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刚才还陪着拓跋什翼犍的十位美女刺客突然出手,她们身姿轻盈,却带着致命的杀意,瞬间就把拓跋什翼犍围在了舞台中央。
原本华灯璀璨、杯盏交错的大厅,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恶魔之手,无情地拽入了混乱与血腥的巨大旋涡之中。
华美的灯光在混乱中摇曳不定,宾客们原本洋溢着欢笑的面容瞬间被恐惧所占据。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惊慌,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嘶喊,仿佛末日降临。
人们如潮水般四散奔逃,互相推搡、踩踏,混乱不堪。
桌椅在人群的冲撞下东倒西歪,发出令人心悸的破碎声。
那些精心雕琢、摆放整齐的桌椅,此刻成了阻碍人们逃生的障碍,有的被撞得支离破碎,有的则被慌乱的脚步带倒。
精致的餐盘从桌上滚落,原本散发着诱人香气、摆盘精美的珍馐佳肴,此刻也被慌乱的脚步践踏得狼藉不堪。
汤汁四溢,食物残渣四处飞溅,原本的美味瞬间变成了一片狼藉。
拓跋什翼犍目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那骇然失色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
但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他,很快就强压下内心的震惊,眼神变得凌厉而坚定。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我拓跋什翼犍纵横沙场多年,岂会命丧于此,定要破局而出!”
十位美女刺客率先出手。
只见一名刺客手持箜篌,娇喝一声,猛一挥动,箜篌弦中瞬间弹出数支利箭,箭势如电,直刺拓跋什翼犍的左肋。
那利箭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拓跋什翼犍心中一凛,身形急转,宛如风中落叶般轻盈,利箭堪堪擦着他的衣衫而过。
与此同时,他右手如疾风般挥出,雄浑的掌风呼啸而出,硬生生将那后续的利箭荡开,心中暗道:“好刁钻阴狠的手段!”
紧接着,另一名刺客舞动笙,刹那间,笙管中寒光一闪,剑刃弹出,剑影如游龙,朝着他的后背凌厉刺来。
拓跋什翼犍冷哼一声,脚下步伐如幻影般急转,身体前倾,整个人几乎与地面平行,那致命的剑刃贴着他的后背划过。
他的脸上满是冷峻,双目射出寒光:“想偷袭我,没那么容易!”
十位美女刺客按照天干之位站立,甲位刺客率先发难,口中念念有词,手中古琴一挥,琴弦铮铮作响,琴身中弹出数把短剑,剑剑指向他的咽喉,招式凌厉,剑势如风。
拓跋什翼犍侧身闪躲,双掌拍出,内力汹涌,震开短剑。
他的身形在剑影中穿梭,衣角飞扬。
乙位刺客紧随其后,转动羯鼓,口中同样念念有词,鼓槌瞬间化作尖锐的长枪,直攻他的腿部,枪风呼啸,带起阵阵劲风。
拓跋什翼犍双目圆睁,怒火中烧,丹田之气一提,整个人猛地跃起,身在空中一个急速翻转,双脚踏在两名刺客的武器之上。
只听得“砰”的一声,他借力向后跃出数丈,落地时脚下砖石碎裂,尘土飞扬。
此时,丙位刺客趁势而上,手持长笛,边攻击边念念有词,笛中剑如疾风骤雨,刺向他的胸口。
拓跋什翼犍面色凝重,犹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他左手成爪,闪电般探出,准确无误地抓住剑身。
那剑身被他紧紧握住,竟无法再进分毫。
紧接着,他右手握拳,肌肉暴起,青筋凸显,如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向刺客的手腕。
只听得“咔嚓”一声,刺客手腕骨折,剑脱手而出,在空中旋转着飞向一旁。
另有丁、戊、己三位刺客呈三角之势围攻而来,气势汹汹,口中咒语不停。
丁位刺客挥动古筝,古筝弦音铮铮,弦中飞射出无数细如牛毛的银针,密密麻麻,铺天盖地。
拓跋什翼犍内力鼓荡,形成护体罡气,银针纷纷落地,犹如银雨洒落。
戊位刺客挥舞排箫,排箫管中射出一道道寒芒,直取他的双目。
他头部后仰,避开寒芒,顺势向前冲去,双掌拍出,击中戊位刺客。
戊位刺客被这股巨力打得吐血后退。
己位刺客转动都昙鼓,鼓声如雷,鼓面中弹出三把长刀,分上中下三路,砍向他的身躯。
他身形旋转,飞起一脚,踢飞长刀。
长刀在空中呼啸着飞向远处。
然而,刺客们并未罢休,阵法依照阴阳五行变换攻击层次。
属金的庚位刺客飞身而起,手持胡笳,口中念念有词,笳中短剑闪烁着冷冽的寒芒,如流星坠地般从天而降,直刺他的头顶。
