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怀孕的消息传开后,大家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向了许大茂和柱子。许大茂因为被柱子的撩阴腿踢伤,至今仍能闻到草药的煎熬味,婚后始终未能有子嗣。
柱子遭遇抢劫受伤,一颗蛋都碎了,相亲的愿望就此破灭,周围的媒婆都不愿再为他牵线。更别提他无缘无故打女人的事件,让他名声扫地。
如今,只有易忠海和秦淮茹还能为柱子提亲。易忠海顾虑重重,怕柱子娶妻后妻子不肯养老,因此选择的对象都是相貌 ** 的女性,以期让柱子看不上。秦淮茹只是口头说说,从未实际带人来过。
许大茂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差。他斜视柱子,冷哼一声,然后黑着脸回到后院。
“柱子,咱们这账还没算完。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喝酒,不久便醉得不省人事。此刻,于莉备受众人喜爱,围坐在中心。
“莉姐,你不觉得嫉妒吗?”秦京茹递给于莉一盘腌制的酸苹果,看着于莉几口就吃完一个,她不禁垂涎三尺。
这些苹果是阎解放特地为于莉腌制的,其他人尝过一口就不再碰了。
“不酸啊,正合适。”于莉又啃了一个酸苹果,才放下盘子。
娄晓娥羡慕地看着于莉,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于莉平坦的小腹。“真可惜,我现在不能怀孕,否则我肯定也有宝宝了。”之前,娄晓娥因为服用过多偏方导致身体不适。经过调理,身体逐渐恢复,可以正常怀孕。
然而,名义上她仍是许大茂的妻子。尽管他们已经分房而睡,但并未公开决裂,所以娄晓娥一直避孕,不敢冒险怀孕。
梁拉娣生过四个孩子,此时正在给于莉传授孕期注意事项。
“头三个月要特别小心,干活时别太用力,走路慢点以防摔倒。最重要的是,这三个月要多休息,有些事情必须暂停。”于莉立刻明白了,脸颊泛起了红晕。
“拉娣姐~”她羞涩地撒娇,声音绕了几圈,让梁拉娣不禁打了个寒战。
“行了,你这样说话,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螺蛳粉来了!”阎解放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几个大碗。
“这是什么味道?好臭!”秦京茹捏住鼻子,往后退了几步,惊恐地望着碗里的食物。
这是秦京茹初次品尝螺蛳粉,对那股味道有些难以接受。
然而于莉却满心欢喜地接过了它。
自从怀孕后,于莉不知怎地变得特别偏好“重口味”的食物。
无论是臭豆腐还是臭鳜鱼,都是她的心头好。
自从阎解放开始制作螺蛳粉后,她更是对其爱不释手。
“这东西闻起来臭,吃起来却是香的。”
于莉大口吸溜着粉,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娄晓娥同样喜爱这种风味,但螺蛳粉的味道强烈,每次吃完她都得仔细清洗一番,以免被他人察觉。
“京茹妹妹,那种臭味其实是酸笋的味道,如果你不喜欢,可以不加哦。”
“是这样吗?”
秦京茹没有在自己的大碗里加入酸笋,而是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
“还挺不错的。”
梁拉娣默默享用螺蛳粉,但她看向阎解放的眼神有些异样,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犹豫不决。
“拉娣姐,你怎么了?”
看到梁拉娣困扰的样子,阎解放主动询问。
梁拉娣内心纠结,双手不停摩挲着。
“解放,我今天看到丁秋楠和机修厂的南易在河边散步,他们俩谈笑风生。”
以前丁秋楠曾帮过梁拉娣,但又与阎解放纠缠不清。
“她怎么能这样呢?”
还没等阎解放开口,秦京茹已激动起来。
“哥哥好不容易让秋楠上了大学,说好毕业前……”
关于丁秋楠和阎解放的事,大家心里有数。
阎解放对此毫不在意,摆了摆手。
“别管她,如果她真想结婚,我们就放手吧。”
其实阎解放对丁秋楠的感情也有些疲惫。
当初是丁秋楠主动找他求助,不仅让他资助她上大学,每月还给予她粮食和肉类。
然而即使如此,丁秋楠对他的好感从未超过80%,农场里也没有为她预留房间。
最近阎解放已很少去找她。
现在丁秋楠和南易走得很近,阎解放决定借此机会彻底做个了断。
将来丁秋楠的婚事与他无关。
“解放,你会不舍得吗?”
娄晓娥疑惑地看着丁秋楠,她曾远远观察过两人的关系。
丁秋楠容貌冷艳,让人有种想要征服的冲动。
阎解放真的会轻易放弃?
“没什么不舍得的,好聚好散,各自安好。”
“唉!”
