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傻柱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但秦淮茹可是那种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性格,尤其是闻到空气中让人垂涎欲滴的香味,自负的秦淮茹也就答应下来。
二人一番觥筹交错,在傻柱有意无意的灌酒下,酒足饭饱的秦淮茹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看着秦淮茹那俏丽的脸庞上,因为酒意而泛起的点点红晕,傻柱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后,终于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秦姐,经过一天我也想通了,既然你决定离婚,那咱们明天就去办手续,只是吧,易中海赔偿的那些钱不能分给你!“
“什么??!!”
一开始,听到傻柱同意离婚,高兴不已的秦淮茹,当即就要回家分享这个好消息,但听到赔偿金不分给她后,惊呼出声的同时,手也下意识的朝傻柱脸上抓去。
只是下一秒,动作幅度太大的秦淮茹头脑一阵晕眩,脚步踉跄的朝着傻柱扑去。
虽然傻柱和秦淮茹结婚好几年了,但面对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傻柱还是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手上也不老实起来。
面对傻柱的上下其手,挣脱无果的秦淮茹只能一脸享受的闭上双眼。
许久之后,何家的气氛终于归于平静,秦淮茹挣脱出傻柱的怀抱后,满脸羞愤的抬起头。
“傻柱,凭什么赔偿金不分给我?那天街道办的领导说了,除了何家的房子,存款家具什么的都得平分!”
看着秦淮茹因为愤怒而起伏不定的高耸,傻柱喉咙一阵滚动,嗅了嗅手上残留的香味后,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街道办的领导是说了,但我也可以选择不离婚啊,我就不信了,没有我的同意,街道办还能强行给咱们办离婚不成?“
“你。。。。。你无耻。”
秦淮茹被傻柱这混不吝的话语气得满脸通红,再配合着那猥琐的动作,秦淮茹只感觉胸口好像堵着一口气,即上不来又下不去。
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这种感觉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的严重了几分,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秦淮茹便两眼一黑,华丽的昏死过去。
经过杨厂长的点拨,傻柱已经想好了对策,刚才的动作也只是因为酒意上头,只是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被气的昏死过去。
“秦姐?”
见此一幕,傻柱也顾不得其他,立即上前查看状况。
几分钟后,确定秦淮茹并无大碍,傻柱这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只是当他的余光看见大片雪白,原本想要站起身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
翌日清晨,强大的生物钟让不着寸缕的秦淮茹清醒过来,看了看身旁同样光溜溜的傻柱,秦淮茹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心中暗骂了一声禽兽,秦淮茹飞快的穿好衣服,手脚麻利的做完早饭后,这才神色如常的向着轧钢厂走去。
只是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出何家大门后,原本呼噜声震天的傻柱,嘴角竟然扯出一抹笑容。
认真工作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转眼又到了轧钢厂下班时间。
有了昨天的教训,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后,准备直接一头扎进贾家,只可惜,终究是精通歪门邪道的傻柱魔高一尺。
不知傻柱是如何买通的贾张氏,在贾张氏连哄带骗的劝说下,一家人热热闹闹的美餐一顿。
就这样,第二天清晨,同样的场景再次上演,看着雪白的高耸处还有几道红痕,恼羞成怒的秦淮茹,狠狠抓住了傻柱的弱点。
“疼疼疼,秦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秦淮茹毫不在意春光乍泄,无视了傻柱的求饶,手中加大了几分力度。
“傻柱,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你的算盘打错了,这个婚我是非离不可!”
经过两天的较量,傻柱已经隐隐出现了不想离婚的想法,但碍于大男子主义情结的作祟,傻柱只能用这是为了保住财产的想法自我安慰。
所以,在听到秦淮茹没什么说服力的威胁后,傻柱虽然心中嗤之以鼻,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秦姐,我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说法,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婚的,你秦淮茹就是死,那也得是我老何家的鬼!”
听到傻柱这句深情款款的告白,想歪了的秦淮茹俏脸一红,随后头也不回的跑回贾家。
就这样,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开始上演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的怪异一幕,无形之中,又为邻居们提供了不少乐子。
转眼大半年过去了,时间也已经来到1976年。
一开始,邻居们傻柱秦淮茹的爱情偶像剧还感到新奇,但时间久了,不可避免的出现视觉疲劳。
就在邻居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时,悄无声息间,剧情迎来了惊天反转。
这天,工人们正在勤勤恳恳的工作时,竟然惊奇的发现,原本被贬扫厕所、落魄无比的杨厂长,不仅身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还接替了李怀德的位置,重新掌管轧钢厂。
虽然工人们对谁来当这个厂长不怎么关心,但只要想到杨厂长是被马又新搞下台的,肯定会报复回来后,一个个全都在积极的讨论着。
毕竟每天工作已经够辛苦了,要是能一边工作,一边吃领导之间的瓜,没有什么是比这个更惬意的了。
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杨厂长重新上台后宣布的一个命令,不是处理革委会这个臭名昭着的部门,反而是邀请傻柱掌管食堂。
此条命令一出,顿时引得工人们嘘声一片,但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却迎来了两极反转。
这天下午,当傻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到四合院后,迎接他的是一脸娇羞的秦淮茹。
回想着过去的大半年间,绞尽脑汁才能得到秦淮茹一次,如今风水轮流转,秦淮茹竟然主动送上门,傻柱不由得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秦淮茹,我想好了,明天咱们就去办理离婚,不就是一些钱吗,柱爷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