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昏睡了这么久,没想到一醒来就看见叶希安被一个衣衫不整的陌生雄性压在地上。
目光呆滞的看了好久,地上两个人愣是没一个人注意到他醒了。
本来他还有些懵逼,以为是叶希安找的新老公,为此还有些失落,觉得他受这么重的伤昏迷了,叶希安还有心情找对象。
但看见叶希安紧闭的双眼,以及一看就不太正常的神态,立马反应过来,这个穿着白大褂的雄性不是叶希安的新老公,而是趁着他老婆意识不清楚,占他老婆便宜!
这还能忍?
他立马出声喝止,忍着身后结痂开裂的痛苦,就要从病床上跳下去,却被身后的绷带拉住,薄景转身去扯,就看见了自己只剩骨架的翅膀,瞳孔骤然收缩。
他想起来了,昏迷前他抱住叶希安,用翅膀挡住了那些雄性的攻击,才变成了如今这样。
但他不后悔,这是雄性的光荣!
薄景咬牙扯开绷带,失去血肉的骨架就拖在他身后,翻身下床,推开压在叶希安身上的林之景,一把将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叶希安圈在怀中,目光冷森的和林之景对视。
林之景在被推开的一瞬间就恢复了站立形态,纤长的眉头狠狠皱在一起,满脸不爽的去看是谁打扰了他的好事。
当看见是薄景的时候,眉头拧的更紧了,什么时候醒不好,非要现在醒。
他站起身和薄景相视而立,差不多的身高,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林之景是由内而外的冷,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仿佛世间万物没有能入他眼的,跟谁都是淡漠疏离。
而薄景只是外表冷,只要你能走进他心里,他就能把自己那颗炙热的心剖出来送给你。
薄景抱着叶希安,眼神警惕,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异能等级很强,最起码比那天车站里的雄性都强:“你是谁?”
林之景勾起嘴角,不屑的看向薄景,他不懂,叶希安这种娇弱到不行的雌性,怎么会找个这么弱的雄性。
他冷着脸,丝毫不把薄景放在眼里,如果不是看薄景是叶希安的老公,他早就直接上手把叶希安抢回来了。
林之景没有回答薄景的问题,而是说:“我劝你赶紧把她交给我,要不然她可能就要死了。”
“你胡说什么!”
薄景听不得别人诅咒叶希安,这里不是三环内,可以自由使用异能,他抬手形成数片风刃朝着林之景的脖子就飞了过去。
林之景冷笑,这么低级的异能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他甚至不需要使用异能,徒手就能挥散这脆弱的风刃。
“你!”
薄景瞪大眼睛,想过对方强,但没想到这么强啊,叶希安到底从哪招惹的这么强的雄性。
“我不想跟你废话,叶希安真的会死,我并没有必要骗你。”,林之景说着,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向薄景:“毕竟你这么弱,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把她抢回来,不是吗?”
薄景哑然,雄性之间强弱就是他们的阶级,眼前人的确没必要骗自己,他看向怀中的叶希安。
叶希安此刻已然神志不清,原本莹白的小脸,此刻跟个煮熟的红鸡蛋一样,又红又烫。
娇小的身体难受的在他身上乱蹭,皮肤上浸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将衬衫头发全部打湿了,显露出雌性玲珑的身体。
薄景咽了咽口水,十分担忧:“我老婆她怎么了?”
“中强化春药了。”
薄景一听,锐利的鹰眼满是怒火:“是谁!我要杀了他!”
“你再磨叽,她真要死了。”
薄景低头看看叶希安,又看看一身白大褂的林之景,但对方露着胸,刚才还趴在叶希安身上,怎么看都不像好人:“你要怎么救她?”
林之景一本正经说道:“那当然是我贡献一下,给她睡喽。”
薄景一听,先是疑惑,似乎是没听懂林之景的话,等回过味来了,咬牙切齿道:“给她睡一下就行,那我这个正牌老公不用,用的着你?”
薄景说着就要赶人,他看的出来叶希安的确有些撑不住了,自己伸手就要往那处摸。
林之景躲开薄景的推搡,眯着灰眸:“用你?你行吗?”
“废话,我当然行!”
林之景不信,他要是真行,那为什么叶希安现在都还没破身,要么短要么断。
他后退一步:“让叶希安自己选吧。”
薄景简直不太能理解林之景:“不是,我是她老公,你谁啊,你有什么资格让她选?”
林之景微微一笑:“就凭我强,不妨告诉你,这个药的药效...”,他将薄景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漫不经心的嗤笑一声,继续说:“恐怕你不太行。”
还没等薄景生气,怀里的叶希安吊着一口气替他们做了这个决定,因为她真的要不行了,这两个人能不能等她活下来再吵:“我要薄景。”
林之景脸色一变,带着一丝调笑的表情冷了下来,既然是叶希安自己的选择,倒是他自作多情了。
脸上面无表情,揣在口袋里的手却早已紧紧握起,径直走出了医疗室。
林之景一走,薄景这才放松下来,将怀里几乎快被水淹没的叶希安放在床上。
刚才林之景在,他没法仔细观察叶希安的状态,现在没人了,他站在床边,很明确知道叶希安此刻需要的是什么。
但他还是第一次。。。。
一团热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涌上他的脑袋,稀碎的黑发几乎冒出烟来。
他红着脸弯腰去解叶希安的衬衫扣子,解一颗脸就红一度,直到脸红成了猴屁股才把所有的扣子完全解开。
当他将衬衫向两边掀开看清里边的光景。
薄景流鼻血了。
他赶紧擦掉,哆嗦着附身下去.....
医疗室的支架床向来不怎么结实,林之景站在门口,听着屋里嘎吱嘎吱,时不时还传来男人闷哼的声响,一股郁气堵在心口。
没想到搞了半天,为他人做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