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
又是一处豪宅?
哎吆!这玻璃珠必须有!
见钱眼开的苏浅云怎么可能放过暴富的机会?
苏浅云笑嘻嘻的掏出玻璃珠,对着小孩哥笑得有点儿不怀好意。
“小孩哥,我刚刚还想拿着玻璃珠进当铺问问呢,这不巧了吗,小孩哥,给!”
苏浅云笑眯眯的将玻璃珠递给小孩哥,小孩哥财大气粗的塞给苏浅云两张银票。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小孩哥一如既往的豪横。
“诶,诶,小孩哥大气。”苏浅云接过银票,心里美美哒。
五千两的银票她又有俩!
苏浅云开心啊高兴啊,原来发家致富这么容易的吗?
苏浅云心里高兴,越看小孩哥越顺眼,越看小孩哥越金光闪闪。
财神再小也是财神,她苏浅云最喜欢和财神做朋友了。
小孩哥趾高气昂的坐上马车走远了,苏浅云揉着笑得有点僵硬的脸,欢欢喜喜的打道回府。
这么多银子放在手里,苏浅云怕自己控制不住冲动消费,所以,还是赶紧置办个店面要紧。
早在前几天睡不着的三更半夜,苏浅云就给自己定好了目标。
她要做生意,就像在现代经营十元店那样的小生意。
店名她都想好了,就叫“拾元杂货铺。”
陆敏行关在大理寺已有两天,每天都是提心吊胆,苦不堪言。
他天天都在盼着陆赦能够赶快来救他,将他带回顺恩侯府。这里又脏又臭,吃不好睡不香,他实在受不了。
陆敏行想不明白,好好的事情怎么就会变成如今这样?
为什么那个杜阑夜没有按期去西北军营接替他?为什么他爹没将他给保出来?
陆敏行感到又是羞恼又是愤怒,原本他还以为再有一段时日,他就能够升为大将军,好站到陆谨言那个病秧子面前,扬眉吐气再羞辱他一番呢。
现在什么都完了,都是那个该死的杜阑夜!
他为什么就不早一点去西北接替他?他为什么不能像当年那么乖乖听话?
如果他早一点去西北接替他,就算朝廷查下来也有杜阑夜顶着。
等杜阑夜替他领了责罚,过段时日,他再重回西北,拿回兵权。
京城里再有他爹运作一番,他升任大将军还不是指日可待。
可偏偏,那个杜阑夜居然叛变了,居然敢忤逆他爹,居然敢跟他们对着干。
该死的杜阑夜,真是不可饶恕。
陆敏行心里又气又急,既恨杜阑夜的不听摆布,又气陆赦的不为他疏通。
他都关在大理寺两天了,他爹还不派人来救他,他爹到底怎么想的?
难道?陆赦心里还是更看重陆谨言?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
可是凭什么?陆谨言除了会读书,他还会什么?
更不要说,陆谨言如今身体每况愈下,就连出行都是困难。
就那样一个病恹恹的陆谨言,顺恩侯府以后能指的上他?
一个不好就会一命呜呼的人,最后整个顺恩侯府,还不得靠他陆敏行来顶立门户?
陆敏行在大理寺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焦躁不安的等待。
而此时,顺恩侯府里的陆赦也不好过。
原本怎么做,他都给高明珠说明白了。
可偏偏那个高明珠优柔寡断,来回摇摆。
没办法,陆赦只能再下一剂猛药。
“明珠,敏行和轻言都是我们的孩子,难道我就舍得轻言吗?这现在,我们不是没有办法吗?”
“那韩彧虽然已经娶妻,虽然年纪大了一些,可是明珠啊,轻言毕竟只是庶出,就算不是为了救敏行,就算让你给轻言用心挑选,又能挑个如何好的人家?”
陆赦苦口婆心,循循善诱。
“侯爷,当年——当年都是顾心柔那妒妇,如果她将轻言记到她的名下,现在——现在轻言怎么会——呜呜呜……”
高明珠说着说着又想起当年顾心柔的不近人情。
她都忍痛割爱想将陆轻言记到她的名下了,那个顾心柔居然不同意?
她这么冰雪聪明,温柔乖巧的轻言记到她的名下,那个毒妇居然还瞧不上?
哼!真是岂有此理!
她顾心柔就是嫉妒,她顾心柔就是嫉妒她高明珠儿女双全,就是嫉妒她的敏行身强体健能文能武。
哪像陆谨言那个书呆子,瘦不拉几的,一步三喘,无精打采的病秧子一个。
不仅如此,这几年陆谨言的咳疾越来越重,越发看着有气无力,好像随时都要喘过去一般。
就这样的陆谨言,难怪陆赦一直都没有请立世子。
可能,陆赦心里也在担忧,担忧那个陆谨言命不久矣吧。
也只有想到陆谨言的时候,高明珠心里对顾心柔的怨怼才会稍稍消减一些。
整个顺恩侯府里只有陆谨言和陆敏行两个男丁,至于那个杜阑夜——
高明珠想到杜阑夜,心里同样的不屑。
一个是命不久矣的病秧子,一个是只会打打杀杀的山野莽夫,哪里比得过她那文武双全的敏行?
这偌大的侯府,将来还不都是她的敏行的。
“侯爷,我这就回去告诉轻言。”
高明珠想到用不了多久,陆敏行就能成为下一任侯府主人,想要快些救出陆敏行的心思也更迫切。
“侯爷,你可不要忘了你答应的城南庄子的事。”高明珠又确认道。
“明珠,本侯的话你都不相信了?”陆赦说着还有些受伤。
“侯爷,要不——”高明珠定定的看着陆赦欲言又止。
陆赦哪里看不出高明珠的心思,于是,陆赦只得将城南庄子的地契拿了出来。
“给你,给你。现在可满意了吧?”陆赦半是气恼半是宠溺的说道。
“多谢侯爷!侯爷,你对明珠的好,明珠都记着呢。”高明珠接过地契,又回了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给陆赦。
高明珠拿着地契欢欢喜喜的出了房门,她要去陆轻言那里,她要好好的劝劝轻言。
高明珠也知道,依着陆轻言庶女的身份,想要嫁进高门大户有多不容易。
如今,有城南庄子傍身,再有她和陆赦还有姑母给轻言备下的嫁妆。
就算轻言以平妻的身份嫁进韩家,想来也没人敢轻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