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软软要去哪里?”黑影一号问道。
“她为什么要一个人出来呢?”黑影二号问道。
“难道是她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黑影一号发出惊天言论,顿时遭到了另外五个人的毒打。
阮梨心虚地回头看了一圈,确认大街上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后,才转身进了一家小超市。
“要跟进去吗?”
“蠢啊,跟进去不就被发现了吗?”
几分钟后,小雌性手里捏着一根雪糕,心满意足地朝着回家的方向走着。
小雌性的步速偏慢,即便如此,还是没有在到家前将雪糕吃完。
她站在门边上,加快速度将雪糕一块块咬进肚子,冰冰凉凉甜丝丝的感觉让她露出满足的笑容。
刚从冰柜拿出来的雪糕温度还很低,而且现在只是初春,雪糕并不容易融化,因而阮梨吃的速度并不快。
可能是担心自己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小雌性小口小口的咬着雪糕,最后将整根吃完,悄悄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吃完雪糕,她抿了抿嘴唇,努力将被冻红的嘴唇恢复正常,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又溜回了家。
一进屋,阮梨就发现六双眼睛盯着自己。
她控制着表情,装作很累,“在院子里走了三四圈,都走累了,我上楼休息一下。”
柘野见到她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突然想逗一逗她:“散步……嘴怎么变红了?”
男人流露出淡淡的疑惑。
阮梨抹了抹嘴唇,“嘴红了?有吗?可能是涂的口红吧。”
“噢,原来是这样嘛。”男人恍然大悟。
阮梨有些心虚的要上楼,却被白鹤叫住。
“怎、怎么了?”
白鹤递给她一杯热水,“你刚刚在外面吹了冷风,喝点热水。”
阮梨端着热水上楼,以为自己成功蒙骗过关。
“怎么感觉软软更害怕我们知道?”旭墨摸了摸下巴。
“大概是觉得我们会不让她吃。”柘野道。
白鹤:“刚吃完晚饭就去吃冰激凌,肠胃容易受凉,而且雌性本来身体就弱,肚子疼最后还是软软受苦。”
白辞刚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雪糕,和阮梨同款,牛奶巧克力味的,确实好吃。
白鹤目光淡淡扫过去。
白辞一僵,浓密觉得背后发凉。
他又打开门,退了出去。
最后吃完雪糕毁尸灭迹,才进屋。
夜晚,溪寒又一次看到黑夜里偷偷摸摸捂着肚子起床的小雌性,最后找了点治肠胃的药才勉强消停。
几日后的清晨,门铃响起。
宽大柔软的床上,凌乱的被子只露出一张睡得迷糊的脸。
门铃声响了多次。
阮梨强撑着睡意睁开一只眼,身前男人的一只胳膊从背后紧紧环着她的腰,但被子外看不到他的人。
阮梨掀开被子,狮绝睡得正香,他整个人都贴在阮梨的身后,体温极高像是背靠着一个巨大的火炉。
“狮绝,你去开门……”阮梨声音含含糊糊道。
“嗯?让机器人去吧……”狮绝蹭了蹭,搂着阮梨继续睡觉。
阮梨揉了揉他杂乱成一团的金色卷发,见他睡得正香就不再折腾他。
“003,帮我看一下门外是谁?”阮梨通过智脑连接居家机器人,说道。
没过一会儿,智脑里出现门口的监控画面。
陆牧迹正站在门口,眉间微皱,清冷面容浮现一丝不耐。
阮梨赶紧起床,看见满地凌乱的衣服,最终决定从衣柜里拿一件新的。
她用力推了推狮绝,“快点起床,我二哥过来了,我去洗漱你赶紧把床上收拾一下。”
陆牧迹站在大门口,见时间从九点跳到了快十点,再一次拨通了阮梨的智脑。
另一道电话铃声从大门内传来,大门打开,露出一张白里透粉的小脸,“二哥你怎么一大早过来了?”
陆牧迹身量比阮梨高了一个半头,因而只用目光微微朝下,就能看见宽松的衣领下露出斑斑点点的红痕,他挑了挑眉,语气不大好:“最近夜生活很丰富啊。”
阮梨红着脸呐呐:“也没有。”
陆牧迹见她脸上的软肉又多了一圈,抬手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又顺手捏了下她脸颊的软肉。
手感不错。
某个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男人收回手,心底默默评价。
阮梨呆愣在原地,由于陆牧迹的动作太过流畅,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脸。
好像被捏了?
陆牧迹见她这样傻的可爱,抬脚朝客厅走去。
阮梨跟在他身后,“二哥,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她的腿不算短,但在陆牧迹的超长大长腿面前属实不太够看,于是只能小跑着跟在后面。
陆牧迹走在客厅正中,忽然停下脚步,毫不意外地抬手抵住差点撞上他的阮梨的额头。
“是有点事情,研究所找了几个雌性提供血液培育永生花,但需求量太大,而永生花的消耗太高,所以……”
“需要我友情提供一点?”
陆牧迹点点头,“不会太多,只要一点点做个实验。”
阮梨对此倒是还好,便同意了。
狮绝听见她的决定,心底虽然不大情愿阮梨去给研究所贡献一点血液,但也没有左右她的决定。
陆牧迹带着设备,给阮梨检测确认她身体健康后,亲自给她抽了十管血。
他将采血管储存在冷藏箱里,道:“血液来源我会完全保密,不会有人知道这是你的血液,回家住几天吧,刚好给你补补身体。”
阮梨本来想拒绝,结果被牧牧迹泛着冷光的墨眸瞥了一眼,就乖乖答应了。
于是她过了几天清心寡欲,且每天山珍海味大补的生活。
直到……
清晨,陷在柔软床榻的小雌性眉间紧皱,嘴里呢喃着“冷”,她无意识地想要挪到床榻温暖处,却被腰间的手臂禁锢着无法移动。
阮梨挣扎着睁开了眼,看到身边一张俊美的脸,倒是没有以前那样大惊小怪,只是抱怨道:“陆牧郁,你身上好冷。”
陆牧郁掀了掀眼皮,滚动喉结,闷声应了一声。
阮梨熟练地打开空调,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粉色床榻上,松软的被子将两人裹住,挡住紧紧抱着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