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紫萱平静的眼睛中终于露出一丝好奇,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想让容易帮她和她的他算一卦。
“你叫沐璇是吧?”容易冷不丁的一问,让沐璇一愣,接着脸上就出现了戒备的神色,就是卡座里的其他人,好奇心也被揪得更高了。
“你也不用这么防备我,刚刚云燚这丫头说得想必你也听到了,我在特定环境下拥有一定的预知力,你有没有兴趣让我看看?”
容易拿着系列的冰可乐在她的奶茶杯上一碰,浅浅喝了一口轻声问。
“你说得……特定环境,指的是什么?”谢紫萱忍不住插了一句,却让容易露出一个她上钩了的诡异笑容。
“指的是碰见特定的人,脑子里就会闪现各种与之相关的画面。”
容易指了指沐璇,“例如,她!”
为了防止沐璇对自己观感不好,容易特意让waiter送过来一个单独的矮墩,示意她坐好。
“我从很小开始就会对特殊的人产生感应,而这种感应刚开始仅限于亲人,后来才是各种漂亮妹子,偶尔也会带上一两个男生,就像……石磊或者李云飞!”
“还有我?”李云飞指了指自己,惊奇道。
“嗯嗯!”容易点点头继续说:“二哥你要不要听一听?例如二嫂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这……”李云飞犹豫了,可李家姐妹却突然像求撸的猫咪一般蹲在容易跟前,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期待的看着容易。
“你说说看?”李云飞终于忍不住,试探着问了出来。
“二嫂肚子里是一对小女生!”容易嘴角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紧接着却又转化成了一丝讽刺道,“不过这对小女生的命运却不太一样。”
“你什么意思?”
“这边太吵,要不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
李云飞听容易这么说,刚想开口,谢紫萱就说:“我爸最近刚收购了一家律所就在这附近,最近装修,里面没什么人,要不去那儿?”
“谢公主,你说得不会是那家前几天死人的那个律所吧?”南风话音刚落,诸多有意向去凑热闹的二世祖纷纷都打起了退堂鼓。
“人不是死外面了嘛,又不是死屋里!”谢紫萱不屑的瞪了南风一眼。
“要不去我家酒吧吧,里面二楼我有个固定包厢,是个清吧。”
花家的二世祖叫花非花,是个看起来有些娘的家伙,但容易也不得不惊叹他的容貌,也就是他女人多,否则很容易被这家伙掰弯了。
“你家酒吧?”谢紫萱皱了皱眉,看到了其他人眼中的笑意。
“谢公主,人家非花家的酒吧名字就是【我家酒吧】,你不会不知道吧?”南风起高声挑衅道。
“一听就不出名!老板……”
“哦,清吧?也行!那就去吧!”
去清吧的时候,容易没有坐谢紫萱的车,而是拉着沐璇坐进了李云燚的车。
“容易,你家贵妃让你来蓟京不是放松的吗,何必又掺和进这一堆俗事里来?”李云燚看着坐在副驾轻轻揉着眉心的容易问。
“你说说你,什么臭毛病,没有妹子抱着就睡不着?
小毛孩儿逛什么酒吧呀!”
“李云燚你皮痒吧?!老子的事用你管?!”容易没好气道。
“呸!老娘就是闲的!”李云燚说完,透过后视镜又看了看一脸忐忑的沐璇,“这妹子别担心,有姐妹在,那帮子二世祖没人敢动你!”
“你有病吧,叨叨叨,叨叨叨!”
李云燚这才发现容易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心中紧张之余直接拨通了后宫的电话。
“喂,你好……”
“喂,我是容锦瑟,请问你找谁啊!”
电话对面传来得奶声奶气的可爱声音,让整个车里都为之一静。
李云燚两眼亮晶晶的看向容易,容易刚想接过电话,李云燚就用幼齿音来了一句:“你好,我是李云燚,我找王娜可以吗?”
“可以!可以!您稍等!”
电话那头就传来把电话话筒扔桌子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各种叫喊,容易不禁面露微笑,就是头疼的症状都缓解了。
“你好,我是王娜!”
“你好(幼齿音)……呃,不对,那啥,我是李云燚!”
“哦,李家二哥的妹妹!”
“没错!没错!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如果容易出现狂躁情绪该怎么解决?”
“狂躁?很简单,找人打一顿就行了!
记住,对方战力要比容易高才行,否则不一定能打晕他!”
容易的话让容易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脸上倒是没有任何发怒的模样,因为王娜说得也没错。
“还有,还有,他那个没有妹子就睡不着觉的恶习,你们是怎么解决的?”
李云燚继续问。
“我记得李二哥不是认识很多二世祖吗?
给他找个清倌人就好,反正他又不是没钱!”
“王娜,你有病吧!”
“陛下,原来你在旁边啊!”王娜说完这句,立刻果断挂掉电话,留下面面相觑的二人。
“容易,你觉得……”
“滚,我哪有这么随便?!”容易把脸靠向另一边,稍显狂躁道。
“那我从哪找能打晕你的人啊?!”
“看路啊大姐!你会不会开……”
该说不说,车追尾了!
一行人下车,对方看到李云燚的时候本来还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可一脸低气压的容易刚抬头,对方就惊得后推了一步。
容易记忆中还真没这家伙的存在。
眼前的这家伙很明显是个胖子,个头比容易略高,体型起码是容易三个那么厚,皮肤有些粗糙,眼睛睁不开的样子,近处看才看得出他是个眯眯眼。
“你好,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
“你好,小容总,没想到人生何处不相逢,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居然会在这里见面。”
“你是……”
“哦,我是羊城万家小公主万万的舅舅,叶迎春!”
“万万?她母亲好像不是姓叶吧?!”
容易并不知道万万母亲的名字,却是知道那个恋爱脑女子姓刘,而且不是什么大家族子女,就一平常人。
“哦,那是她随母姓……”
话音未落,他就对上了容易那探究的目光,心中忍不住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