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对师爷产生了怀疑,我再次跟莹姐见面,也是童童妈组的局
距离上次她香客盈门已经很久没接过事了,她找我查香问过,为什么就好了一天,当时查香也没问出来什么,就一句:时间没到,她自己也很苦恼,明明是自己仙家跟自己说的时间到了,怎么就只好了一天?所以组了个局,把我和莹姐聚在了一起
我当时挺尴尬的,毕竟上次三个人一起聊天是那种情况,不过她们俩都没提当初的事,这次我跟莹姐都没怎么说话,童童妈一直在说,她也不像往常一样自信满满了,而是一脸焦急
“你们俩说我这是不是让师傅压运了,自从那天好了以后,就没有香客来找我了”
莹姐先开口回应她:“我一直都跟你说你那师傅不像个好人,一笑起来色迷迷的,哪有安堂口两年都不让人出的”
我没讲话,在思考,我在想我从安了堂之后的一些端倪
“文文,你说,你师爷是不是压我运了”
童童妈看出来我在想事了,就直接问我
“我不知道他压没压运,但我这第二次弄好,确实不如一开始的”
“那天就是喝酒呢,喝着喝着突然说你该升级了,我也没想太多就跟你说了,但我一直都觉得你太急了,我这一个堂口都两年了没动,你一共还没一年呢,他就说你能出了”
其实我是想起来龙哥讲的话,觉得是她们俩给我做局,这么一听童童妈说,看来她也是局中人
莹姐看我俩都挺迷茫的,她开口说话了:“金侠,我以前看你那么信她都没敢跟你提过,你那师父看起来真不咋地”
童童妈听我俩说完,更迷茫了:“我不知道是师傅真不好,还是我自己疑心了,但是我现在看他说什么,干什么心里都忍不住怀疑,尤其是知道我那师姐跟他有一腿”
莹姐看看我,我给了她一个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神
“可能就是仙家考验我们呢,再说了,你这师傅也没喊你干活给你要什么钱的,别想太多了”
我也赶紧借着话茬往下接
“对对,侠姐,你看我不也是没算出来吗,啥都不懂呢”
童童妈不认同我俩的观点:“文文,你才多大,你姐都39了,这也不知道啥时候出,师傅就让我读经抄经好好修,我是一点希望都看不到啊”
“要不先吃饭吧,一会回家说”
我是真不知道说啥了,而且饿了,吃完饭莹姐说有事得回家,我就跟童童妈去她家了,刚进门就觉得胸口闷,但是我没说
童童妈点上香,站在香炉旁边,突然跟我说
“文文,我看到我堂口的手续了,就在徐庆家里”徐庆就是师爷名字
我则是感叹,人变得那么快吗,头一天还师傅师傅的喊着,今天就直呼大名了
“是吗,我看看”
我闭眼看了一会,没看到她说的手续,但是看到一张大网好像罩在了童童家里,胸口更闷了,感觉有什么话堵在喉咙,想说却说不出来,在佛堂也呆不下去,就想出去,我这么想着,起身就出门了,孩子在客厅玩呢,童童妈一见我起身出来了,赶紧也跟着出来了,问我怎么回事
我还是说不出话,就走到了门口,刚出她家的门,我就舒服了,于是我喊站在客厅的侠姐,让她到门口来
“姐,我看到一张大网罩在你家,刚才进佛堂我就难受,看到后想跟你说,也说不出来”
“哎呦妹,我跟你说,这几天我在佛堂都是胸闷,不舒服”
‘“那现在怎么办”
在我认知里,师爷就是个很厉害的人,绝对不像之前我搞的那个堂口那么好对付,所以我也茫然了,而且侠姐的堂口要是有问题,那么我的也必然是有问题的,她又神神秘秘跟我说:
“我感觉咱俩在屋里说什么他都能听到,也能看到”
我没讲话,她突然进屋就开始骂
“徐庆!我知道你在听!说的就是你,我岳金霞对你哪点不好了,你这么对我!你那些徒弟哪个不想从你身上捞好处,只有我,蒸个馒头都想着给你分一半!啊!你这么对我,心不亏嘛!”
我赶紧进屋拉住她:“姐,你这么说他不更整你吗,先冷静一下”
她听说这么说,还来劲了,又开始对着房顶叫唤
“来啊!你有本事整死我!看是我岳金霞命硬,还是你手段硬!”
“冷静姐,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吧”
她骂完这一圈,我也顾不上胸口闷不闷了,又去了佛堂,她骂完师爷又开始骂莹姐
“李莹这娘们肯定早就知道了,天天马后炮”
塑料姐妹花这是又崩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在她沙发上闭眼打起座了,然后就看到一个身着灰色衣衫的小和尚,也在打坐,那小和尚突然回头看我一眼,很诡异的笑了一下,我赶紧睁眼就跟侠姐说,她还是比较激动
“就是他!他天天说自己是金蝉子转世,我看,就是个小沙弥,你再看看我手续在哪”
我又接着闭上眼睛看,这次我好像是在一个库房里转,库房里都是各种法器,挺眼熟的,还有令旗,还看到一个类似身份证的东西,看到这些后,我睁眼看着侠姐的供桌,感觉空荡荡的。表情有点疑惑
“看到啥了?”童童妈看我那样子也猜出来我肯定是看到什么东西了
“姐,你那些法器呢”
童童妈以前经常给我炫耀说她家里有多少法器,都放在供桌上的,我也见过,只觉得那些东西很亲切,完全没想过是我的东西,这次又在师爷那边看到了,我以为是她的法器被偷了,完全没想过,这简直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连环偷啊
童童妈听我这么一问,也看向了自己的供桌,看完更崩溃了。空空如也~
“握草!全都没了!一定是让他偷了!”
然后我又跟她讲看到的其他东西,我也没见过手续,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她听我描述完说
“那就是我的手续,就六月六喊你来帮忙那次,前一天我梦到有一张身份证从天上掉下来落在我家里了,然后仙家就跟我说可以出来了”
“你那天确实人很多,感觉爆发了一样”
“晚上我就给他发信息说了,还给他包了个红包谢谢他交给我本事,然后第二天我家就不来人了”
看来师爷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身份证应该就是狐娘娘那次给的手续,不可能只让她好一天的,我又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姐,我家那个西北方向的横香会不会也是他呀,如果我婆婆想拦路,为啥第一次就没有”
她自己都忘了当初斩钉截铁的对我说是我婆婆,这次就改口了
“一定是他!是他跟我说你婆婆见不得你好,我信了他才跟你说是你婆婆的”
“那咱俩堂口看来是都有问题了”
说完我闹钟响了,该回家了,我只要出门就会给自己定个闹钟,不然龙哥下班见不到我在家,又要叨叨
“我得走了姐,回家电话联系”
“你都能让你婆家人拿捏的死死的,你不回家做饭他能饿死咋地”
我冲她笑笑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