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韩德安的话,二板从通铺上掏出一件破旧的背心,拿过来直接敷在了魏勇的脸上,然后拿起魏勇新发的塑料刷牙缸,从蹲便池里舀出一牙缸的水。
韩德安接过牙缸,对众人说道“大家可按紧了哈”,然后从背心上摸着,找准魏勇口鼻的位置,水一点点的倒了下去。
魏勇的嘴被堵住了,只能靠着鼻子呼吸,当水浇在背心上时,大部分水都会冲下来,进入魏勇的嘴和鼻子里,而一部分则是残留在背心上,堵住背心的缝隙,导致魏勇无法呼吸。
一杯水倒下去,韩德安又把水递给二板,二板又去蹲便池里舀上一杯,拿回来准备随时再递给韩德安。
而韩德安则是拽紧背心的两头,别让魏勇来回的翻动把背心扯下来,魏勇喘不过气来,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了,身体每个部位都在努力挣扎着,可架不住韩德安这头人太多了,根本没办法挣脱开。
魏勇的窒息感越来越重,脑子里一片空白,肺部都要憋炸了,双腿开始抽搐,韩德安看着魏勇已经开始抽搐了,也就掀开了背心,顺势把袜子也从魏勇嘴里取了出来。
魏勇如获新生的溺水者,鼻腔发出尖锐的抽气声,喉结剧烈滚动着吞咽空气,这时的空气是有形的,就像水一样甘甜。
足足缓了三分钟,魏勇才缓过来,韩德安看着魏勇的脸色,也评估着魏勇现在的状态,看魏勇已经恢复正常,韩德安直接站起身,把脚放在魏勇潮红的脸上,说道“我数到三,叫声‘爷爷’听听”
“1,2,,,3”韩德安看到魏勇还没反应,直接往魏勇脸上踹了一脚,嘴里说道,“给你脸你不要”,随后马上又把袜子塞进嘴里,用背心给魏勇的口鼻捂好,拿过二板手里的牙缸,继续对着口鼻倒着水。
这次魏勇的反应比之前更加强烈,双腿的抽搐来的更早,压着魏勇腿的小伙对韩德安说道“大哥,他尿了”
韩德安回头看,发现魏勇的裆部已经湿透,地上还有一大滩,也就把手撒开,继续等着魏勇回神。
这次足足过了五分钟,魏勇才把气倒上来,韩德安故技重施,拿出袜子,把脚放在了魏勇的脸上,这次也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睛玩弄的盯着魏勇。
魏勇已经恢复了理智,呼吸也开始平顺,韩德安的要求让他感到羞耻,自己这么多年的教养和高高在上的权威,不允许自己去对韩德安喊出那句爷爷,也就装着糊涂,假装没听见。
韩德安看出来魏勇装糊涂的心思,又把牙缸递给二板,对魏勇说道“既然你不服,那咱们就慢慢玩。”
当魏勇看到二板又去接水,瞬间慌了,对韩德安说道,“我服了,服了”这种在濒死的边缘徘徊的窒息感,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现在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
韩德安没说话,又把脚在魏勇的脸上拍了两下,魏勇还在纠结要面子还是要命时,二板的水已经到了。
韩德安一点没犹豫,直接又开始塞上袜子,拿背心捂住魏勇的口鼻,继续开始着下一轮。
当魏勇已经被折磨三次后,当韩德安的脚放在魏勇的嘴边,魏勇再也没有犹豫,直接哭腔喊着“爷爷,爷爷”,生怕再错过机会,而泪水也从眼角滑落下来。
韩德安则是一脸骄傲的,拍着魏勇的脸,对兄弟们说,“哎呦,我的好乖孙,好乖孙,哈哈”
“哈哈,真是个贱骨头”二板跟其他兄弟也都跟着笑了起来,他们跟着韩德安,每次都能在无聊的生活里找寻点刺激,大家都乐此不疲。
韩德安看着魏勇已经屈服了,也就让大家开始松手,毕竟已经按了半小时了,大家也都挺累。
韩德安带着大家回到通铺上,各自揉着胳膊腿,放松着自己的肌肉,魏勇还躺在地上,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四肢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想起都起不来。
当魏勇连续试了十来次,终于艰难的起身后,韩德安则是对他喊道“爬过来,让爷爷看看你”
听到韩德安的话,魏勇再也不敢不听,连滚带爬的来到韩德安的脚下,韩德安用手摸着魏勇的脸,说道“我还是喜欢你刚开始桀骜不驯的样子。”
韩德安想起了见过魏勇的场景,那是他和刘军一起吃饭,刘军的手下跟刘军说,江老大在隔壁包房陪客人呢。
刘军连忙带着韩德安去隔壁包房敬酒,江老大倒是一番热情的介绍,介绍的人中,就有魏勇,刘军和韩德安挨个给江老大的客人敬酒,可唯独这个魏勇,连杯子都不端,看都不看刘军和韩德安,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最后还是江老大打的圆场,回敬他两人一杯酒这才算是打破了尴尬,等回到包房,韩德安问刘军,这个魏勇是谁?怎么这么高傲啊?刘军就给韩德安讲述魏勇的故事,韩德安这才记住了魏勇这个名字。
“来,给爷爷磕个头”韩德安继续羞辱着魏勇
当魏勇犹豫时,二板直接说道,“老大,他不磕我就去拿水,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听到这话,魏勇反应过来,赶紧朝着韩德安的方向,磕起了头,他现在已经没有尊严和脸面了,只要不再被折磨,什么都可以去做。
“哈哈哈”韩德安大笑着,他现在的爽点不在于折磨人,而在于当初对自己爱搭不理的男人,现在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磕头,爽!
