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带着人马大摇大摆地离开青帮总堂,身后留下一片血腥和哀嚎。
回到第四局后,他靠在椅子上点燃一支香烟,看着窗外的夜色。
短短一天之内,他用鲜血和火焰,彻底改写了申城的格局。
下午在霞飞路,全歼东洋宪兵队,一千多人无一生还。
傍晚杀到东洋租界,一把火烧了领事馆,连木村领事都被他亲手枪毙。
夜里又血洗青帮总堂,将程虎变成了一个瞎眼残废的乞丐。
";林疯子...";他轻声念叨着这个新近在申城流传的绰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是的,他就是个疯子。一个不按常理出牌,谁都敢惹,什么规矩都敢打破的疯子。
整个申城的地下世界都在传:这位新任的第四局局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在乎任何后果。
甚至连东洋人的领事馆都敢烧,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林疯子";这个名号,已经成了申城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但这才刚刚开始。
林宇掐灭香烟,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既然要当疯子,那就疯到底!
在这个群魔乱舞的申城,他要用自己的方式,重新定义规则!
【叮!宿主强势扫灭青帮总堂,展现自己的强硬,符合系统强硬判定,获得强硬值奖励200点。】
";头儿,";周玮推门进来,";覃司令来了。";
林宇嘴角微扬。这个时候来,无非是兴师问罪,顺便试探自己的底细。
";请他上来。";
不多时,覃洞之阔步走进办公室。看到林宇正悠闲地靠在椅子上抽烟,他冷哼一声。
";呵,";覃洞之阴阳怪气地说,";林局长,你现在真是好大的威风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大乾王朝的申城警备军司令呢。";
林宇吐出一口烟圈:";覃司令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覃洞之冷笑,";下午在霞飞路大开杀戒,晚上烧了东洋领事馆,刚才又血洗青帮总堂。";
他一字一句道:";林局长,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在申城这么胡作非为?";
";胡作非为?";林宇笑了,";我这叫依法办事。";
";依法办事?";覃洞之气极反笑,";你把东洋领事馆烧了,这也叫依法办事?";
";怎么?";林宇眯起眼睛,";覃司令是在替东洋人说话?";
";你!";覃洞之语气一滞。
这个年轻人,说话太狠了。这种时候提";替东洋人说话";,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林宇,";覃洞之压低声音,";你别太过分!这里是申城,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
";哦?";林宇站起身,";那覃司令说说,申城该怎么样?";
他一步步走向覃洞之:";是该让东洋人在街上耀武扬威?还是该让帮会势力横行霸道?";
";你...";
";还是说,";林宇冷笑,";覃司令觉得,应该维持现状,大家和和气气地分赃?";
覃洞之脸色铁青。这个林宇,说话简直不给人留一点余地!
";我警告你,";覃洞之咬牙切齿,";适可而止!否则...";
";否则什么?";林宇打断他,";覃司令要派兵围剿第四局?";
覃洞之语塞。他确实没这个胆量。这个疯子连东洋领事馆都敢烧,谁知道他还有什么后手?
";覃司令,";林宇重新坐回椅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
他掐灭香烟:";这里是第四局,不是警备司令部。你管不着。";
覃洞之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无可奈何。
这个疯子,已经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叮!宿主顶撞上司,不卑不亢,强势回击,获得强硬值100点!】
【当前强硬值:3950点】
林宇看着系统提示,嘴角微扬。
从扫了健合会开始,到全歼东洋宪兵队,再到烧了领事馆,血洗青帮总堂,每一步都在为他积累强硬值。
现在连顶撞覃洞之,都能获得强硬值。
看来这个系统,就是要自己在申城横着走啊。
既然如此...
林宇看着气得说不出话的覃洞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那就继续疯下去!
覃洞之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
自己堂堂警备军司令,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气到险些失态,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话?
调整了一下情绪,覃洞之又恢复了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狐狸模样。
";林局长,";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可知道,我在申城当了多少年的警备军司令?";
不等林宇回答,他继续道:";十五年了。这十五年里,我手握三万大军,可我从来不敢轻易打破申城的规矩。";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林宇:";你说,我是没这个胆量,还是没这个实力?";
林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你不要以为我奈何不了你,";覃洞之眯起眼睛,";我手上的三万大军,要对付你一个第四局,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他顿了顿:";但我不会这么做。为什么?因为你也是朝廷的人,也算是警备军司令部的人。我不想跟自己人撕破脸。";
说到这里,覃洞之突然话锋一转:";说起来,林局长是从哪里来的?朝廷派你来申城,就是为了监视我这个警备军司令?";
他紧紧盯着林宇的表情:";你这般肆意妄为,想必是有朝廷撑腰吧?不然,一个小小的局长,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这个老狐狸,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原来他一直在怀疑,自己是朝廷安插在申城的棋子。
林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慢条斯理地点燃。
";覃司令,";他吐出一口烟圈,";你说我是不是朝廷的人,这重要吗?";
他看着覃洞之的眼睛:";你要是想对付我,尽管放马过来。不过...";
林宇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我要提醒覃司令的是,我林宇做事,向来是有怨必报。要是拿不住我...";
他轻笑一声:";';林疯子';这个外号,可不是白叫的。";
覃洞之眯起眼睛,仔细揣摩着林宇的话。
这小子说话滴水不漏,既没承认是朝廷的人,也没否认。但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反而更让人忌惮。
如果他真是朝廷安插的棋子,那自己贸然出手,岂不是正中朝廷下怀?
可如果他不是...那这小子的底气从何而来?
一个能在短短几天内,连续挑战东洋人和地下势力的疯子,谁知道他还藏着什么后手?
覃洞之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这个年轻人。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林宇掐灭香烟,看着覃洞之:";覃司令,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目前,我对你并没有敌意。";他靠在椅背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我的原则。";
";至于我看不惯洋人在申城肆意妄为,这是我自己的事。";林宇的语气变得认真,";我不需要覃司令插手,但也不希望你来阻挠我。";
覃洞之沉吟片刻,突然冷笑一声。
";你这个小崽子,";他摇摇头,";本来就是听调不听宣,我这个司令也管不了你。";
他站起身来,整了整军装:";那就随你去吧。不过记住,你引来的任何后果,也要你自己承担。";
说完,覃洞之大步走出办公室,重重地带上了门。
看着覃洞之离去的背影,林宇嘴角微扬。
这个老狐狸,终于明白了。在申城,自己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谁也管不了。
至于后果?
自己从来不畏惧任何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