拓跋什翼犍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身形瞬间下蹲,双掌向上推出,内力如火山喷发。
强大的内力与那从天而降的短剑相撞,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刺客被这股反震之力击飞,口中喷出鲜血,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去。
属水的辛位刺客紧接着以诡异刁钻的角度攻来,手持筚篥,口中念念有词,筚篥中尖刃如毒蛇吐信,刺向他的肋下。
拓跋什翼犍心头一惊,瞬间冷静下来,身体微微一侧,以毫厘之差避开剑尖。
同时,他反手一掌拍出,掌风呼啸,拍在刺客的肩头。
刺客如遭重击,踉跄几步,脸色苍白。
属木的壬、癸两位刺客同时攻来,壬位刺客拿着曲项琵琶,口中念念有词,琵琶弦中弹出钢丝,钢丝如网,罩向他的全身。
拓跋什翼犍双手抓住钢丝,用力一扯,将壬位刺客拉到身前,一拳击出。
壬位刺客如落叶般飘飞出去。
癸位刺客握着腰鼓,腰鼓中弹出短斧,口中念念有词,斧刃寒光闪烁,砍向他的双腿。
他高高跃起,避开短斧,下落时一脚踢中癸位刺客。
癸位刺客倒地不起。
拓跋什翼犍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
尽管已疲惫不堪,但他的斗志却愈发旺盛,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十位美女刺客见久攻不下,再度变换阵型,口中咒语加快,攻击越发凌厉。
甲位刺客长袖一挥,无数花瓣从她袖中飞出,看似唯美,实则花瓣边缘锋利如刃,直逼拓跋什翼犍的面门。
他迅速后仰,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花瓣从他鼻尖擦过。
乙位刺客趁势跃至半空,手中笙管喷出一股粉色烟雾,烟雾中藏着细密的毒针。
拓跋什翼犍连忙闭气,身形急速旋转,带起一阵劲风,将毒针纷纷吹散。
丙位刺客娇喝一声,长笛挥舞,一道道内力化作有形的气流,如蟒蛇般缠向拓跋什翼犍的四肢。
他猛地跺脚,内力爆发,将气流震碎。
丁位刺客拨动古筝,音波化作实质的利刃,交错着切割而来。
拓跋什翼犍双掌连拍,掌风与利刃碰撞,发出铮铮鸣响。
戊位刺客的排箫吹出诡异的音符,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压向拓跋什翼犍。
他运起天残神功,周身内力形成护盾,抵御着这无形的压力。
己位刺客转动都昙鼓,鼓面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光芒射向拓跋什翼犍,让他眼前一阵恍惚。
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凭借着疼痛瞬间清醒。
庚位刺客的胡笳声尖锐刺耳,声波如利剑直刺他的耳膜。
拓跋什翼犍怒吼一声,声波被他的吼声冲散。
辛位刺客的筚篥吹出阴森的曲调,让人毛骨悚然。
拓跋什翼犍不为所动,目光坚定地盯着刺客们的动作。
壬位刺客的琵琶声嘈嘈切切,弦中弹出的钢丝化作一张巨网。
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穿梭在钢丝之间。
癸位刺客的腰鼓咚咚作响,每一声都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
拓跋什翼犍双脚稳稳扎根,硬抗着这股冲击。
就在这激烈的交锋中,拓跋什翼犍看准时机,猛地冲向甲位刺客。
其他刺客见状,纷纷出手阻拦。
但他速度极快,瞬间来到甲位刺客身前,一拳轰出。
甲位刺客躲闪不及,被打得吐血飞退。
阵法瞬间出现破绽,拓跋什翼犍趁势反击,双掌翻飞,内力如潮涌,将几位刺客震退数步。
此时的拓跋什翼犍,虽然体力消耗巨大,但气势如虹,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而十位美女刺客却逐渐露出疲态,攻击也不再如最初那般凌厉。
拓跋什翼犍见自己占据了上风,丝毫不敢松懈,趁势朝着庚位刺客猛扑过去。
庚位刺客刚刚被震飞落地,尚未站稳,见拓跋什翼犍攻来,慌忙举起胡笳抵挡。
拓跋什翼犍怒喝一声,掌风如雷,狠狠拍在胡笳之上,庚位刺客再也握不住胡笳,脱手而出。
辛位刺客见状,舞动筚篥再次攻来,拓跋什翼犍侧身一闪,反手一拳击出,正中辛位刺客腹部。
辛位刺客闷哼一声,向后跌去。
壬位刺客手中的曲项琵琶弦音急促,钢丝如箭般射向拓跋什翼犍。
他双掌连拍,内力激荡,将钢丝纷纷震断。
癸位刺客手持腰鼓,用力敲击,一道道声波如浪般涌来。
