贾梗从兜里把手镯和戒指摸出来放桌上,分别给了老妈和奶奶一人一个手镯和戒指,“给你们的礼物,一人一份。”
“妈呀!”贾张氏吓得直接低声惊呼,赶紧跑去检查门窗那些关严实没。
秦淮茹也没好到哪里去,捂着嘴震惊的看着棒梗。
“呃...”
什么情况?难道不应该是惊喜和开心吗?
“棒梗,你在哪弄的这些,被人发现了吗?”贾张氏紧张的说话都带点颤音,这可不是一点小东西,看这样子,怕不是得好几百块。
因为棒梗利用空间制作的手镯带点空心的装饰,看起来会显得大点。
秦淮茹也紧张的看着棒梗,显然她也有点害怕,万一要是被发现了,那不得进少管所啊。
“嗨,我还以为什么呢,放心吧,这东西来路正常,我托人给我打造的,而且这东西看起来重,里面是空心的,你们看!”他说着拿起来手镯给两人看里面镂空的设计,“是吧,这两个加起来也就一根小黄鱼左右的重量,值个100来块钱,这点钱我至于去偷吗?”
“而且你们仔细看上面,我还让人刻了你们的名字呢。”
贾张氏和秦淮茹根据贾梗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个名字,正是自己的,虽然贾张氏不识字,但是自己的名字长什么模样他还是见过的,这一看就认出来了。
贾东旭也来了兴趣,“淮茹,给我看看,我看看!”
秦淮茹立马收起来,“这是咱儿子给我的,你看什么?”
“我就看看,又不要,你看你!妈,把你的给我看看。”
贾张氏左右看看递给贾东旭,贾东旭拿着仔细一看,“嚯,还真有名字,我看看,这是写的‘张翠花’,妈还真是你的名字呢。这手镯。”
贾东旭拿着颠了颠,“别说,还挺重!”
贾张氏听到东旭念出自己名字,脸上乐开了花,这下他也彻底相信这是棒梗请人做的了,立马给抢回来,在两个手腕上来回带,随后又把戒指拿来在手上套上。
“淮茹,你看怎么样?”
秦淮茹头也不抬的敷衍道,“好看!”
她看着自己手腕上戴着的手镯爱不释手,手指上戴的戒指也灯光下也熠熠生辉,满脸喜色心道:‘真好看!’
她把手腕翻来覆去的换着姿势摆弄着,心里十分开心。
贾东旭见自己老妈和媳妇儿都在那里摆弄,羡慕的同时扭头摊开手看着棒梗笑问道:“棒梗,爸的礼物呢?”
“呃...,你要首饰?”
“没首饰总有其他的吧?”
“我这次就准备了点首饰,没准备其他的,下次给你准备吧!”
“好了好了,儿子送我一点首饰,你那么斤斤计较干什么,有本事你送我啊?咱们结婚这么久结果还是儿子送我的。”秦淮茹翻个白眼吐槽并阻止道。
贾东旭无言以对,算了,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我也不爱戴,而且就算有了也没法带出去,只能在家里看看,这有什么意思!
这么一想,贾东旭心里顿时舒坦了,起身哼着小调上楼去了。
贾梗不明白自己老爸咋突然又高兴了,不过这个礼物的事儿总算过去了。
贾张氏和秦淮如摆弄一会儿后各自拿去收藏起来了,秦淮茹当然是拿楼上去藏着了,她们现在住楼上,东西基本也是收藏在楼上的。
虽然不能戴,但是她们心里喜欢啊,自古以来有哪个女人不喜欢首饰的,不爱美的。
贾梗也感觉这个礼物送到心坎上了。
上楼睡觉,躺床上眼睛一闭,睁开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到了学校又是大扫除,按部就班的上课,就这么时间慢慢过去,来到了十月中旬,傻柱家的房子也已经修好了,傻柱特意请了一天假搬家。
贾梗放学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搬完回去住了。
阎埠贵下班回来就听杨瑞华说了傻柱家搬家的事情,听说傻柱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立马从柜子里找出自己过年用剩下的红纸写了一幅字。
“老阎,你这是?”杨瑞华在一边有点疑惑这又不过年过节的写对联那些干什么?
阎埠贵等笔墨略微干的时候轻轻弹了弹纸,“这傻柱不是搬家了吗?我也写一幅字聊表下心意。”
说完,就拿着往中院而去,脸上还挂着一副笑容。
杨瑞华挠挠头,看着阎埠贵的背影,又看看天,“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而另一边阎埠贵到了傻柱家,看到傻柱正在厨房忙碌做饭,不由招呼道:“傻柱!”
傻柱听到有人喊自己,拿着锅铲转头,看到是阎埠贵,手里还拿着一副对联,好奇道:“哟,二大爷,您这是?”
“嘿,这不是听你二大妈说你今天搬家了吗,我这特意来送你一副对联?门迎百福福星照,户纳千祥祥云开。横批:福满新居!你觉得怎么样?”
“哟,嘿嘿,这听起来是挺不错啊。”
“柱子,是谁来了?”屋里传来秦红衣的问话,脚步声逐渐接近门口。
今天是周三,上周日的时候何雨水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和雨水说过了这周修好就会搬家,何雨水读高中平时晚上也没回来。
“是二大爷,来送咱一副对联!”傻柱高兴的对着屋里回话。
秦红衣刚刚好出来,“二大爷,你这样太客气了,快坐!柱子,给二大爷倒杯热水。”
“诶,别别别!我就来送一副对联的。对了,柱子,你这搬家了,有没有想过弄个搬家宴什么的庆祝庆祝。”
说着,阎埠贵的眼神就开始往厨房瞟去,他刚刚来的时候可是看到傻柱正在做饭了,这一看好家伙,好几个菜,还真是要准备办一桌啊。
他感觉自己这算是来对了,不然这好事说不好有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