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儿子这般详细而周全的嘱咐,李景江丝毫没有任何烦厌,心中满是自豪和欣慰。
那个曾需要父亲保护的小男孩,如今已成长为可以为他挡风避雨的人。
一番正经话后时间也晚了,各自回到房间睡觉,但李安然还要熬夜工作。
第二日清晨,秦淮茹惊愕地发现自己居住的地方被盗了!她赶紧拿出存放钱和黄金的木匣子查看,结果发现里面除了无价值的户口本和食品券等,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现金、粮票、黄金和珠宝都不翼而飞了!
“易中海?!”她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易中海,但仔细一想,不可能!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对方的,按照易中海现在的状况他应该不会有这种行为吧?正巧易中海一大早就带着包裹从东北匆匆赶来。
听完秦淮茹的讲述,易中海也目瞪口呆。
“家里进贼了吗?丢了多少钱?”“全都丢了!”
“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吗?”
“没有,我当时睡得很沉。”秦淮茹摇了摇头,随后转向她的两个女儿——小丹和槐花,两人也都摇头。
昨天晚上她们三个睡得很沉,不过这很正常,因为李安然前一晚在饮料里下了 ** 。
“一分钱都没留下?”易中海面色阴沉地说。
他对秦淮茹的叙述有所怀疑,认为这是她在故意撒谎以便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帮助。
“确实是这样,半分不剩。”秦淮茹也对事情的真实起因感到困惑,特别是怀疑是不是易中海所为,毕竟这个地方也是由易中海安排的。“易师傅,眼看我就要生产了,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啊?”
对于秦淮茹的困扰,易中海又能怎么办呢?给她钱吗?
当然不可以!他的钱是为了自己老年的日子做准备,而且这些钱也该留给孩子才是正当用途。
若不答应,似乎也有些不合适,毕竟孩子还没有生下来。易中海看着带来的包裹,对着秦淮茹说:“这是棒梗寄给你的。”
秦淮茹望着包裹,心里明镜似的:肯定是儿子又给家里捎来了金条,“那哌出所那边呢?”
“我之前去过一次派出所,他们已经把许大茂带走审讯了。”易中海摇了摇头说,“如果有大事发生,哌出所肯定会找到大院子,但现在却一直平静得很。”
“怎么会这样呢?”秦淮茹有些疑惑。
“据我听说,许大茂被抓的时候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易中海上下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他的一些话涉及到了更高层,所以才会被突然提走,连哌出所也不敢多问。”
“这么说来,哌出所可能根本没有调查过黄金的事情,如果上面知道的话,大概不会关心这类小事吧。”
“你是说让我再卖一批金条?”秦淮茹恍然大悟,易中海点头同意,“这大概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了。”
尽管自己没有真的遭遇失窃——毕竟这样做太过显眼,但他也没有打算给秦淮茹金钱上的支持。长时间相处,易中海也渐渐明白,秦淮茹是个永远填不满的需求无度者,这也是他处理黄金事务时要亲自过目的原因所在。
眼看秦淮茹身边的最后障碍,老伴也即将消失不见,易中海决定积蓄一些财富,以更好地抚育这个未来的孩子。不必期望孩子能达到李家那孩子的才华和能干,健康长大、孝顺便足矣,绝不希望他成为另一个像棒梗或二大爷家的三个孩子那样令人遗憾的存在。
再壹大妈正在住院,各种开销都离不开钱,易中海为了维护自己一贯的形象,不仅不会袖手旁观,反而还向医院账户存了一笔不小的款项,并指示医生尽一切努力治疗,一副始终不离不弃的态度。
“可是我很担心这事情会有变故。”秦淮茹了解现状,不再追究钱是如何被偷走的,现在的关键是如何迅速挣钱。
既然棒梗寄来了包裹,而这些货物本来也是计划外之物,那么显然这是一条可行的解决之道。
“你不要直接介入,我会来处理这件事。”易中海表示愿意为孩子拼一把,“急着出手价格可能会便宜一点,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
“我的财产全投在了你壹大妈的医疗费上,我们当前唯一可能增加收入的方法只有这一个了。”