拓跋什翼犍运起内力,在身前形成屏障,抵御着声波的冲击。
这时,其他几位刺客也重整旗鼓,再次围了上来,口中咒语不断。
甲位刺客的古琴铮铮作响,短剑如蝗般飞射;乙位刺客的笙管中剑刃闪烁,直刺而来;丙位刺客的长笛挥舞,内力化作气流缠绕。
拓跋什翼犍身形如风,在刺客的攻击中穿梭自如。
他看准时机,抓住甲位刺客的手腕,用力一扭,短剑掉落。
紧接着,他飞起一脚,踢中乙位刺客的胸口。
丁位刺客的古筝弦音愈发凌厉,化作实质的利刃飞向拓跋什翼犍。
他双手合十,内力爆发,将利刃震碎。
戊位刺客的排箫吹出一股旋风,带着沙石席卷而来。
拓跋什翼犍跃入空中,躲过旋风,然后如苍鹰扑食般冲向戊位刺客,一拳轰出。
己位刺客的都昙鼓再次敲响,光芒闪耀,试图干扰拓跋什翼犍。
他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冲破光芒的束缚。
十位美女刺客的攻击愈发疯狂,但拓跋什翼犍愈战愈勇,他的每一次反击都带着雷霆之势。
终于,拓跋什翼犍瞅准时机,施展出天残神功的绝技,内力如海啸般爆发,将十位美女刺客全部震倒在地。
此时的大厅一片狼藉,拓跋什翼犍站在中央,喘着粗气,眼神却依然坚毅。
周围的侍卫和宾客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围了上来,对拓跋什翼犍的英勇赞叹不已。
就在众人围着拓跋什翼犍纷纷赞叹之时,坐在一侧的慕容垂目光骤然一凝,眼中寒芒如电般乍现,瞬间便洞察出这些美女刺客乃是来自东晋朝廷,且其武功路数明显以南派风格为主。
慕容垂过往因与桓温多次单挑交锋,对于这些南派武功可谓是了如指掌。
此刻,他敏锐地意识到,倘若不迅速解决这些美女刺客,必将引发更多无辜之人的伤亡。
只见慕容垂冷哼一声,身形犹如鬼魅般一闪即逝,以令人惊叹的轻功瞬间飞至这些美女刺客的中央。
他面色冷峻如霜,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且令人胆寒的威压,但凡触及之人皆不寒而栗。
随着岁月的流转,慕容垂历经了无数的杀戮与阴谋,其内心深处对道家思想的领悟已然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就在这激烈交锋的瞬间,他的脑海中如潮水般不断涌现出《道德经》中的深邃片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他深深领悟到其中所蕴含的有无相生、阴阳相化的玄妙至理。慕容垂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地直接运起吸功大法。
刹那间,一股强大且霸道无比的吸力自他周身如狂暴的风暴般骤然爆发而出,这股吸力仿佛与广袤天地紧密相连,源源不断,仿若无穷无尽。
那些美女刺客瞬间花容失色,原本娇艳动人的面容此刻被极度的惊恐和绝望所占据。
她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拼尽全力试图挣扎反抗,然而却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尽漩涡,根本无力挣脱这股恐怖的束缚。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慕容垂在心中默默念诵,他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内力的流淌与变化,如同深刻领悟着世间万物的生灭交替与轮回流转。
随着内力被源源不断地抽取,美女刺客们的肌肤逐渐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变得干瘪枯萎,眼神也从最初的凌厉凶狠转为空洞无神。
她们的嘴唇颤抖不止,痛苦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溢出,那原本娇柔的身躯在这股强大吸力的肆虐下摇摇欲坠,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慕容垂的脸上却毫无半分怜悯之色,他双目紧闭,眉头紧紧锁起,额头上青筋如暴起的蚯蚓般狰狞凸显,全身的经脉清晰可见,犹如一条条青色的巨龙在皮下蜿蜒游动,似要挣脱而出。
内力如洪流般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他的身体散发出一层诡异莫名的光芒,忽明忽暗,仿佛在承受着某种巨大而又未知的压力,又似乎在沉醉于这汹涌澎湃的力量灌注之中。
与此同时,他的周身有若隐若现的气流环绕,那是他的功法与天地之气完美融合的奇妙迹象。
