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的冬天。
寒风吹得比较凌冽。
周泰从街道出来就早早回了自家。
还好屋里装了火炉,弄了一个小火锅,倒上冰啤酒。
一个人怡然自得的在屋里吃起来。
时间真的是快啊!
转眼就是来到四合院的第五年了。
今年事情也是真的多。
从傻柱到秦淮茹,从棒梗到贾张氏。
还有秦京茹,许大茂,易中海等人。
或多或少在周泰这只蝴蝶的影响下转变了命运。
秦京茹嫁给了原本绝户的傻柱,傻柱也没有和秦淮茹再搅合在一起。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了婚后至今单身一人。
不过想必他这种人天天和村里的小寡妇们滚在一起,应该是开心的吧。
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秦淮茹和李副厂长搞破鞋,秦淮茹自己也是起起落落。
从车间到办公室,又被打回原形。
于莉和闫解成搬离四合院,于莉走了周泰的路子,在街道上班。
雨水结婚,早早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还有老太太意外身亡,棒梗因此落罪进了牢房。
贾张氏也是不甘人后,冷血到卖自家孙女,也跟着棒梗先后去踩缝纫机去了。
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在这一今年里爆发了出来。
过了秋天,天气转凉后,
周泰也渐渐感觉到有些不对了。
报纸上开始刊登出来一些敏感的东西,有人在上海滩那边开始摇旗喊口号。
海x罢官?
说的是明朝历史,暗指的却是现代人。
很多字眼都带上了政治的味道和色彩。
四九城作为政治中心,更是首当其冲。
很多报纸开始转载评论,讨论立场,重印当日报纸~
连萌芽这些杂志也沉寂下来,并不能保证每期都能印发,连带很多作者的文学作品也都停在了编辑的桌子上不再修改。
周泰自己也收到了退稿通知,不关文章本身,却是要无故连累。
周泰自觉身子骨弱,从轧钢厂回到街道后主动申请参与办公室事务工作。
并尝试发一些主题文章。
以往几年的春节,周泰或回老家和大哥周直一家团聚,或在四合院带着雨水和娄晓娥。
今年何雨水嫁人了,娄晓娥离婚也离开了四合院。
徒留周泰一个人。
本来还有傻柱一家可以合在一起过,不过周泰并没有这个打算。
一是不想孤零零的看着傻柱夫妇两人,二是自己心中另有一些盘算。
早早的周泰就把手里的票据和存款寄给了远在老家的周直。
并在信中一再声明这几年时间不要乱走动,不要乱说话,带着妞妞和壮壮老老实实在家里种地,喂牲口。
没书读了就自学自己寄过去的课程。
更主要的是不要来四九城找自己。
在这个破而后立的年代,远离中心才能幸存。
有时候你不经意的一句话和一个动作都可能为自己和家人带来杀身之祸。
至于娄家。
原剧里可是许大茂登上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位置的垫脚石。
不过现在可没有这个机会了。
周泰多次在和娄晓娥的交流中透露了这个事情。
娄晓娥这个傻白甜可能觉察不到。
不过她只要把周泰的话转述给娄父,以老娄的洞察力不可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果然老娄后面主动找上门和周泰交谈了许久。
第二天就开始逐渐转移自家财产去了香港。
本来娄晓娥准备叫上周泰的,但是周泰还是准备留下来观察一阵。
实在情况不对了再准备离开。
老领导和他说了,现在风太大,他自己也要退居二线。
不过可以把周泰以疗养的名义也给一并带去南方。
离开的时候,娄晓娥天天和周泰缠在一起,没有离开那个爱的小院子。
周泰也不知道播下的种会不会开,不过不管了。
有娄家在,这个孩子会过得很幸福的。
他会躲过疯狂的十年,会赶上改革开放的新天地!
解决了这一切,周泰这才放宽了心态。
用一种未来人的视角静静地看着历史车轮的进展。
改变不了大势,那就坐观风云。
周泰开始记录起其中变化来。
现在大家心里还没有那么浮躁。
动乱的端头还没有显现,平头老百姓们还在埋头自家的生活。
只有涉足这圈子的才能感觉到一丝异样,不过没有人会认为星星之火,真的在第二年就开始燎原了。
···
年关将近!
四合院又热闹起来。
闫埠贵忙着给大伙写春联赚点三瓜两枣。
傻柱整日带着马华在外面做席。
马华的厨艺也跟着水涨船高,在后厨有时候也开始自己炒大锅菜了。
胖子却是被傻柱无视了,他也自觉,不知道找了谁的关系,换了个厨房,去到下边的厂了。
“怎么?今年没回老家?”
于莉站在门口,看着周泰照例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书。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年回娘家过了吗?”
周泰起身笑着把于莉迎进屋子,熟练地摘下围巾和外套。
“这不先过来送点东西吗?”
于莉举起手中的袋子。
“这是什么?”
“我妈做的饺子,你尝尝?”
“别,刚吃完炒饭,你知道我也不好这口。”
“今年就一个人在这里过了啊?”
于莉在屋里转了一圈。
“不然呢?”
“你的雨水呢,你的娄姐呢?”
“你说什么呢。”
周泰从背后抱住于莉,把头埋在她的颈子上。
于莉娇哼了一声。
“别闹!这次我是来找你有事的。”
“什么事你说。”
周泰并没有放开。
“我怀孕了!”
“什么?”
周泰赶紧看着于莉的脸。
“我怀孕了!”
于莉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我的吗?”
周泰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
“你说呢?”
于莉大胆地抬起头。
没想到和闫解成努力了这么久,还当不得周泰一发入魂。
“那,”
周泰欲言又止。
“你是说闫解成吧。”
“之前我和他医院看过了,他有弱精症,不能生。”
“所以我就以离婚为借口,保住了这个孩子。”
“不过条件是跟着他姓闫,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
“那他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吗?”
“不知道,不过我看他那天都快死的样子,也没告诉他,反正是谁的他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