事实上,不论他采取何种行动,李安若都会通过 ** 或 ** 的方式来实现目的,确保最终的结果仍然是再次售出黄金。因此,在两人达成共识后,秦淮茹没有避开易中海,直接打开了包裹,在众多杂货之中找出了藏匿的黄金。
不过这次黄金的数量意外地多,那些大约一两重的小金条,竟然足足有三十根,共计三千克,这着实令人惊喜。
即便急于出售,价格也不会高,但若按每克四元计算,这批黄金的售价也会达到6000元。这对于需要重新定居并支撑一段时间开支的秦淮茹来说足够了。
但他们不知晓,这个包裹并非来自东北,并且开箱时所散发的那种独特香味也不是野味的气息,实际上是魔药的气味。
在黄金与魔药的共同 ** 下,秦淮茹和易中海决定合作。易中海携金离开,却不料已被跟踪。
正计划再次搬迁的秦淮茹也不知情,她的追捕者早已严阵以待。
李安然为确保二人能被长久关押,不惜提供自己的徕卡相机,拍摄下几个关键证据的照片。
随后一切按计划进行,当易中海试图出售黄金时当场被捕,不仅有了照片证据,还有现场目击。与此同时,秦淮茹及其家人也未能逃脱法网。
这显示出贾家所谓的家教起到了反作用,小当和槐花在压力之下,立即抛弃了母亲和易中海,向警方坦白一切。
同样,许大茂的父母最终也在工厂找到了责任人李景江——古语云,父亲的行为影响子女,但在老许家这还应该加上母亲的影响。
许大茂的父母极其奸诈,曾是极少数能在贾家那里占据上风的人物。许大茂屡次遇到麻烦,都是他的双亲帮助解决,包括秦京茹那套房产最后也被他们讨回。
然而,“徒弟超过了师傅”这句俗话在这里同样适用,最终无论许父许母多么狡猾,也无法避免被自己儿子拖累,走向了悲惨的命运。
对此只能感叹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在得知许大茂被捕的消息后,李安预测到许父许母将寻至工厂求情。许父本是工厂的老职工,为了让位于儿子才退了职位,由许大茂接替。
因此,面对跪倒在前哀求救子的许氏夫妇,李景江只是冷笑着。
“若想好说,便请起来说话,否则我会命令保卫科将你们驱逐!”
这一席话足以使许氏夫妇站直了身子,抑制住哭诉之声。此时李景江已暂代领导之职,即使称“代理”,其权位亦不容忽视,何况他还分管保卫科。
一旦惹恼李景江,保卫科不会讲人情,直接将二人强行驱赶出厂区,到那时,不仅无法解救儿子,二人的安全也成为未知数。
“李先生。”许父尚未讲完,李景江已直接插话:“准确说是李副主任,我暂时代替李主任的位置而已,而且过不多久就会被调走。所以,即使来找我也无济于事。”
“但是许大茂是我们厂的员工啊,厂方不应该置之不理!”许父赶紧补充道。
这确实是个现实,不单只是在七十年代,在九十年代甚至更后,国企中的职工享有终身福利——生、死全由企业包揽!
“许师傅,你叫我如何干预?”李景江淡淡地望向对方,接着说,“听到许大茂的状况后,我立马安排人员调查,然而他刚送到警察局就被更高层带走了,这叫我怎么办?”
“李……李副主任,大茂说话虽然直率,但他绝对没有恶意。”许母又开始流泪,恳求道,“如果有对不起您家的地方,我和他一同赔罪可以吗?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就请您宽恕他一次吧,求您了!”
“你这是在暗示许大茂是因为冒犯了我家人而被捕的吗?”李景江脸上挂着不悦,尽管他对这一可能性有所预料,心里依旧感到十分不满。
“不,不不,李副主任,我爱人并非此意。”许父急忙缓和气氛,虽然他自己也有过这种猜测。
“不论你们的想法为何,逮捕他的不是厂安全科,而是警察局!”李景江不耐烦地说完,径直拿起了话筒打算拨打号码。
一见此状,许氏夫妇误认为李景江将命令手下驱逐他们,便急忙上前试图阻止他拨打电话。
然而李景江怎会让两位狡猾的老夫妻有机会独自接触他?于是他未发一言,旁边的保安科长已经挥手指挥几个下属将二人稳住。
李景江瞥了眼受控的二人,继续他的通话动作。
不久,电话被接通,那端便是警方办公室。
“张所长,我是轧钢厂的李景江。”李景江语气专业。
张所长一听声音便知晓对方有所求助,随即调整为正式回应:“李先生有何指示?”
“张所长,我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是否已被贵局拘留?”李景江询问道。
“是的,有这么一回事。”张所长答道。
“那么能否告知是因何被捕?”李景江进一步追问。
“起初事情并无大大,但似乎许大茂饮酒过量,言辞有些出格。”
“我明白了,能告知目前许大茂关押在哪里吗?”
“据我所知是在东城拘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