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没说的是,已经入睡的御寒彻,突然感受到,有温软手掌和他掌心相贴的触感。
那感觉,明显是雌性。
娇娇软软的小雌性。
凌晨三点,一向不近女色的白耀,竟然和雌性手掌相贴,倒是让他,颇为好奇。
“不放心?”白耀扬唇冷笑,“倒是想不到,我的私人生活,竟然无时无刻被你监视着。”
他只知道,御寒彻和他身体有同感,且距离够近的时候,能够听到他的内心所想。
倒是没想到,过多的精神暴动值变化,他竟然也能感受到。
想到这,白耀碧绿眸底闪过一丝窒息和凄凉,“这具身体,要不,你收回去吧。”
御寒彻冷眸微眯,带着一丝探究和戏谑,直直盯着他,冷笑道:“我自然是会收回来的,不过,不是现在。”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白耀神色如常,目光淡淡看向远处,“我遇到了黯夜。”
“黯夜?!”夜枭猛地一颤,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您说的,是祂们……不,是祂的圣侍之一?”
白耀点头:“是。”
“黯夜?”御寒彻眉头一皱,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光芒,“倒是没想到,终极任务一发布,连祂也坐不住了。”
夜枭不解,“祂已经星际最强了,怎么还对终极之地感兴趣?”
御寒彻冷笑一声,“野心和欲望,从来都不会有尽头。满足?呵,那不过是弱者的幻想。”
夜枭难得鸟毛炸起,惊呼道,“祂不会,也对我们的黑暗雌性感兴趣吧?”
御寒彻眼神一冷,“那是当然。”
“这......那……那我们……他们……”夜枭语无伦次,有些乱了方寸。
御寒彻嗤笑一声,“祂要的,是黑暗雌性的命。而黑暗雌性,是我们所有黑暗兽人的命。”
“那黑暗雌性岂不是很危险?”夜枭更急了。
御寒彻冷冷瞥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不耐:
“放心,没有蜕变成SSSS级的黑暗雌性,对祂而言,毫无价值。而到不了终极之地,她也成不了真正的黑暗雌性。”
他说完,意味深长看向白耀,“白耀星主,你说,我说的对吗?”
白耀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开口:“黯夜和姜晚晚联手了。”
“啊?!”夜枭伸手扶了扶差点掉到地下的眼珠子。
御寒彻阴冷睨他一眼,“所以,你和黯夜对上了?”
白耀语气平静道:“是。”
“那你精神暴动值突然降低——”御寒彻步步紧逼,脸几乎贴到白耀面前,眼中满是探究和怀疑。
白耀淡然:“是星岚副领主降的。”
“哦?”御寒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笑意,“所以,你这是大半夜的,私会有夫之妻?”
“也对,越是表面保守禁欲的人,骨子里越是叛逆疯狂。”
御寒彻冷笑说着,在白耀心声反馈是同样的信息后,他这才把眼底狐疑压了下去。
“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星岚副领主,只有5个兽夫,按照她的精神力,再收你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他语气陡然转冷,“在没有确认姜心梨的身份之前,我劝你,最好乖乖待在她身边。”
白耀微微扬眉,淡漠语气道:
“你难道忘了,一旦进入时空裂缝,我和她没有夫妻关系绑定,未必会落在同一地点,甚至同一时空。”
御寒彻冷嗤一声,睨他一眼:“你这是,又想找借口推脱?”
白耀不置可否,只是无所谓道,“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抱歉,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让别人如愿以偿。”御寒彻冷笑一声,手中轻轻一扬,一个冒着红色烟雾的精致小盒子出现在他掌心。
“加入你的血,以及姜心梨的头发。你们进入时空裂缝时,被绑定的概率就会增大。至于能不能找到他们,就看你的本事了。”
御寒彻说着,把小盒子给白耀递了过去。
白耀一脸神色淡定,丝毫没有主动要接的意思。
夜枭不解,“上将,为什么要加头发?”
说完,他伸手拍了脑袋一下:
“哦,我想起来了!这是星际最顶尖的基因追踪设备。人体的皮肤,口腔,骨髓,毛发,是提取dNA的重要来源。”
御寒彻冷冷抬手,夜枭一秒噤声。
前者冰冷语气多了一丝威胁,红眸看向白耀,“取根头发,对白耀星主而言,易如反掌吧。”
白耀再次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凌晨。
这一次,他没再进入卧室。
而是随意找了一间次卧,走了进去。
门外响起姜心梨温柔嗓音,“咦,小白一直没有回来吗?”
白耀心底一暖。
她心里,是有他的。
“好像在次卧。”说话的是圣天泽。
门“咯吱”一声推开。
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兔子,姜心梨眼眶差点红了,“小白,对不起。”
“你没有冷到吧?”她温柔说着,伸手把兔子抱了起来,又前后给他检查了一下,“昨晚那个坏人,没有伤到你吧?”
圣天泽看着兔子,金色眸底,闪过一丝狐疑。
他昨晚回来的时候,用空间异能探视过,兔子,根本没在房间里。
再之后,房门一直关着,那这只兔子,又是如何进来的?
他扭头,看了剩余几个男人一眼,“昨晚我们被空间禁域困住的时候,有看见小白吗?”
“没有。”剩余四个男人纷纷摇头。
野阔道,“我当时刚刚苏醒,就看见雌主和你没了,立马慌了,哪还管得了这只兔子。”
剩余几个男人也是。
“它就一只没有异能的小兔崽子,空间禁域对它无效。”玄影见兔子被抱在姜心梨怀里,冰冷语气里都是酸涩。
姜心梨气愤瞪他一眼,“死毒蛇,它叫小白,你再乱叫,以后不理你了。”
月华银伸手轻轻拍了拍玄影肩膀,不怀好意奚落道,“雌主,他是有点嘴欠,欠打。”
玄影冷嗤睨了姜心梨一眼,放下二郎腿,双手交叠垫在后脑,无所谓道,“我是嘴毒,我是嘴欠。”
“但我不欠打——”就这么语气慵懒说着,一条蛇尾却趁众人不备,猛地把姜心梨卷到了他的怀里。
男人冰冰凉凉的俊脸朝惊魂未定的姜心梨凑了过来。
他唇角一勾,
“我欠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