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紫萱带着沐璇出去,通过聊天才知道刚刚自己看到的与心中想的差别大了点。
不过,她也没打算道歉,谁让容易刚刚叫她滚来着?
沐璇在卫生间拿了肚兜,又把已经干了的外衣裙子穿好,洗脸刷牙的时候,容易才扭着胳膊从主卧走出。
“老板的胳膊怎么了?”
容易没搭理问话的谢紫萱,眼睛盯着沐璇挑挑眉,冒出一句:“故意伤害,罚你六百!给钱!”
“哎,不是,老板……”
“你闭嘴!”
沐璇被话激得立刻回到客房,在包包中翻找了一番,才发现里面算上硬币才131.2元。
她略显尴尬的大声说:“我,我会还你的!”
“oK!认罚就好,回头在伴游费里扣!”
容易这才笑着进了卫生间,那笑容就像偷到鸡的小狐狸一般。
“压麻了胳膊算什么故意伤害?老板那是逗你玩呢,你怎么还当真了?”谢紫萱忍不住提醒。
“谢紫萱你闭嘴!擅自揣测我,扣五百!”
“老板,你都没说伴游费一天给多少,要怎么扣?”谢紫萱对着卫生间门吐槽。
“谢永生没跟你说?”
“没!”
“那就是没有!回头这五百我找谢永生还我去!”
“老板你怎么不论理呢?”
“谁让我是老板呢?
滚滚滚,都出去,刚刚还有感觉,让你们说话说得都没感觉了!”
谢紫萱举起拳头做了一个攻击状,然后笑着拉着沐璇走了出去。
容易出去的时候,谢紫萱刚刚把茶海摆上,准备泡茶。
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一个带着眼镜,看起来像斯文败类多过像书生的家伙。
走近后,他也坐得是稳如泰山,容易眼尖,发现他的发根居然闪着金光。
刚刚在厕所接了个电话,是酒店集团总经理的女儿梅·马利克打的,说她最近在清北读中文专业,听后宫的姐妹们说自己在蓟京,便准备跟自己一起出来玩。
她打电话也就是为了问个位置,过来嘛,那得看堵车的程度。
“老板,这是我男朋友薛子恒!
子恒,这是我老板容易!”
容易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谁知对方也没出声,这让谢紫萱皱了皱眉。
“沐璇,要不你去巷子口给我买两笼包子一小锅豆腐脑?”
“哦,好!”
这个二进的院子里,容易昨晚看过,除了冰箱里空空如也,倒也算得上生活用品齐全。
“奶锅在碗柜底下!”谢紫萱忍不住抬声提醒,紧接着沐璇就跑了出去,出门才发现没带钱,索性又走了回去。
而此时,容易却发现那个叫薛子恒的家伙目光一直游移在沐璇身上。
不过也对,谢紫萱这家伙穿得西装革履,一身黑衣人打扮,让她看起来更加中性一般,而沐璇则不然。
她更像刚入大学的大学女生,朝气蓬勃,又因为昨晚的糗事让她脸色红扑扑的,自带一股纯欲的感觉。
再加上她身上的衣服稍显透明……容易酸了!
“咳咳……”
他的咳嗽声并没有将薛子恒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这里,让他忍不住看向谢紫萱。
“这是你男朋友?”
满眼嫌弃!
谢紫萱也是有些羞恼,便拉了拉对方的胳膊。
“怎么了,萱萱?”
“沐璇好看吗?”
“没你好看!”
很显然,这家伙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他可以走了!”容易不满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薛子恒被冒犯了的表情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字面意思啊!”容易端起茶杯向他示意了一下,“你可以走了!”
“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紫萱,你俩不合适,分了吧!”容易轻笑道,“不知礼的人,徒增烦恼罢了!”
“这可是萱萱的院子!”
“哦?”容易挑了挑眉,用挑衅的目光看了看二人,冲门口的沐璇招招手,示意她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谢紫萱,什么时候这个院子成你家的了?”
“没有,这边离学校近,我是借住在这里的!
我爸给我交着租金!
那个……账上都记着呢!”
谢紫萱看着容易似笑非笑的表情,起身紧张道。
“萱萱,这不是你的房子?”薛子恒一脸受伤的表情让谢紫萱有些汗颜。
“难不成……你告诉他这是你的房子?”
“我只是没跟他说这是我租的!因为那个……我爸……我家也有两套四合院,他去过那套二进的,那个院子跟这个院子设计师是同一个人,所以……”
谢紫萱磕磕绊绊的回答并不能让对方满意。
可是容易却是看出了对方的小心思,不禁笑着问:
“恐怕你的同学们也知道你住四合院的事吧?而且你家有一套二进一套三进还有几套房子几套商铺的事也传得有声有色?”
“这……”
“薛子恒是吧,那谢紫萱有没有告诉你她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正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得水!
她要出嫁,老谢能给个几十台嫁妆加一辆车就顶天儿了,还想要四合院儿和房子?
想美事儿呢!”
“她,她不是只有一个妹妹吗?”薛子恒用颤抖的声音说。
“那是现在,毕竟她家阿姨的肚子里那个就快出来了,我推断,那是个儿子!”
“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家人工授孕的医院都是我找的,医生都是用得我容家家庭医生的同门,我如何不知道?”容易的话好似一把钢刀将对方的美梦劈碎。
“谢紫萱,你个骗子!”
在这句话从薛子恒口中喷出的时候,容易冲谢紫萱露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充满嘲讽。
意思很明确。
“你说错了,谢紫萱是不是骗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瞎了是真的!
你说她这么漂亮一姑娘家,怎么瞎了呢?
真是应了那句古语:
大眼无神,小眼聚光!”
沐璇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就剩下谢紫萱和容易两个人,她把两塑料袋包子和奶锅放在容易跟前,又去屋里找了俩碗,给容易和自己一人一碗豆腐脑倒上。
“刚刚那人是萱萱姐的男朋友?人呢?”
“走了!”容易边往嘴里塞包子边说。
“萱萱姐这是怎么了?”
“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