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兰见到小蝶连忙问赵嬷嬷和李嬷嬷怎么没来,小蝶便把李嬷嬷孙子生病,赵嬷嬷在厨房吃醉了酒以及厨房都不出手帮忙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也让曹阳想到了剧中的那一幕,特别还有一个关娘子,她不是厨房管事的,所以上次没有被打死。
这次又这么做了,看来厨房管事的死一点没让他们长记性,那就不要怪曹阳心狠了,毕竟他从来都不是圣母。
曹阳听完小蝶的话直接说道
“事情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小蝶、杨蜜、赵今麦,你们先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我已经让人去白家请御医去了,一会就回来了。
小虎,你去告诉亲兵们,把盛家控制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
然后再去厨房把那些人先看管起来,等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再说,厨房那边让人继续烧热水,热水不能停。”
钱小虎四人听到曹阳的指示就直接按照曹阳的吩咐去办了,站在一旁的林噙霜听了曹阳的话顿时如坐针毡,怕自己的事情败露了。
但是曹阳就在旁边看着,她也不能让人去送信,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表少爷,这里毕竟是盛家,你这么做不太合适吧。”
“合适不合适的轮得到你说话吗,盛表舅回来之后如果有意见我自会跟他解释,还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曹阳的话顿时让林噙霜觉得颜面扫地,一点都不给自己面子,她平时自诩比王大娘子还要风光,一下碰到直接打自己脸的人,很想反击回去,但是双方的身份地位差距太大,她只能把恨意放在心里,不敢表露出来。
就这样,曹阳和盛明兰他们在屋外等着,听着屋内卫恕意撕心裂肺的叫声也是心急如焚。
过了一会去白家请御医的人带着御医回来了,不仅他们回来了还有顾廷烨以及常嬷嬷也一起来了。
原来是白大娘子听到曹家亲兵要请御医上盛家,以为是曹阳出事了,听到亲兵说了情况之后便直接让亲兵带御医回来了。
一旁的常嬷嬷则从亲兵的话中听出了后院宅斗的招数,所以便在白大娘子耳边低声说道
“大娘子,这事有蹊跷。
不说盛家是官宦人家,哪怕是大户人家生产前也会提前找好大夫和产婆的,哪有临时来找的道理。
而且我还听说最近盛家的主君和大娘子一家因为要升迁去京城所以都去润州了,家里现在是个小娘在官家。
我猜可能是管家的小娘怕生出来的是个儿子,以后会争宠、分家产,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情况。
只是刚好被阳哥儿撞见了,才会让人来这请御医的。”
常嬷嬷的话让白大娘子想起了自己生产的时候,也是因为秦家人的算计,差点让自己一尸两命,跟卫恕意的情况差不多。
不禁感同身受了起来,所以直接让常嬷嬷跟着一起过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没有。
常嬷嬷因为白大娘子生产的时候遇到的危险而感到自责,再加上白大娘子生的还是一个姑娘,所以这些年在京城一有时间花钱找产婆教自己。
前些年还上手接生了一些孩子,很多生产时候遇到的问题她都能解决了。
白大娘子让常嬷嬷过去,不管是因为什么,现在卫恕意难产了,常嬷嬷过去帮忙也算是给自己积阴德了。
至于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有曹阳在,还不用他们操心,毕竟在汴京认识那么多年,她一直都很相信曹阳,她和女儿的命也算是曹阳救下来的。
曹阳见到曹嬷嬷跟着过来了也很开心,毕竟现在里面的人虽然多,但是都是黄花大闺女,哪有常嬷嬷经验丰富。
常嬷嬷先进产房去看了下,发现卫恕意现在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还没有到生的时候,这才让御医进去给卫恕意诊脉。
御医从卫恕意的叫声中也听出了问题不大,所以也安心的在外面等着(参考剧中郎中听到卫恕意的叫声就知道不行了)。
等常嬷嬷进去安排好之后,御医也过去给卫恕意诊断过了,出来后说道
“曹公子,虽然孕妇有点胎大,但是近期孕妇少吃多动,情况已经好多了,我等会再开一副催产养身的药,您让人拿着方子去抓药就可以了。”
“哪有有劳太医了。”
御医谦虚了一声便立马从带的药箱里拿出笔墨就开了方子,曹阳拿到方子之后就让人骑马去药房抓药了。
之后曹阳又让亲兵去厨房把小火炉和药罐拿过来,方便一会在这煎药,有御医看着总归是保险一点。
过了一会,出去买药的亲兵也回来了,钱小虎按照药方开始煮药。
而屋子里面常嬷嬷看着卫恕意宫缩的状态说道
“呼...吸......呼......吸...呼.....吸.....”
常嬷嬷让卫恕意跟着自己的节奏开始呼吸,这套呼吸法可是白氏花了大价钱从汴京的一位产婆那里买来的,可以减轻产妇的痛苦,增加顺产的概率。
卫恕意跟着常嬷嬷说的节奏开始呼吸,状态果然比之前要好很多了。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杨蜜默默的把常嬷嬷的这套呼吸法记了下来。
没一会药也煎好了,小蝶用勺子一点一点的把药喂给了卫恕意。
不愧是御医,卫恕意喝完药没多久孩子就有出来的预兆。
常嬷嬷让卫恕意按照自己刚刚教的呼吸法开始呼吸,然后去到了床尾,撩开被子看孩子的状态。
常嬷嬷一遍看着孩子一遍教卫恕意什么时候用力,而小蝶几人则是在一旁给卫恕意和常嬷嬷擦汗、换水、擦汗。
慢慢的孩子的头开始露了出来,常嬷嬷看到后也在一直给卫恕意加油打气。
随着常嬷嬷的指导和卫恕意的努力孩子一点一点的都出来了,而卫恕意慢慢的也没了力气。
此时的卫恕意面色苍白,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汗水湿透了衣衫,她的呻吟声在此刻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