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这次的事就拜托你们了。一定要不动声色地打听,千万别打草惊蛇。”
谢景煜一脸严肃地说。
“放心吧,景煜,咱们什么关系,肯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不过,你说这事儿到底咋回事啊?怎么突然就传出这么多关于临安王府的谣言?”其中一个朋友好奇地问道。
谢景煜眉头紧皱,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捣鬼,而且来者不善。这些谣言已经对临安王府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再不查出来……”
“行,那我们这就去打听。一旦有消息,立刻通知你。”
朋友们纷纷应道,随后各自散去,混入人群之中。
谢景煜则留在茶馆,装作若无其事地喝茶,暗中观察着周围人的一举一动。
他竖起耳朵,听着周围人谈论的话题,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你听说了吗?临安王府最近好像出大事了,据说他们和陈知远余党勾结,想要谋反呢!”
一个茶客压低声音说道。
“真的假的?临安王府向来都是忠心耿耿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另一个茶客满脸怀疑。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而且,现在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有茶客煞有介事地说道。
谢景煜心中冷哼一声,这些谣言明显是有人故意编造,企图抹黑临安王府。
只不过……
谢景煜握紧拳头,他继续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希望能找到谣言的传播源头。
“我还听说,临安王府的郡主行为不检点,和好多公子哥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呢。”又一个茶客加入了讨论。
“哎呀,这些谣言可不能乱传啊,要是被临安王府的人听到,可不得了。”有人劝说道。
“怕什么,反正大家都在传。而且,无风不起浪嘛,肯定是有那么回事儿。”那个茶客不以为然地说道。
毕竟温南枝恶女的名声也不是第一天传了,不少人听着这话都只当个乐子。
是真是假且不论……
但王府的郡主有这种逸闻,大家还是很乐意私下讨论的。
谢景煜听到这些诋毁温南枝的言论,心中怒火中烧,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毕竟上次因为他而导致行动差点暴露,谢景煜这回实在不太敢冒险。
他强忍着怒火,继续观察着周围,试图找出那个最先传播谣言的人。
而在临安王府中,温南枝正看着手中的纸条,陷入了沉思。
她决定先从纸条上提到的花园假山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温南枝来到花园,找到了假山。
她仔细地在假山周围查看,发现了一些脚印。
这些脚印看起来有些杂乱,似乎有几个人在这里停留过。
温南枝顺着脚印的方向寻找,发现脚印虽然被清理过,但大致推测一下,能看出应该是通往侧门。
看来,醒叶和那个下人很可能是从这里离开王府的。
温南枝叫来王府的侍卫,询问他们侧门的值守情况。
侍卫回禀说,昨晚侧门确实有个下人来请示,说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因为是王府的下人,他们就放行了。
温南枝心中一动,看来这个下人很可能就是和醒叶一起失踪的那个人。
她让侍卫去查一下昨晚放行的记录,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下人的身份信息。
侍卫领命而去,温南枝则站在侧门口,心中暗自思索。
敌人究竟是如何买通这个下人的?
醒叶又为什么会跟着他离开王府?
就在这时,眠雪匆匆赶来,神色紧张:
“郡主,我打听到一些消息。那个失踪的下人,平日里与府里一个杂役往来密切,而且有人瞧见,前几日那个杂役与一个陌生黑衣人在王府外的小巷子里碰面,两人交谈了许久。”
温南枝眉头紧锁,看来这个杂役很可能就是敌人安插在王府的内应之一。
“立刻派人盯着这个杂役,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异常,马上向我汇报。”
“是,郡主。”
眠雪应了一声,转身迅速去安排。
温南枝站在原地,心中思绪翻涌。
从目前的线索来看,敌人似乎早就开始布局,从买通下人,到利用醒叶,再到散布谣言,每一步都环环相扣,企图将临安王府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回到房间,温南枝坐在桌前,将纸条、玉佩以及关于下人的线索一一罗列在纸上。
看着纸上的内容,温南枝陷入了沉思。
玉佩为何会在醒叶手中,这与陆澈身边的侍卫到底有没有关系?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又是谁,他与杂役、失踪的下人之间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而另一边,谢景煜在茶馆里已经坐了许久,却始终没有发现谣言的源头。
他有些心急,但又告诉自己要沉住气。
就在他准备换一家茶馆继续探查时,突然听到邻桌的一个人小声说:“你知道吗?从城东的一家客栈里有卖话本的,话本里头就是影射荀安郡主的。”
“真的假的?”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谢景煜心中一动,他立刻起身,结账离开茶馆,朝着城东的客栈赶去。
一路上,他思索着,如果这个消息属实,那么那家客栈很可能就是敌人的据点之一。
而且……这话本影射……谢景煜突然就想起荀安郡里发生过的事。
这两件事实在太像了。
很快,谢景煜来到了城东的客栈。
他装作是普通的客人,走进客栈,四处打量着。
客栈里人来人往,看起来并无异常。
谢景煜找到客栈的掌柜,靠在柜台上丢出一袋碎银,笑着问道:“掌柜的,我听说你们这儿最近挺热闹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掌柜的看了看那袋碎银,警惕地没有伸手去拿:“客官从哪儿听来的?小店正经营生,哪有事发生。”
谢景煜心中明白,掌柜的肯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说。
他从怀中又掏出一锭马蹄金,放在柜台上:“掌柜的,你这儿最好的上房,我包了。”
谢景煜倒是很清楚,没有人会不爱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