不多时,慕容垂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将这些美女刺客的内力全部吸干,她们如同失去了支柱的烂泥一般瘫倒在地,面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再无半分之前的艳丽风姿与凌厉威风。
然而,慕容垂并未就此停手,紧接着他施展出参合神功。
只见他双手如灵动的飞鸟般舞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神秘莫测的轨迹,周身内力激荡汹涌,光芒如璀璨的电芒般闪烁跳跃。
他将刚刚吸入的来自不同门派的繁杂武功内力尽数融合。
他的身体周围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而绚烂的五彩漩涡,各种内力在其中相互交织、激烈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震耳声响,犹如惊世雷霆在轰鸣咆哮。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慕容垂心中对道的领悟愈发深刻透彻,他以看似柔弱的姿态却展现出胜过刚强的力量,以看似无为的手法却实现了大有可为的效果。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瞠目结舌,被慕容垂那快如闪电般的身手和高深莫测、变幻无穷的武功所深深震撼。
一时间,整个大厅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慕容垂,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惊诧,仿佛时间都在这令人震撼的一刻彻底静止。
拓跋什翼犍凝视着慕容垂,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其中既有真挚的感激之情,又有对其武功高强所产生的深深忌惮之意。
慕容垂收功而立,神色平静淡然,仿佛刚才那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举动对他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举手之劳。
他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精芒如璀璨星辰般四射而出,令人不敢直视,仿佛目光所及之处皆能被其洞穿。
此时的大厅,气氛愈发凝重压抑,众人都在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局势的发展走向。
而在舞台的另外一边,也是乱做一团。
之前那些看似温顺的服务员们在得到长孙斤的攻击口令后,瞬间化身恶魔,手持寒光凛冽的小刀,疯狂地朝着毫无防备的宾客们猛扑过去。
刹那间,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一名宾客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侍者的小刀直直刺入胸膛。
锋利的刀刃瞬间穿透身体,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宾客痛苦地抽搐着,倒地时砸翻了身旁的桌椅。
另一名宾客慌乱中试图逃跑,却被几个侍者前后夹击。
冰冷的小刀无情地划过他的后背,皮肉翻卷,深可见骨。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绝望地挣扎着,但很快就被乱刀捅倒,淹没在血泊之中。
侍卫们匆匆赶来救援,却被汹涌的人流冲散。
一名侍卫刚砍倒一个侍者,就被另一个从背后偷袭,小刀刺入他的腰间,侍卫惨叫着转身回击,却又被接踵而至的攻击砍中手臂,手中的长剑当啷落地。
宾客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混乱。
有的抱头鼠窜,却被疯狂的侍者追上,一刀割破喉咙;有的拼死抵抗,与侍者扭打在一起,滚倒在满地的鲜血和食物残渣中。
一位妇女紧紧护着怀中的孩子,却被冲过来的侍者一脚踹倒。
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侍者毫不留情地举起小刀,眼看就要刺下。