梁拉娣心中有些惋惜。
尽管梁拉娣承认南易人不错,厨艺精湛,但她对南易和丁秋楠的结合持保留态度。
阎解放曾分析过黑五类的未来不太乐观,而南易和丁秋楠恰好身处其中。
加上南易性格固执,轻易不肯低头,丁秋楠的美貌也可能成为麻烦的根源。
两人未来可能会遭遇更多波折。
虽然名义上与阎解放在一起可能不那么体面,但在困难时能得到实质的帮助更重要。
“真不知道丁秋楠以后会不会后悔呢……”
\"妈,咱们商量一下,要不要重建房子呢?\"晚餐时,秦淮茹打算与贾张氏讨论盖房事宜。
贾张氏听到这话,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喊道:\"重建什么呀,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哪有钱盖房子。反正现在有住处,也不需要盖新的。\"
贾张氏坚决不愿拿出钱来,况且易忠海的小屋和何雨水的房间加起来,比原本的贾家还要宽敞。如果真的盖新房子,是不是意味着要搬回去?
尽管是重建,原有的地基不能变动,也就意味着不能借此机会扩大房屋面积。
\"可是我们在这里住得太久了…\"秦淮茹也不想盖房子,她觉得那些钱不如藏着给棒梗娶媳妇更有意义。
然而,秦淮茹将何雨水赶出她房间的事情已引起街道办事处的关注。今日,街道办事处已经明确通知,若不搬走,将贾张氏和孩子们遣返回农村,让秦淮茹入住轧钢厂宿舍。之前的借口——天气寒冷导致无法施工,现在已经不再适用。
\"这个该死的街道办事处,就知道欺负孤苦无依的人。\"贾张氏满腔怒火,低声咒骂,以防被旁人听见。
贾家的房子确实需要重建,但这笔费用不是贾张氏,也不是秦淮茹愿意承担的。
\"唉,你说让易忠海开个全院大会募捐怎么样?\"贾张氏提出建议,但秦淮茹却摇头反对。
\"募捐需要街道办事处批准,他们不可能同意的。况且之前和邻院闹矛盾,今年的文明四合院肯定不会轮到我们。那样的话,其他人可能也不愿捐款。\"秦淮茹没有明说,其实连易忠海也可能不愿。
自从易忠海右手残疾后,他只能依赖左手工作。虽然左手经过锻炼变得灵活些,但收入只剩下了钳工的一半,这让易忠海对未来生活更为忧虑。
\"我去傻柱那里借点吧。\"秦淮茹炒了一碟花生米,拿着一瓶散酒走向傻柱的房间。她所谓的“借”,其实是没打算归还。
她径直推门进入,对傻柱说:\"柱子,陪姐喝一杯吧。\"
傻柱正吃着简单的饭菜,只有一盘大白菜,没有油光。看到秦淮茹,他很高兴,以为她是关心自己吃得不好,特意做了花生米。
秦淮茹见傻柱上钩,像屋主一样拿出两个杯子,一口喝干一杯,眼泪也随之滑落。
\"柱子,以后我走了,你要勤快些,衣服脏了要洗,别老是邋遢的,这样不会有女人看上你。\"秦淮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语如同闷雷,让傻柱听得晕头转向,说不出话来。
\"姐,你这是…怎么…\"秦淮茹又倒了一杯酒,仔细端详着酒杯上的纹路。
\"你也清楚我薪水微薄,一家人的生计全靠我下个月的收入填补这个月的亏空,哪有闲钱去重建烧毁的贾家啊。\"
傻柱这才松了口气,与秦淮茹碰了碰酒杯,满足地抿了一口。
\"不盖就不盖吧,反正你们就住在隔壁,挺方便的。\"
然而秦淮茹却摇头拒绝。
\"街道办事处下了命令,如果我们不尽快盖房子就得搬出去。他们会让我婆婆和孩子回乡下,我自己则搬到宿舍去。\"
\"这怎么行!\"
傻柱急得一下站了起来。
好不容易能与秦淮茹一起上下班,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要是秦淮茹搬进宿舍,那岂不是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我出钱盖房子好了。\"
傻柱拍着胸膛,承诺承担起这件事。
\"柱子,你真好。\"
秦淮茹没给傻柱反悔的机会,激动地抱住他。
\"呃……\"
傻柱从未遭遇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头脑发晕,甚至鼻血都流了出来。
傻柱尝试着伸出手去抱秦淮茹,但她的后背烫如烙铁,傻柱的手迟迟不敢落下。
就在傻柱犹豫之际,秦淮茹已松开他,让他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
\"柱子,你在干嘛?\"
秦淮茹故意看着傻柱举着手问。
秦淮茹当然明白傻柱的心思,但她并不喜欢他。
即使傻柱常常帮助她,她仍然看不上他。
傻柱只好把手臂往上移,假装挠头以缓解尴尬。
\"噗嗤!\"
秦淮茹笑着指着傻柱的鼻子,他这才意识到鼻子出血了,赶紧扯过毛巾堵住,跑到院里的水池边清洗。
看着傻柱狼狈的样子,秦淮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不再关心房子的事。
盖房子的事就交给傻柱处理,她无需再操心。
如果是以前的秦淮茹,可能会为傻柱担忧,但现在自从她暗中与李怀德发展关系后,对傻柱更加瞧不起。
平时与傻柱保持联系,是因为秦淮茹知道李怀德只是贪图她的身体。
