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飞看容易的模样就知道他想要干嘛,无非就是当初坑上谷高家高明时候那种带点彩头的玩法。
只不过这是蓟京,大夏帝都,哪怕他知道容易可能战力更强,也不敢玩得太过难看,所以想要玩可以,最多玩的人都交一百万,赢得一方除了可以拿回自己的本金,还可以按人数平分另一边一半的赌注,至于剩下那一半,肯定是擂台上谁赢了归谁,总不能让人家白白打给你看吧!
陈天女这边还没跟容妃说完花非花的恶行,李云燚就过来将三人一同拖向宴会厅外面。
“这是干嘛去呀?”容妃忍不住拉了拉陈祥的袖子问。
“李家二少组了个擂台赛,我们去凑热闹去!”
“啥擂台赛?”容妃不明所以,被陈家姐弟拉到了李家后院的练武场,擂台边那个个子偏矮的赫然是自家弟弟容易。
容易和花非花在擂台上活动着身体,而容易看着花非花在兵器架上挑选兵器的样子有些无奈。
徒手格斗不好吗?干嘛非要用兵器?
“容易——”
“姐!”
“你这是干嘛?”
“这不是你惹出来的吗?”
“我……”
容妃自知理亏,便把头转向已经拿出一把木刀的花非花。
花非花看着这个说自己像女孩子的女生,面无表情,却没想到对方会提醒自己:
“嘿,帅哥!比兵器你很吃亏的!
我建议你们还是比拳脚得了,毕竟你比容易高,拳比他长,更占优势!”
“谢谢,不过不用了!”
花非花如此说完,就被容易的动作惊得一愣,因为容易正在从身上往下拆负重。
手腕上负重似乎是铁砂制作的沙袋,落地时砸的地面一声闷响。
接着容易脱下外衣扔给刚刚出现的李云燚,然后解开身上的马甲同样扔在地上。
“哎呀,扔给我干嘛呀!”李云燚嫌弃得大叫,却依旧将衣服接了过来,收拾整齐,搭在挽起的左胳膊上。
“没办法,我姐叛变了!”容易眼睛瞄向站在花非花跟前的容妃,“她可是妥妥的颜狗,对她来说颜值即是正义!”
“容易——”容妃羞恼得叫道,“云燚,难道你不觉得他们对决兵器是容易欺负这个帅哥吗?”
花非花的剑术在二代圈算是最强的,这一点他也知道李云燚知道,却也没想到李云燚会点头称是。
“的确!花哥,要不你们还是比拳脚吧!”
“云燚,怎么你也这么说?”花非花被李云燚说得有点自我怀疑,忍不住问道:“易哥儿到底用什么兵器,让你们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容易?容易擅长暗器,特别是淬毒暗器,你要非跟他比兵器,除非你全身附甲,否则你必输无疑!”
“暗器……”
花非花抑郁了,要说对决暗器他还真的没有信心。
“用暗器多没劲!”容易从身上解下那个特制的暗器腰带,同样放进李云燚手里,继续从小腿上往下解沙袋。
全部解下后,他活动了活动手腕脚腕。
“呼,这样舒服多了!非花,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不用暗器!”
“什么条件?”花非花此时已经有些心虚了,毕竟容易刚刚在宴会厅的表现可不像带着一堆负重在身上。
“很简单,我觉得你这人不错,而且年龄也合适,家世也可以,有没有兴趣陪我姐谈个恋爱?”
“你这……”花非花还没回答,容妃便大羞得恼羞成怒了。
看着单方面挨打的容易,花非花翻了翻白眼,他能说什么?
“开玩笑!开玩笑!姐,你也不想让人家觉得你刁蛮吧?!”
“臭小子,你等着,我回家就告诉二婶说你欺负我!”
“你告去吧!”容易又拿起那个负背心,从中抽出两根筷子一样的金属棒。
“我自带兵器,太阳刺!”
“奇门兵器?”花非花看了看那双太阳刺忍不住喃喃出声,“你不会把它扔出来用吧?”
“说不准哦,兵不厌诈!”
“你这……最多做朋友,其他再说!”花非花走近容易小声说。
容易也知道,这是花非花的最大让步了,便随手把手里的铁筷子交给容妃。
“呐呐呐,我不擅长使用兵器,所以就用这个好了!”
容易出去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捆束好的黑色雨伞。
“这是那个……”容妃话音未落就被容易的牛毛针扎晕,被花非花顺手抱住,有些错愕的看着容易。
“易哥儿,你怎么……”连自家人都扎他没说出来,可脸上就是这么个意思。
“她这个叛徒,快把我的秘密都卖光了!”
花非花把容妃搬到李云燚家的客房,容易安排方芊芊看着,这才一身轻松的来到擂台上。
“我不太会用兵器,最擅长的也就是暗器和手枪,所以暂时用这个跟你打好了!
奇门兵器,浑元千机伞!”
“这伞为啥要绑着?”李云燚好奇的问。
“因为这是我刚制作出来的,使用不熟练,开着的话我怕把你们都带走!”容易有些不好意思道。
比赛铃声响起,容易跟花非花对面而立,行礼。
“蓟京,玉修罗,花非花!”
“滨海,小财神,容易!”
容易回答的时候感觉尴尬癌都犯了,也不知道花非花是怎么可以面无表情说出玉修罗仨字儿的。
不过兵器对决跟拳脚对决也差不多,毕竟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么: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容易是不太练习兵器,可不代表他就完全不会。
基本套路还是会一点的,只要保证自己反应比花非花快那么点,他基本上就赢不了自己,更何况自己手里还带着千机伞这么个还没报备的违规玩意儿呢?
“易哥儿只会防御吗?这样可赢不了我啊!”
花非花看着容易狼狈的动作,脸上露出一丝放松的笑容,却没想到容易手里的伞突然变长,一下把自己横拍出去,然后他用霸王枪的套路轻松将自己手里的剑打落。
二人又缠斗了一会儿,终于,伞面被他抓住,伞就要被夺走的时候,伞柄被容易抽了出来,一把直刀被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