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栩公公独自一人回宫,去了一趟离王府感觉要了他半条命似的,这离王也太恐怖了吧,被他一看就像身处地狱一样,他到现在浑身都还是凉飕飕的。
他踏入养心殿,有些心惊胆战,唉他这是遭了什么孽啊,他硬着头皮“奴才参见皇上。”
栩公公跪下,大气都不敢一喘,生怕又触怒了那上面那位。
“嗯,人来了吗?”宣帝坐在龙椅上,冷冷的望着他,一股威严
“这……这,皇上……离世子和安大小姐……”栩公公冷淋漓,这俩儿小祖宗害的他不轻啊。
此时。
“离王府世子,安大小姐觐见。”养心殿外的太监传到。
“宣。”宣帝脸色好了一点,他刚刚看到栩公公的表情便已经猜到了几分,不过既然人来了那便好。
栩公公擦了擦冷汗,嘴角一抽,“奴才告退。”
“嗯。”宣帝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些。
寂沉和玖兰凝携手走进大殿,看着宣帝坐到皇位上,玖兰凝挑了挑眉,真是不习惯有人在她面前坐的那么高呢……
寂沉浑身一股冷气四溢,让养心殿周围温度降低了十几度,隔着门都感觉到寒冷。
“有事?”寂沉很不耐烦,他真的很想杀人,在他这从来都是顺他者生逆他者亡,从来没有人胆敢使唤他做什么,若不是因为阿凝他真的要大开杀戒了。
其实玖兰凝又何尝不是觉得无聊透顶,很久没有嗜血的她,却也压抑不住内心杀戮的那一面。
宣帝气的脸色铁青,但是想起上次在凤仪宫,离辞的修为……
他硬生生的憋下怒火,看起来还颇为善的问道:“朕召你们进宫主要是想问问你们的婚事,上次朕下旨下的急,并未来得及给你们定日子,朕让钦天监挑个好日子你们成婚吧。”
宣帝隐隐带着笑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很慈善。
“不必了。”玖兰凝打着哈欠,“我们自有主张。没事儿我们就走了。”
全程无视宣帝,也不行礼,玖兰凝说完牵着寂沉的手便走了。
这世上没有谁能让她行礼,也没有谁有那个资格受她的礼。
宣帝此时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待他们走后,“嘭。”所以奏章被摔落,砚台被砸落,落到玉石板上,砸出一个大坑。
“放肆,简直放肆至极。离王府,将军府。”他气的发抖。
“看来都不能留了。”他一定要将他们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宣帝暗下眼眸,老祖宗要快出关了,若是要找名堂抄了离王府将军府,那罪名势必要在通敌卖国以上,但是凭以往离王府的名声还有如今甚得民心的将军府的名声,一次性抄两家根本不可能,若是有人稍稍煽风点火,百姓介时一怀疑,临月国政治便会动荡不安。
若是只抄一家,那两家如今已经连成一脉,这样做不但会打草惊蛇而且也未必也取的他想要的结果。
所以既然不能暗着来,那便只能更暗着来。
他就不信这离辞的修为还能高过皇室几百年的老祖宗。
“哼。”宣帝一拂袖,脸色稍稍那么好看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