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横狠狠一枪托给他砸倒在地,根本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一颗子弹推入枪膛,照着他的肩膀就是震天动地,震耳欲聋的一枪。
子弹贯穿而过,炸裂出一片痛苦与瑟狠的血花。
鲁大威应声倒地,惊恐与剧痛让他发出好似杀猪一样的叫声。
豆大的冷汗把他脸上的傲气早都冲刷的一干二净,只留下惊恐跟呆滞。
小赵以及张国发等人吓得一激灵,感觉头皮都在发麻。
徐老七狠狠的咬紧了牙,眼睁睁的看着那还冒着白烟的枪口,惊的脸色惨白。
心说他是真敢开枪啊,连眼睛都不眨。
他敢打鲁大威,就敢打别人,这家伙就是个疯子。
楚自横先不管这个鲁大威,子弹再次推进枪膛,炽热而又恐怖的枪口随即瞄准了小赵的脑袋。
小赵赶紧举起双手,颤抖着嘴唇说道:“同志,同志,你冷静下,咱们有话好说,我之前不该抽打你,对不起,对不起!”
楚自横眼角扫了下地面,冷冷的说道:“跪下!”
小赵毫不犹豫的下跪,只要他不开枪打自己,他说啥就是啥。
楚自横又看向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虎背熊腰的民兵命令道:“你给我抽他,没一皮带不见血,我下一个就废了你!”
男子很是为难的看向张国发等人,心想那小赵可是自己的表弟啊。
谁特么站出来说句话劝劝也行啊,怎么都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不说啊。
楚自横见他犹犹豫豫,举枪就要打。
现在就是打死他们也是合理合法,就看他的心情了。
赵长水一激灵,吓得立刻抽出腰间的皮带,紧张的说道:“表弟,对不起了!”
他边说边抡起皮带,劈头盖脸的抽打了起来。
小赵捂着脑袋,蜷缩着身体,声嘶力竭的惨叫。
楚自横却冷哼一声,呵斥道:“你特么糊弄我呢是吧,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打!”
小赵一听,差点哭出来。
心说穿着棉衣怎么也不至于太疼,自己发出惨叫也不过就是想让他看着真实点。
脱光了衣服打,那不是往死里整吗?
那谁能受的了啊。
张国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上前劝解道:“楚自横同志,今天前前后后都是我们的错,我现在就去给你的文件盖章,水库我们给了!”
楚自横呵呵一笑道:“现在不好使了,刚才他是怎么用皮带打我的?”
“我说没说过要十倍的还给他?”
“我特么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他还敢在我面前说话是吧?”
张国发猛的抽起了脸,心说今天是谁也管不了这个楚自横了。
自己还是见风使舵吧,别跟他俩硬来,还是让他把心里的恶气吐出来,他才能冷静下来。
想到这里,他立刻对赵长水命令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把他的衣服扒了给我狠狠的打!”
“活该特么的打死你们,看看你们都做的啥?”
赵长水也看出来今天不打是肯定不行了。
他伸手就要去扒小赵的衣服,门外却忽然有人大声的喊道:“我看你们谁敢打我儿子!”
楚自横转头一看,一个手拿斧头的中年人带领数十个村民涌进大院。
小赵哭咧咧的喊道:“爹,你可来了!”
楚自横眼看那些村民虎视眈眈,心说想跟自己玩群愤,搞集体,他们真是不知死活啊。
那个老几八登还拿把斧头,他瞎啊,没看到自己手里的家伙现在有多么的渴望再开一枪。
他毫不犹豫的瞄准赵生根的大腿肚子,砰的就是一枪。
眼看赵生根一个趔趄栽倒在地,村民吓得全都退到一边。
有个老头好像见了鬼似的颤抖道:“唉呀妈呀,开枪了!”
小赵一看亲爹中枪,猛的瞪起血红的双眼就要往上冲。
楚自横冷眼如电,照他的脑袋就是一枪托,砸的他鼻口窜血。
小赵一把捂住鼻子,天旋地转之间,感觉眼前是一片灰白,下一刻便栽倒在地。
楚自横大声的呵斥道:“我看你们谁敢上来!”
“今天你们前进村的张国发,鲁大威,还有这几个民兵,他们不仅公然暴力违背命令,还试图抢夺枪支,并且武力胁迫我跟我们岗卫营的大队书记曹弘毅同志!”
“你们还敢在这里搞封建残余,让过去那些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旧俗在前进村肆无忌惮的蔓延!”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一定会让县里知道你们的错误,到时候你们都得跟着接受批斗!”
“现在你们回头还来得及,要是在执迷不悟,到时候你们都得挨收拾!”
村民们是面面相觑,纷纷后退,感觉现在这场面已经不是他们能掺和的了。
这满院子的血腥味,地上还躺了好几个。
在看那赵生根,捂着大腿都疼的昏死过去了,他们还敢往上冲,不要命了。
到时候批斗大会一开,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还是闭嘴看热闹,爱整谁整谁吧。
楚自横见村民被镇住,又看向龇牙咧嘴的赵长水,怒喝道:“咋的你?也想躺下!”
赵长水急忙摆手,心想这个楚自横是杀人不眨眼啊。
招惹他那就是找死。
他立刻叫来身后的两个民兵把迷迷糊糊的小赵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扒掉,就给他留了条裤衩子。
跟着拿起皮带,咬牙切齿的一顿狂抽,每一下带出一道血凛子。
小赵疼的是翻来覆去,哀嚎连连。
楚自横却呵呵一笑,跟着说道:“让你打就打,你特么查数了吗?”
赵长水一惊,咧嘴大嘴说道:“还,还得查数?”
楚自横怒斥道:“废话,他打我两下,我就要还给他20下,给我重打!”
赵长水苦着脸答应了一声,一边查数一边打。
看着表弟被打的死去活来,血肉模糊,心都好像拧紧了似的。
啪啪的抽打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惊肉跳。
楚自横却捡起赵生根面前的那把斧子看了看,心说这斧头还挺不错的,不轻不重,用来砍个什么东西正合适。
他随手把斧头递给了还在揉着肩膀的曹弘毅。
“把这个拿回去,咱自己留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