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梨伸手温柔圈住他的脖颈,“当然可以......”
“还算有点良心。”圣天泽紧紧抱着她,迈着大步进了她的房间。
房门关上,一股淡淡的,凌冽好闻的雪松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我去放水。”圣天泽单手托住她的身体,进了浴室。
等待放水的间隙,炙热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雌主好像,很疲惫?”他唇角勾了勾,俯身在她耳畔低语,“要不,我帮雌主洗。”
他的声音低沉又蛊惑,还带着一丝不容人抗拒的威压。
女孩浑浑噩噩间,红着脸点了点头。
洗漱完,他从烘干机里拿了块热乎乎的毛巾裹住她的身体,把她放到自己腿上,慢慢给她吹起头发来。
冷白修长的手指在黑色真丝绸缎一般的长发中轻柔穿梭,他温声询问:
“雌主知道,为什么星际科技那么发达,这么古早的吹风机却还在使用吗?”
姜心梨想了想,“是因为我们被流放在荒星的原因吗?”
毕竟,在这颗黑暗星上,机甲,虚浮车,战舰,她是一次都没有看见过。
就连车子,都像是被淘汰了多年的,最原始的汽油车。
家里也没有任何智能设备和机器人。
家务,收纳,都是几个兽夫自发做的。
忽略掉之前看见过的那些武器配备精良的执勤战士,还有无处不在的狱警机器人,以及光脑和那些口味很好却单一的营养液,她甚至怀疑,自己其实还在地球。
只是四周都是矿石堆而已。
“不是,因为,这是属于夫妻和情侣之间的,日常互动小浪漫。”圣天泽说着,轻轻揽过她的脸,在她红唇上轻啄了一下。
姜心梨若有所思点点头。
“说起这个,我记得,星际不是很多治疗舱吗?就是受伤了,躺进去就能自动治愈伤口的。但好像在这也没没看见呢?”她道。
治疗舱这种东西,她前世在科幻电影里见到过,售价不菲。
不过,看之前几个兽夫给她花了那么多星币和积分的模样,也不像是买不起的样子。
圣天泽倒是有治愈系异能,可不是每个家庭,都有治愈系兽夫存在。
“有。只是,黑暗星不允许有。”
“为什么?”
“因为黑暗星流放的罪犯多,还有很多心思不正的雄性兽人。要是有能无限满血复活的设备,黑暗星就会变成恶人天堂,狱警和医院也会每天疲于奔命。”
“哦。”
“所以,在黑暗星,没有特殊情况,尽量少打架。”
“因为会,打输住院,打赢坐牢?”
圣天泽扬唇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这小脑袋瓜里,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新鲜词汇。”
姜心梨吐了吐舌。
换好衣服,两人十指相扣下了楼。
月华银系了块花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野阔和花玺两人,刚刚把客厅里的茶几摆正。
听见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朝姜心梨和圣天泽看了过来:
“雌主,早。”
“雌主,早呀~”
下一秒,两人呼吸一滞目瞪口呆住了。
“雌主,你精神力升到d级了?!”
“圣天泽,你精神暴动值从69%降到20%了!!!”
“什么?谁生了?”月华银伸手在围裙上擦着湿哒哒的手,脑袋探了出来。
在看见圣天泽和姜心梨的一瞬间,他的一双狭长双眸,瞬间瞪圆了。
就连那对毛茸茸的狼耳朵那条在屁股后面摇摇晃晃的狼尾巴,也一秒竖直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一向沉稳淡定的他,都没管自己锅里的油已经冒起了浓烟,直接满脸震惊激动朝着姜心梨快步走了过去:
“雌主,你这!做一次!就升级了?!还是跨越式升级!!”
姜心梨:“......”
这怎么听着,那么像,做一次就怀上了。
花玺和野阔下意识点开自己光脑查看玄影的情况。
几个人的信息,在监狱囚犯管理系统app上,都是共享的。
毕竟,从法律关系上来说,他们都是家人。
“玄影异能升到2阶了!”花玺声音尖锐惊讶又绝望,“天哪!”
他深吸了几口气,伸手拍了拍胸口,看向姜心梨的桃花眸底都是小星星,“姐姐~”
“要不,今晚,你宠幸一下我嘛......”
脆生生奶呼呼的嗓音一出口,屋里一秒安静下来。
姜心梨:“......”
圣天泽:“......”
月华银:“......”
野阔睨他一眼,嫌弃道,“花玺,你怎么突然娘唧唧的。”
“没有啊。”花玺身后漂亮孔雀羽毛扇形立了起来。
他眨了眨布灵布灵的橘色眼瞳,看着姜心梨青涩一笑:
“雌主,在全家人里,我年纪最小,叫雌主一声姐姐,没有问题吧?”
“倒是.......没有问题。”姜心梨努力憋住笑,顺便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这熟悉的茶味,这熟悉的柔弱演技......
“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花玺说着,伸手扯了扯衣领,朝着姜心梨大步走了过去,“我不想和哥哥们争,不过从今天开始,姐姐能疼一下弟弟吗?”
“姐姐,我可以给你跳限制级的孔雀舞哦~”
手才伸到姜心梨面前,圣天泽一巴掌把他拍了回来。
“圣天泽,我也是兽夫!”柔弱花玺一秒变斗鸡。
圣天泽冷声,“公众场合,注意影响。”
“你跟我说公众场合注意影响,你之前天天当着我们的面亲吻雌主的时候,你怎么不注意影响?!”
花玺已经很久没炸毛了,但现在,他忍无可忍!
“好了好了,大家先别吵。”月华银出来圆场,话刚落下,厨房里便传来“叮铃铃”烟雾警报声。
“你这是,要把厨房烧了?”野阔看了一眼冒着浓烟的厨房,一个闪现冲进了厨房里。
圣天泽和月华银反应过来。
一人伸手把浓烟收进空间,一人隔空反手把灶上的火灭了。
一道水流从天而降,又化作雾气,消散空中。
厨房眨眼间恢复原样。
不过那口锅,遭遇了极热和极冷,算是废了。
圣天泽和月华银扭头看了眼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的玄影。
他穿了一件黑色真丝浴袍,双手抱胸放荡不羁斜靠在楼梯口,正勾唇浅笑看着姜心梨:
“姜心梨,我以为,你会和我一起穿夫妻装呢?”
姜心梨不由朝他翻了个白眼:
“你这怎么,大清早就犯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