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宾客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与侍者厮打在一起。
整个大厅混乱不堪,人们相互冲撞、踩踏。
桌椅被掀翻,破碎的瓷片和食物到处乱飞。
喊杀声、哭喊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地面,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流,顺着地砖的缝隙流淌。
侍者们如疯魔一般,不顾一切地攻击着。
每一刀下去,都带出一片血花,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宾客们有的倒在血泊中,有的仍在做最后的挣扎,这场面仿佛末日降临,惨绝人寰。
张蚝在一旁迅速反应过来,他眼神坚定,表情严肃,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封堵大厅的各个出口。
他深知,一旦刺客逃脱,将会带来更大的麻烦,所以必须将他们困在此处。
同时,他也不忘派人去护卫其他重要人物,确保众人的安全。
拓跋寔紧紧守护在贺氏身边,他的右手紧紧按在佩剑之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毅。
在这混乱的时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妻子与孩子,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他微微侧身,将贺氏挡在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躯为她筑起一道坚实的屏障。
刘库仁目睹此景,亦毫不犹豫地率部落勇士加入战团。
他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口中发出阵阵怒吼,与刺客们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
喊杀声与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大厅,震耳欲聋。
长孙斤站在一旁,望着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得意与阴狠,心中暗自窃喜,以为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即将得逞。
他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却全然低估了林婉清等人的实力与决心。
林婉清在激烈的战斗中,始终保持着冷静与专注。
她的目光如鹰隼般敏锐,在与美女刺客的交锋中,终于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的一个破绽。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奋,身形越发灵动,仿若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她手中的剑法陡然突变,原本轻柔的剑法变得如游龙疾行般迅猛。
只见她手腕轻轻一抖,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瞬间便有几名刺客捂着伤口倒地不起。
然而,这些刺客皆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即便同伴倒下,他们的眼神中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仍旧拼死顽抗。
局势依旧紧张万分,林婉清深知,这场战斗远未结束。
慕容垂在之前的战斗中展现出了高强的武艺,因此他所到之处,刺客们纷纷避让。
慕容垂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周围的情况。
他察觉到刺客们的行动颇有默契,他们并非盲目地攻击,而是有组织地朝着重要人物步步逼近。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情况越发危急,他必须尽快想办法扭转局势。
拓跋什翼犍在林婉清的护佑下,逐渐从最初的慌乱中镇定下来。
他的双眼怒目圆睁,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喊道:“朕必诛叛逆!”
