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遇这边从小食堂出来后看了眼手表,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和魏科长打了声招呼回家了。
路上荀遇想着都是住一个院子的,警告一下傻柱得了,自己现在不仅儿女双全,工作内容还越来越多,没心思掺和院里的破事。
荀遇回到家后,先和自己的小棉袄玩了一会儿,便和关晓梅母女说了一声出门了。
荀遇刚来到易中海家门口,就听到了傻柱的那句混不吝的话。
脸色平静的敲了敲易中海家门后便推门而入。
“傻柱这是对轧钢厂领导不满?没事,轧钢厂各位领导欢迎广大工人同志的监督、举报。”
说完便看也不看傻柱。
“一大爷看样子应该知道今天的事了吧?我希望您能多劝劝傻柱,别到时候傻柱出事了您再说我不团结邻里、不近人情。”
易中海听到荀遇的话也是脸色难看,随即笑着帮傻柱打圆场。
“小荀我知道你是个心善的,你也别和傻柱一般见识,这傻柱不就顺点儿调料吗,他这也是拿回家研究厨艺的,为了更好的服务轧钢厂职工吗!”
荀遇听后没点破易中海那点小心思,继续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今天我宴请纺织厂处长,一个肉菜标准四两肉,我看着也就三两,而且这鸡也是残疾的,就一只腿。”
“而且这原来的小食堂仓库钥匙可就只有傻柱和食堂主任有。。”
荀遇话说一半,便意味深长的看着傻柱和易中海。
随即也不待二人说话便出门回家了。
这傻柱被荀遇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呢。
易中海则是人老成精,听到荀遇意有所指的话脑子轰地一声。
随即便苦口婆心的和傻柱说起其中缘由。
“柱子啊,你听一大爷的,回头你买两盒烟给你们食堂主任送去,再管管你这臭嘴。”
“让我给食堂主任送礼?他也配?”
易中海听着傻柱这混不吝的话感觉头都大了,心里第一次生出让傻柱帮着养老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柱子啊,你没听明白荀遇那小子的意思吗?钥匙只有你们两个人有,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这不就裤裆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吗?”
傻柱听到这才明白过来,随后就是浑身发凉,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那。那一大爷,荀遇这小子不会是想弄死我吧?要不回头我请一桌道歉去?”
傻柱这回是彻底怂了,就连说话都哆嗦起来。
易中海见到傻柱这次终于不嘴硬了才宽慰起傻柱来。
“柱子你放心吧,人家荀遇现在都是副处长了,没功夫和你逗闷子,你没见最近荀遇都不怎么来中后院了吗?”
傻柱听到这脸色才恢复了一些血色,随后便失魂落魄的回家睡觉了。
荀遇这边出了易中海家后,先是来到水管旁洗漱一下,待身上的烟酒味散的差不多了之后才返回家中。
荀遇一边逗弄着龙凤胎一边和关晓梅母女说着傻柱的事。
关晓梅听到傻柱那混不吝的话也是大吃一惊。
随即荀遇又嘱咐起关晓梅母女今后尽量别掺和中院的事。
在关晓梅八卦的目光中荀遇才无奈的和二人说起傻柱和院子里狗屁倒灶的事。
“这傻柱的爹大概十年前跟个寡妇跑了,说是见色起意,但是我估计是让人逼走避风头去了。”
关晓梅听到八卦眼睛都亮了起来,赶忙催促起荀遇来。
“这傻柱嘴里一直说着他家传谭家菜,你知道谭家菜是什么吗?”
荀遇没等二人询问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这谭家菜又叫官府菜,用料不是鲍鱼就是海参的,你觉得能学习谭家菜的会是雇农吗?”
关晓梅在街道办上班,对人员成分这方面分外敏感。
“你是说傻柱他爹成分造假跑路了?那傻柱怎么还把谭家菜挂在嘴边?”
“要不然他怎么能叫傻柱呢?”
“你知道易中海和后院的聋老太太没儿没女吧,他们之前的养老对象就是贾东旭,但是贾东旭出意外死了~”
“你再想想傻柱这几年相亲多少次了?”
关晓梅听到这还在沉思,关母那边则是感慨起来。
“这小小的四合院里妖魔鬼怪可真多。”
关晓梅听到关母的话赶忙八卦起来。
“妈你知道什么了?给我讲讲呗!”
关母也是女人,都改不了爱八卦天性。
“这明显是有人不想让傻柱结婚啊,而且我估计就是易中海,他这是想让傻柱拉帮套呢,你想想,他让一个小伙子帮衬一个寡妇是什么意思?说的好听是邻里互助,但是让你和这种人相亲你能干吗!”
关晓梅听到关母的解释猛的吸了一口凉气。
“那这傻柱不是让人吃了绝户吗?你们就没人帮一下?”
关晓梅不解的看着荀遇。
荀遇听到关晓梅的话差点没笑出声。
“就傻柱那狗脾气,你问问这附近差不多大的孩子谁没挨过傻柱的打?而且你真觉得他傻啊?人家傻柱想的花着呢!”
“从秦淮茹刚嫁进四合院,这傻柱就看上秦淮茹了,但是秦淮茹成寡妇之后人家傻柱又不甘心了,想着找个大姑娘,感受齐人之福呢!”
关晓梅听后啐了一声。
“就他那张老脸还想齐人之福呢?我看秦淮茹都看不上他!”
说着关晓梅便将话题转到聋老太太身上了,毕竟这老聋子上次被荀遇怼了一通后便低调起来,平时也不怎么出后院。
“后院那老太太呢?我看她跟傻柱易中海他们关系也不错。”
“你没发现他们是一个团伙吗?易中海给老太太养老,傻柱给秦淮茹拉帮套,秦淮茹给易中海养老,然后聋老太太再用辈分安抚傻柱,你看这不完美闭环了吗!”
“而且你记得上次说院子里有烈属的谣言吗?我估计就是他们弄出来的,再给这老太太安上个烈属,这院子里就没人能破坏他们的养老计划了。”
关晓梅越听越觉得这些人可怕,随即便决定以后绝对不掺合中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