李骁开车从黑夜到天明,直到一个县城,李骁看了下时间,7点半,正好是早饭时间,在早餐店门口把车停下,叫醒王天明,一起去吃早餐。
王天明吃完早饭,依然是懵懵的状态,眼神萎靡着,两腿之间的红肿还没好利索,让李骁找药店给他买点消炎药。
李骁想了想问道“你们山里都缺什么药啊?”
王天明下意识的回答道“山里人多,药品一直不够,什么药都缺,就是缺多少的问题。”
李骁没想到王天明山里对药品这么缺乏,直接找到一家大药房,把店里现有的退烧药,消炎药和止疼药都给买下了,李骁想着自己在山里,万一要是因为没药一命呜呼,那得多冤啊。
李骁给王天明拿了一板消炎药,自己拿了一板止疼药,俩人拿着矿泉水把药顺下去,吃完药,俩人互相看了看,都笑了起来,真是拜把子兄弟啊,真是有难同当,各有各的伤,各有各的药。
李骁又在县城买了不少香烟和白酒,听王天明说缅西那边都是生烟多,像国内的熟烟比较少,也就从烟店直接拿了几十条香烟,一块塞进了后排座椅下面。
俩人采购完,又重新上路,王天明提出要替李骁开一段,毕竟这种右舵车,他还是开的很习惯的。
李骁则是拒绝着,毕竟现在是在国内,王天明没有驾照,万一遇到突发情况或者交警盘查,又是一件麻烦事,跟王天明约定,国内李骁来开,出境以后王天明开。
现在李骁最大的困难便是感觉自己的身体,烧的越来越厉害了,一摸额头,滚烫一样,李骁拿出一片退烧药,也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俩人中间没再停留,一路开到边境口岸,路上王天明又睡了好几觉,现在李骁对王天明的性格有了大致的了解,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大男孩,对自己信任的人没有任何戒心。
看到边境口岸后,李骁大致估摸着还有3公里的路程,便让王天明躲进后排座椅里面,但当王天明往里进的时候,发现了问题。
现在后排座椅里的空间放不下王天明了,本来只有金佛和金首饰,后来又把王天明大舅的白骨放里面,路上又买药和香烟,现在里面的空间只剩下一半了。
如果是李骁在里面蜷缩着,大概率是没有问题的,可王天明是个胖子啊,滚圆的体型在里面都没法蜷缩和折叠。
李骁看着里面的一堆东西,又看看王天明,药和烟是都舍不得扔啊,想了一下,把所有东西都从里面掏了出来,让王天明先躺进去。
李骁看着王天明躺好,就把佛盒和包裹递给王天明,让王天明抱着他大舅,随后又把金饰品放在王天明的脚边,再把药盒和成条的香烟铺在王天明身上,毕竟这些东西都很轻,压不坏王天明。
李骁终于把所有东西都装进去了,把后排座椅放下来,扣好,直接往边境检查站开去。
因为李骁开的是领事馆的车,所以有免检的特权,没进检查站里面,直接开到国门处。
穿着绿色军装的边防战士把李骁的车拦停,随后走出一个佩戴着中尉军衔的年轻军官,过来查验李骁的证件。
李骁把车窗打开,把自己的护照和身份证递给了中尉军官,中尉军官核查完证件,又围着车前后转了转,看着领事馆的车牌,并打开了后备箱。
“你这车挺沉啊?可不像只有你一个人的”中尉军官踩着李骁有点扁的轮胎说道。
李骁笑了起来,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对中尉军官说道“这是领事馆的防弹车,比普通车都沉点,正常。”
听到是防弹车,中尉军官来了兴趣,看着轮胎又问道,“这胎可不是防弹车胎啊,要弄防弹的车得整全套防弹,不然压到反步兵地雷,车马上就废了。”
李骁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他对防弹车和地雷这些东西接触的可太少了,要是再唠下去,就要露馅了,转移着话题,“你看这个车是右舵车,一般只在缅西的市内开,我这回在国内开,特别不方便,开着别扭。”
“你还是没习惯右舵车,习惯了就好了。”中尉说完便又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看向里面。
李骁开始有些慌,陈楚明不是说外交护照免检嘛?怎么这还检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