那声音响彻大厅,充满了威严与决心。
同时,他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士兵们展开反击,试图重新掌控局面。
张衮身处大厅角落,眉头紧锁,目光紧紧地盯着战局,仿佛要将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看穿。
他深知这场战斗的胜负关乎着拓跋什翼犍的生死以及代国的命运,他的心中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他在心中暗自思索,试图从这混乱的局面中找出幕后主使以及阴谋的关键所在,可眼前的战局错综复杂,让他一时难以理出头绪。
激战正酣之时,一位神秘高手如幽灵般悄然现身。
他的身影仿若一阵轻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其身法快若闪电,代国的护卫们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他轻易地击败。
他的目标明确而坚定,直指拓跋什翼犍。
他的眼中透着冰冷的杀意,那目光犹如寒潭中的冰刀,让人不寒而栗。
千钧一发之际,拓跋寔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舍身挡剑。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决然。
长剑径直刺入他的肋部,鲜血如泉涌般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寔儿!”拓跋什翼犍目睹此景,悲声惨呼,眼眶欲裂,心中犹如被千万根针扎般疼痛不已。
拓跋寔忍痛回首,他的脸上虽然因痛苦而微微扭曲,但眼神却依旧坚定而决然,他一脸决然地说道:“父王,儿臣必保您无恙。”
那神秘高手正欲刺出第二剑时,林婉清与慕容轩如疾风般迅速掠至。
林婉清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施展出自己最为凌厉的剑法,剑上带着强大的劲道,每一剑都直逼神秘高手要害。
她的身姿轻盈似游龙戏凤,在剑影中穿梭自如。
慕容轩则招式刚猛如猛虎下山,他双手紧握剑柄,每一剑挥出都伴随着凌厉的剑气,剑至之处虎虎生风,威力惊人。
那强大的剑气在空气中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要将周围的空间都割裂开来。
拓跋寔倒地后,强忍剧痛,试图起身再战。
他双手撑地,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落下。
然而,伤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涌来,他的双腿颤抖得厉害,根本难以站立。
就在此刻,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家族秘传的天残神功。
这门功法极为独特,需要身体有所损伤,方能突破瓶颈,臻至化境。
两年前,林婉清就察觉到他功法停滞不前的原因,正是因为他身体完好无损,未曾历经磨难,难以悟透功法的精髓所在。
那时的林婉清,曾多次与拓跋寔探讨武学之道,她仔细观察拓跋寔的修炼过程,发现他在功法修炼上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火候。
她曾耐心地对拓跋寔说:“寔哥哥,你虽勤奋努力,但这门功法需经历磨难方能突破,你太过顺遂,反而难以领悟其真谛。”
当时的拓跋寔对这话虽有所思考,却并未真正理解。
如今机缘巧合,身体已然受损,拓跋寔不再迟疑。
他缓缓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开始运转内力。
他依照心法口诀,小心翼翼地引导气息在经脉中缓缓游走。
起初,气息在阻塞的经脉中艰难前行,如同一股涓涓细流在布满石块的河道中流淌。
但随着他的坚持与努力,内力逐渐增强,那股气息也变得雄浑起来,如奔腾的江河在经脉中汹涌澎湃。
丹田之中涌起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仿佛要冲破他的身体。
瞬间,天残神功竟被他练至最高层。
拓跋寔感受到体内那澎湃的力量,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趁着神秘高手被林婉清和慕容轩牵制住,内力急运,猛然暴起。
他的身形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冲入战圈,与林婉清、慕容轩并肩对抗神秘高手。
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斗志,他要用这新获得的力量保护自己的父王,守护代国。
然而,神秘高手的武功着实高得离谱,招式变幻莫测,犹如鬼魅一般。
他的身影在战圈中时隐时现,让人难以捉摸。
即便拓跋寔、林婉清与慕容轩三人联手,一时之间也难以将其制服。
战局陷入了胶着状态,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就在这时,远处屋顶上飞下一位青衣刺客,身姿矫健,并未蒙面。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此人目标明确,正是冲着拓跋什翼犍而去。
林婉清目光如炬,一眼便锁定了他的行踪。
她毫不犹豫地飞身挡剑,“铛”的一声,两剑相交,火花四溅。
