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澈则带领着军队,从正面大步追赶,整齐的步伐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骑在马上,目光如鹰般锐利,时刻关注着前方的情况。
谢景煜的队伍在树林中穿梭,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谢景煜抬手示意侍卫们停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声音的来源。
借着月光,他看到几个黑衣人正押着一群年轻人,朝着一个山谷走去。
谢景煜心中一紧,低声对侍卫们说道:“准备行动,务必保证这些普通百姓的安全。”
侍卫们纷纷点头,然后悄无声息地靠近黑衣人。
就在他们准备发动攻击时,陆澈的军队也从正面赶了上来。
黑衣人看到突然出现的军队,顿时慌了手脚。
谢景煜大喝一声:“杀!”
他挥舞着长剑,剑刃闪烁着寒光,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黑衣人的要害。
陆澈则搭弓射箭,利箭如流星般飞向敌人,黑衣人纷纷倒地。
经过一番苦战,黑衣人终于被全部击退,那些年轻人也被成功解救。
谢景煜看着这些年轻人,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走上前去,安慰道:“大家别怕,现在已经安全了。”
年轻人中有人大着胆子感激地说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们可就……”
谢景煜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天枢阁作恶多端,朝廷定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向谢景煜和陆澈报告:“不好了,荀安郡有战报,天枢阁的人趁着我们离开时,袭击了荀安郡!郡主已经派人求援了。”
谢景煜和陆澈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
谢景煜立刻说道:“荀安郡不能有失,姐姐还在那,我必须立刻赶回去支援。这里就交给你了。”
陆澈神色复杂的看着谢景煜:“郡主那边……我也一起同去吧。”
谢景煜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要求陆澈不要跟他一起去,好像也不合适。
但是一回忆起来两个人之间的那些相处细节,谢景煜就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可谢景煜心中虽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此时荀安郡局势危急,容不得他任性。
他咬了咬牙,说道:“罢了,一同前去,只要你以大局为重,能全力保护荀安郡和姐姐的安危。”
陆澈微微颔首:“谢侯爷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不会让郡主受到半点伤害。”
两人迅速做出部署,留下一部分士兵继续清理村庄附近的天枢阁残余势力,其余人则跟随他们一同前往荀安郡支援。
一路上,马蹄声急促,两人心里都充满了焦急。
当他们赶到荀安郡时,只见郡城上空浓烟滚滚,喊杀声震天。
天枢阁的黑衣人正疯狂地进攻着城门,荀安郡的侍卫们拼死抵抗,但形势依然十分危急。
谢景煜一马当先,冲入敌群。
他的长剑挥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倒地。
陆澈也不甘示弱,他手持长弓,精准地命中敌人,有效地压制了黑衣人的攻势。
温南枝在城墙上看到谢景煜和陆澈赶来,心中一松,眼中闪过感激。
荀安郡的侍卫们一看援军来了,士气大振,纷纷奋勇向前,与谢景煜他们里应外合,对黑衣人展开了猛烈的反击。
在激烈的战斗中,谢景煜也在时刻关注着温南枝的安危。
他看到一名黑衣人趁着混乱,偷偷地朝着温南枝的方向靠近,心中一惊,立刻转身,飞速地朝着温南枝奔去。
就在黑衣人即将出手的瞬间,谢景煜赶到,一剑将其斩杀。
温南枝回头看到谢景煜,神色复杂:“多谢。”
谢景煜微微摇头:“姐姐,你没事就好。”
陆澈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复杂。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情绪。
毕竟……他们还是名义上的姐弟。
经过一番苦战,天枢阁的黑衣人终于被全部击退。
荀安郡的城墙上,血迹斑斑,硝烟弥漫。
谢景煜、温南枝和陆澈站在一起,望着眼前的惨状,心中都有着难以言喻的沉重。
温南枝看着谢景煜和陆澈,感激地说道:“今日若不是你们及时赶来,荀安郡可就危险了。多谢你们。”
谢景煜微笑着说道:“姐姐,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天枢阁一日不除,我们就一日不能松懈。”
陆澈也说道:“郡主不必客气,天枢阁乃朝廷大患。”
然而,此时的谢景煜心中却依然对陆澈有着警惕。
他知道,陆澈对温南枝有着别样的感情,虽然在战场上他们能够并肩作战,但在感情方面,他却不能掉以轻心。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来禀报:“郡主,侯爷,陆将军,我们在清理战场时,抓到了一名天枢阁的头目,他说有重要情报要告诉我们。”
谢景煜、温南枝和陆澈对视一眼,谢景煜说道:“带他过来。”
不一会儿,那名天枢阁的头目被带了过来。
他浑身是伤,脸上却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你们以为赢了这一场,就彻底胜利了吗?天枢阁的势力遍布天下,你们永远也无法将我们铲除干净。”
谢景煜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道:“少废话,你有什么情报,快说!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那名天枢阁的头目哼了一声,脸上的得意更甚:
“好,我敢说怕你们不敢信!”
“我们天枢阁在京城郊外的一处废弃庙宇里藏着大批军火,那里防守森严,你们若是敢去,定是有去无回。”
谢景煜、温南枝和陆澈听后,心中一紧。
谢景煜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若有半句假话,定让你生不如死。”
那名头目冷笑一声:“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经落到你们手里,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温南枝微微皱眉,看向谢景煜和陆澈:“不管消息是真是假,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若真有大批军火,那就晚了。”
陆澈点点头:“郡主所言极是,我们信与不信现在都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