一旦李怀德厌倦了,她的生活可能会再次陷入困境。
为了不一落千丈,傻柱将是她的接盘人。
秦淮茹绝不会让傻柱有机会离开她的掌控。
特别是最近李怀德来找她的次数明显减少。
\"傻柱同意了吗?\"
\"同意了。\"
\"你自己去就可以了,还要我叫你去干什么?\" 娄晓娥故意摆出不太乐意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耐烦。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不被许大茂察觉两人的关系,以免引起怀疑。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去买点卤煮,今天好好陪你解放喝一杯。\" 许大茂说完便顶着风雪离开了四合院。
娄晓娥随后前往后罩房叫阎解放。
\"解放,许大茂想请你吃饭,现在他去买卤煮去了。\" 阎解放将娄晓娥拥入怀中,先行品尝她的红唇。
\"今天傻柱又打了许大茂一顿,看来他想拉拢我。\" 许大茂可不是轻易大方的人,他请客肯定有所图谋。
\"许大茂怎么总和傻柱搅和在一起?两个大男人这样,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娄晓娥毫不客气地调侃这对组合。
阎解放闻言不禁笑了。
娄晓娥说得没错,他们俩从小就是斗嘴拌嘴的好朋友,关系一直不错。
\"我们过去吧,别让人看见。\" 阎解放行事谨慎,考虑周全。
娄晓娥深知四合院里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亲了阎解放一下后,她率先离开后罩房。
虽然说是许大茂请客,但阎解放不会空手赴宴,半盘酒糟鱼算是硬菜之一。刚到许家没多久,许大茂就提着卤煮回来了。
\"解放兄弟,今天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许大茂最欣赏阎解放的一点是他从不贪小便宜。
看到桌上的陌生菜肴,许大茂便知是阎解放带来的。
\"嗯,这鱼香辣开胃,真不错。说实话,傻柱的手艺跟你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果然,许大茂一开口就露出了马脚。
\"解放,你说我告傻柱的状,怎么没人管他?\" 许大茂曾多次背后诋毁傻柱,但始终未能达到目的。
既然许大茂想对付傻柱,阎解放决定推波助澜。之前傻柱想找人教训阎解放,阎解放并未反击,因为傻柱背后有人撑腰。
阎解放拿起一块卤煮慢慢咀嚼。
\"大茂哥,你觉得傻柱是什么样的人?\"
\"他就是一头蠢猪,傻瓜一个。\" 许大茂对傻柱颇为不屑。
然而阎解放摇头,不同意许大茂的看法。
\"傻柱看似傻傻的,做事冲动,但在咱们四合院和轧钢厂,谁能轻易占他便宜?他七岁就在街上卖包子,能是傻子吗?倒是大茂哥,你能从溃败中逃脱,还能带回包子,谁才是真正的傻子?\"
\"但他毕竟是傻柱……\" 许大茂想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词。
\"对,他是傻柱。作为一个傻子,动手打架也有情可原,你说是吧?\"
\"你的意思是不是……\"
许大茂猛然起身,紧紧注视着阎解放。
阎解放微微颔首,表示对许大茂推测的认可。
\"大家都知道傻柱冲动鲁莽,脾气暴躁,但他何时对杨厂长有过如此无礼的举动呢?傻柱或许会不给食堂吴主任面子,但杨厂长一句话,傻柱就得乖乖地烹饪,他敢顶嘴吗?不可能的。
因为傻柱清楚,他的嚣张气焰源自杨厂长的支持。
至于得罪吴主任,对他来说无关紧要,毕竟傻柱的位置稳如泰山,不会因他而动摇。
傻柱炒菜时手忙脚乱,但从没见他为保卫科倒过一次勺子,对吧?
你以为傻柱每次拿着饭盒离开保卫科,心里不清楚这些吗?不过是给杨厂长和傻柱留点颜面罢了。\"
看到阎解放的酒杯空了,许大茂立即为他斟满。
\"既然杨厂长是傻柱的靠山,那我们岂不是束手无策了吗?\"
阎解放意味深长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尴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阎解放。
\"傻柱让我家断子绝孙,我就是要让他付出代价!\"
既然许大茂坦诚相告,阎解放便给了他一个机会。
\"傻柱常自称祖上三代都是贫农,那你猜何大清又是如何学会谭家菜的呢?小娥姐的母亲是谭家后裔,她应该明白谭家菜注重选材精细、下料重手、工艺细腻、火候恰到好处、味道纯正。
如果真是贫农出身,他从哪里搞来燕窝鱼翅练习手艺呢?
如果是贫农,他又怎会在街上摆摊卖包子?
如果真是贫农,何大清为何会抛弃儿女跟白寡妇私奔呢?\"
此刻,不仅许大茂,连娄晓娥也被吸引过来。
\"何大清不是被白寡妇 ** 走的吗?傻柱去找他,连面都没见着。\"
对于何大清,娄晓娥了解不多,但从小在四合院长大的许大茂对此充满好奇。
\"难道何大清的事情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