那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这嘈杂的战场上也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将这混乱的空气都撕裂开来。
慕容轩久历江湖,一眼便认出,此人乃是桓温的胞弟桓修。
桓修在东晋乃是赫赫有名的武功高手,他对诸家绝学与各类兵器皆有深入研究,尤其擅长那早已绝迹江湖的武圣刀法。
相传这刀法乃是关羽所创,威力绝伦,招式刚猛凌厉,兼具力量与巧妙,在江湖上久负盛名。
慕容轩心中暗自一惊,他深知桓修的厉害,今日一战,必定是一场恶战。
由于之前慕容垂多次击败桓修的哥哥桓温,因此桓修本次前来想打败慕容垂,为哥哥找回颜面。
桓修加入战局后,直接与慕容垂展开激烈对战。
桓修双手握住大刀,猛地将大刀一横,大喝一声,挥刀向慕容垂砍去。
刹那间,武圣刀法乍现光芒,那光芒如同一轮烈日般耀眼夺目。
他手中的大刀带着万钧之势,如同一头狂奔的巨兽,每一刀砍下,地面都微微颤抖,仿佛承受不住这强大的力量。
他的刀法大开大合,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每一刀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
一刀劈出,仿佛能将天空都一分为二,强劲的刀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草木纷纷折断,沙石漫天飞舞。
在战斗中,他时而旋转身体,大刀在他的手中舞成一个银色的光轮,密不透风,任何靠近的攻击都会被这光轮绞得粉碎。
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酷,紧紧盯着眼前的慕容垂,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攻击的机会。
时而高高跃起,双手持刀全力砍下,那气势仿佛要将大地都劈出一道鸿沟。
刀光所及之处,尘沙漫天,日月无光,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慕容垂施展出自己的绝技,与桓修激烈交锋,丝毫不落下风。
林婉清、慕容轩与拓跋寔奋力抵抗神秘高手,可还是渐渐落下风。
拓跋寔伤口因剧烈的动作再次撕裂,鲜血不断渗出衣衫,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但他依旧咬牙坚持。
他双手紧紧握住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拼尽全力挡住神秘高手那如潮般的攻势。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不能退缩,一定要保护好父王。
林婉清的剑法在神秘高手的攻击下略显吃力。
她的身形不断闪动,试图寻找着神秘高手的破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她深知,如果不能找到破绽,他们三人迟早会被神秘高手击败。
然而,神秘高手的攻势实在太猛,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永不停歇。
三人被逼得步步后退,形势岌岌可危,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这潮水淹没。
就在林婉清、慕容轩与拓跋寔渐渐不敌之时,夜空之中传来一道雄厚的声音:“徒儿,退下,让为师会会老朋友。”
那声音仿若洪钟大吕,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连空气都泛起了层层涟漪。
众人惊愕地抬眼望向夜空,只见一个黑影如苍鹰般飞速掠来,速度快到了极致。
他在空中飞行时,所经之处,屋顶的瓦片竟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这般轻功堪称绝伦,眨眼间便飘然而至场中。
众人这才看清,来者竟是独孤部落辈分最高、武功最强的独孤峰。
只见他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一袭黑袍加身,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如渊,强大的气场内敛而深沉,令人心生敬畏。
原来,独孤峰竟是林婉清的师父,她的曾祖父林海当年与独孤峰齐名,二人代表着当时武学的最高境界。
林婉清赶忙抱拳行礼,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与尊敬,问道:“师父,您为何在此?”
独孤峰缓缓说道:“为师早觉得这场宴会不简单,便暗中调查,果然发现阴阳家介入其中,而且行动极为神秘,似乎有高手在背后操纵一切,所以前来探查,没想到竟在此处遇到了旧友。”
随后,独孤峰目光如炬,直视神秘高手,冷冷地说道:“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邹兄。”
神秘高手听到这话,顿时大惊失色,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仔细端详了独孤峰的面容后,不禁惊呼出声:“你……你是独孤峰!你竟还活着!”
至此,众人才知神秘高手叫邹珩。
邹珩原来是 80 多年前威震武林的大魔头,没有想到时隔 80 年,竟然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