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妈妈温柔而关切的声音,可此时在白凝雪听来,却如同尖锐的刺,让她更加烦躁不安。她紧紧握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别啰嗦了!”她粗暴地打断妈妈的话,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马俊。
挂掉电话后,白凝雪狠狠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嘴里嘟囔着:“坏我好事!”但她又不得不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白凝雪刚定了定神,正准备再次拉开马俊裤子裤裆拉链时,那恼人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她的眉头紧皱,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极其不耐烦地再次接起电话,“妈,你到底有完没完!”她怒吼道,声音如同炸裂的爆竹。
电话那头,她妈妈焦急的声音传来,那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凝雪,你爸爸心脏病发了,情况很危险,你马上来医院!”这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在白凝雪耳边炸响,瞬间将她从欲望的深渊中惊醒。
白凝雪一听,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飞乱撞,快炸了一般。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望着床上还恍恍惚惚的马俊,心中暗自想着:“现在我去医院,等会我过来再好好收拾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恼怒,但此刻父亲的病情更为紧迫。
白凝雪猛地站起身来,慌乱中差点摔倒。她匆匆下了床,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便像一阵旋风般冲出了包房。
来到停车场,她手忙脚乱地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时,她的手不停地颤抖,钥匙几次都没能插进钥匙孔。“该死!”她咒骂着,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终于,车子发动了,她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车轮在地面上摩擦出尖锐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恐惧与焦急的呐喊。街灯的光芒在她脸上快速闪过,映照出她那扭曲而慌张的面容。
坐在歌房里的何丽,起初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细微的热流在涌动,渐渐地,这股热流如同燎燃之火,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她的脸热得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得发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烈火灼烧着。
她的神情也不知不觉变得恍恍惚惚起来,眼神迷离,失去了往日的清明。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几位色相显出的中年男人。他们那油腻的目光,像黏腻的蜘蛛网,紧紧地粘在何丽的身上。
“哟,这小姑娘,长得可真水灵啊!”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轻浮,如同腐烂的水果散发的恶臭。
“来,陪哥哥们玩玩!”另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说着,就伸出他那肥硕的手,试图去抓何丽的衣服。
何丽本能地用手去推那些男人,可她的双手此刻却像棉花般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她的反抗在这些男人眼中,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