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蘅连忙摘下眼镜,一阵反胃!
他感觉他的眼睛遭受到玷污!他要长针眼了!
他可是个清清白白的雄性啊!看了这种恶心的东西,官蘅都觉得自己不清白了!
“你们竟然给他看两个雄性恶心的打架……”
官蘅戴上眼镜后,就看见了俩交叠律动的躯体!
戴上那眼镜后,就像是就发生在自己的面前一般,画面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他都要气疯了!
那个什么前院长就是那种人,还意图强迫阿泰尔,给他看这种东西,不就是在故意刺激他吗?
官蘅瞪着那个医生,一把揪住他衣服,“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是谁指使你的!”
“啊——”医生脸色潮红,狰狞着脸,伸手就要掐官蘅的脖子!
官蘅连忙一躲,侧身一步,然后就抬脚将他踹倒在地!
官蘅踩在他的背上,差一点就压不住他了。
“现在看来,那支针,还真不是镇定剂啊?”谁家的镇定剂非但不起到镇定作用,反而还会让人狂躁呢?
“难不成,他也病,狂躁症突然就发作了不成?”
官蘅冷笑一声,盯着另外一名医生。
此时此刻的他,正心虚地低着头呢。
所以,事情到底如何,一目了然了。
被铐住的阿泰尔狠狠地皱着眉,目光阴冷,但也已经渐渐冷静了下来。
加雷斯脸色一变,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展成现在这样!
“不是……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啊!”加雷斯看着站在一旁的余嫚,有种有苦难言的感觉。
“余嫚女士……请您相信我!”他冤枉啊!真的冤枉!
他对余嫚都避之不及,怎么可能招惹余嫚?
他是疯了才会干这样的事情!难不成是他当副会长当太舒服了,不想当了不成?!
等等……
加雷斯想到今天早上,会长非要让他走一趟……
本以为,会长就是看自己不顺眼,故意将这麻烦事交给自己,可现在想想,会长是否知道这件事?
那两名医生,似乎也是他那边的人安排给自己的吧?
加雷斯黑着脸。
他是最年轻的副会长,能力强,名声上也非常不错。
或许,会长知道些什么,或者做了什么,然后故意把这件事安排给了自己?
其中的猫腻一旦被查出来,他作为这一次的负责人,口碑必然下滑,若是自己没有处理好,先被当成了背锅的,他这个副会长,可不就是做到头了?
加雷斯想到一系列的事情,脸色越发的难看。
“这事是我没有处理好,但这绝对不是我做的,请你相信我!”加雷斯向余嫚,眼神殷切。
“加雷斯……”余嫚看着他道,“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
当年自己把雌性保护协会拖下水,将了奥雷家一军,其中有自己把协会捧上高台让他们难以退缩,也有加雷斯等人怀抱着一颗热忱的心。
“谢谢您的信任。”加雷斯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也跟你难脱关系,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我不会善罢甘休。”
她的兽夫,岂是别人能随便欺负的?
加雷斯严肃着点头,“请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把事情调查清楚。”
他知道,自己要是查不清楚,自己的前途也到头。
算计到他头上来,真以为他好欺负?
这屋子里,一个是他好几年前就见识过她厉害的余嫚,还有一个呢……是最近强势出现在众人面前,实力出众的官蘅。
就没有一个好惹的。
让他对上这俩人,他宁愿去跟雌性保护协会的会长翻脸!
官蘅冷眼看着被自己踩住的医生,将人直接丢给了自己的人。
随后,他搜出钥匙,将阿泰尔的手铐解开,问:“你没事吧?”
阿泰尔转动一下手腕,站了起来,转手就把被制服住的医生铐住。
“你干什么?”另外一名医生惊悚地看着他。
官蘅看他不顺眼,把握着分寸,一拳就把他给敲晕了过去!
“多事……”官蘅踢了晕倒在地的人一脚。
阿泰尔将手臂压在他的喉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说吧,谁指使的?”
医生满头大汗,喉咙的压迫感让他感到一阵的窒息。
阿泰尔很有分寸,他也不着急让对方回答,偶尔就给对方松一口气,慢慢地折磨他。
“我、我不知道!”医生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要不,你再好好想想?”阿泰尔目光阴沉,眼角带着一丝猩红。
他的心情很不爽,迫切地想要一个发泄口,而这个医生,很不巧了,就是他的发泄口。
若是不这里人太多,他不愿意惹麻烦,他有的是方法让这个医生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医生心中恐惧,在阿泰尔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的杀意。
似乎他再不回答,阿泰尔就能弄死自己!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啊!
阿泰尔怎么敢的呢?
也是,他可是个精神病啊?怎么能用普通的思维去看待?
自己要是死了,阿泰尔顶多被重新关进精神病院,而自己将会失去一条命!
医生根本不敢赌,他也不信阿泰尔这个疯子知道分寸二字!
他在网上也看见过他狠厉的照片……
“我说!我说!”医生沙哑着声音,“是、是蒙利!”
阿泰尔松开了手。
医生有种劫后余生之感,连忙道:“是蒙利,也就是你之前待过的精神病院的院长!”
“是他、给了我们钱,还、还篡改了测试的眼镜……”
眼镜那里有个隐藏的按键,只要触发,就会播出另外的视频,而播完后,就会自动销毁!
“就是那支针,也是他给我的!”
“蒙利……”阿泰尔嗤笑一声,“除了他,就没有卡文家吗?”
“小阿泰尔被虐待的视频,除了卡文家,还能有谁有?”阿泰尔眸色阴沉。
医生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都是蒙利让我做的!”
“你不能动我!我要是出事,你还得进精神病院!”
“我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怎么会动你呢?”阿泰尔瞥了一眼余满满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打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