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北野深吸一口气,挣开冷穗岁的手就要离开,“乖,别闹。”
冷穗岁一把抓住他就往床榻上压,“你给我看看啊,今天阎慕山又逼逼,我很不爽!”
“我看了才知道情况,才能对症下药啊是不是?”
“如果你不给我看,那我只能去看其他………”
“啊!”
冷穗岁后背抵在床榻上,有些迷茫看着上方的阎北野,他们什么时候又换位置了?
阎北野压低声音,“你说什么?”
“我……”冷穗岁咽了咽口水,为了刺激阎北野给自己看,心一横,“我说你不给我看,我就去看其他男人………”
“唔———”
猛烈的吻如狂风暴雨般侵袭而来,阎北野撬开冷穗岁的贝齿,一路攻略城池,恨不得生吞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女子。
“我……”冷穗岁全身通红,捶打阎北野,“我要死了………”
阎北野松开她,两人都有些喘气。
冷穗岁眼眸还有些迷离,然而在她还没回过神来之际,阎北野身体再次压低,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只感觉自己的双腿突然被一物抵着。
“你………”冷穗岁瞳孔猛的睁大,仿佛被一万道天雷击中,死死抓着阎北野的衣裳,“你你你………”
阎北野喘着气,声音沙哑,“你还要检查吗?”
冷穗岁再次宕机。
还检查个屁啊,她感觉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腿上,根本不需要她检查,都知道怎么回事。
阎北野抱着冷穗岁,一个翻身,让冷穗岁趴在自己身上,他紧紧抱着冷穗岁的腰。
“阎北野………”
“别说话,”阎北野依旧抱着她,声音轻柔,“让我抱一会。”
冷穗岁立马乖乖不动了。
冷穗岁也不知道就这么被抱着多久,就在她都要睡着时,阎北野终于动了。
“饿了吗,我们去用膳?”
冷穗岁也总算缓过神来,“好。”
饭桌上,冷穗岁一百零一次偷瞄阎北野,神色复杂,
阎北野给她夹菜,很是无奈,“你想说什么,说便是。”
冷穗岁咬着筷子,“那我可说了啊。”
阎北野点头。
“咳——”冷穗岁抓着碗,压低声音,“既然你并没有………那啥,为什么会被人传出你……咳,不举?”
阎北野似乎知道冷穗岁不会说什么好话,倒也没有多意外。
“我故意让人传的。”
冷穗岁不解,“为什么?”
阎北野用筷子另外一头点了一下冷穗岁的额头,“你说呢?”
冷穗岁盯着他,眼睛眨了一下,唔了。
“所以,你根本就没让那些人碰你?”
阎北野到安槐做质子,还顶着这么一张脸,说实话不被人窥视,她名字倒着写。
提到脸,
冷穗岁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指着阎北野脸上的疤,“所以你脸上的伤也是你故意弄的?”
阎北野轻笑,“安槐和我们一样,都比较注重外貌,若是脸上有疤痕,都会被视为不祥。”
只是安槐是女权,阎赤是男权,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年代的人但凡脸上有疤都会遮遮掩掩,不仅仅是因为丑,实在是疤痕视为不完整,不祥。
所以一般看见脸上有疤之人,也会下意识的远离,女子更是格重视自己外貌。
冷穗岁用筷子捯饬碗中的米饭,看着他脸上的疤,不由唏嘘,“可惜了这张完美的脸。”
阎北也顿了一下,问她,“你很在乎这个疤?”
“倒不是说在乎,”冷穗岁想着措辞,“这是觉得可惜,想想没有这个疤,你这张脸得多完美,毕竟谁都喜欢欣赏美是不是?”
阎北野没有说话,给冷穗岁盛汤。
接过汤,冷穗岁才想到问他,“你今日怎回来这般晚?”
阎北野道,“朝中有些事耽搁了。”
冷穗岁眉头轻拧,“是出什么事了吗?”
阎北野大多时候都会回来很早。
就算朝中真有什么事也轮不到阎北野掺合,毕竟皇上恨不得阎北野不去早朝。
能让阎北野掺合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事。
阎北野放下筷子,语气平淡,“朝阳县遭遇水患,朝廷商量派人前往赈灾,顺势解了朝阳县的水患!”
如今秋季到来,今年第一场秋雨来得格外早,也格外大,
恰好落在了朝阳郡县,将从未受过天灾的郡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据说大水已经冲毁了许多家,导致难民流离失所。
朝廷也送了赈灾粮下去,但这毕竟治标不治本,大水一日无法疏通,朝阳县就一日还在水火中。
而且还不知道下一次大雨什么时候来到。
冷穗岁有时候真的想给自己这张破嘴一巴掌。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朝廷官员………不会是你吧?”
阎北野点头,“嗯。”
冷穗岁两眼一黑,差点儿又晕过去。
“我擦皇帝老儿的老母,”冷穗岁气愤不已,“感情他就逮着你一个人霍霍呗,上次剿匪我都不想说了,怎么这种事老是落在你头上?”
阎北野回来就没得到几天安稳日子,不是被刺杀就是在被刺杀路上,然后就是接手各种倒霉事。
阎北野抬手揉了一下冷穗岁的脑袋,似在安抚她,“这次是我设计让大臣推举我前往朝阳。”
冷穗岁把到喉咙的话咽下去,很是不解,“为什么?没苦硬吃?”
这大禹治水也轮不到他吧?
阎北野解释,“朝阳县连接阎赤与其他许多国家的经商贸易,也是边关将士入京的必经之地。”
冷穗岁几乎能猜到阎北野的用意,
“你想要控制朝阳县,或者说想在朝阳县放入你的人?”
若是真的掌控了朝阳县,相当于安插了一双眼睛,许多事也都无法逃过阎北野。
更何况这还是阎冥军入京的必经之地,对于阎北野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嗯,”阎北野没有丝毫隐瞒,“朝阳接触的势力多,我需要他们给我打探消息。”
阎闻靖兄长的事一直在阎北野心里是一根刺。
一日见不到人,阎北野心里就不会踏实。
“既然朝阳这么牛逼………”冷穗岁摸着下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阎北野有些好奇,“你说。”
冷穗岁神色认真,目光坚定,堪比入党宣言,“我能不能在那边开个奶茶店,把我的话本和奶茶宣扬出去!”
阎北野:“………”
“我说真的,”冷穗岁抓着阎北野的手,“你想想,连接这么多国家,这么多郡县,钱啊,都是钱………”
“好,”阎北野轻笑,“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