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的沈河抬头四望。
哪里有人。
这梦做的,真邪乎。
嘶……沈河感觉有东西搁着自己的手。
伸手一摸,掏出来一看,哈哈……不是假的,正是睡前吃剩下的一个水果罐头。
看着罐头,喉咙滚动了几下。
睡了一觉,身体也有劲了,拿起罐头瓶,稍微用力,噗……一声轻响,罐头被打开。
沈河同样是没有浪费一滴的把罐头全部吃了个精光。
一个罐头下肚,浑身舒坦。
看了看外面的天,灰蒙蒙的,没有手表,自然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不过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应该是那些工厂工人洗漱要上班了。
沈河不需要。
他在货场干活,算是零工。
不过他这个零工是每周的周五结周一到周五的工资,周六和周日来就有工资,不来就就没有。
他这种的,比正式工工资低,比那些日结的人要稍微高了那么一点。
这也是沈河在这里混了两年的结果。
要不是拿不出打点的钱,不然沈河早就转正式工了。
这年头,一个工人一个坑,都是占得满满的,哪有多余的坑给你?
年前还大减员来着,一减就是几十万的人被从各个行业辞退然后遣送回老家。
沈河虽然不算正式工,却在京城还有房子,也是京城户口,不然也得遣送回原籍。
孤家寡人一个的沈河,此时感觉到了一丝的落寞和孤单。
今天是周一,那个女人是一夜没归。
好呀,好的很。
老子能让你如愿了算你能。
这早上吃了罐头,加上昨天吃的饱饱的,身体的力气也大了很多。
可罐头是罐头,依然吃不饱。
沈河想了想,想到了仓库可是有一批从罐头厂特意定制的罐头,里面是不含任何添加剂的那种,用的肉也都是好肉。
说做就做。
闭上眼再次选择进入空间,意识顺着门房后门进入了仓库里面。
驾轻就熟的找到了那一大堆罐头。
直接拿了一盒。
这一盒就是一斤。
顺便撕了包装纸。
就是干净的铁盒。
心念一转,沈河再睁眼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盒肉罐头。
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翘了起来。
出了屋子,自己加的灶台在外面,当年沈父还搭了个小棚子。
锅里加上水,然后把罐头丢进去。
想了想,闭上眼睛,睁开眼睛的时候,手里多了9个罐头。
一一码放在了锅里。
他要试试,这罐头加热以后放在空间中,这个空间到底是不是静止的。
要不是那就有的玩了,是静止的话,那也有的玩。
反正都不亏不是。
好在院子门插着呢。
没有人看到沈河在小院子里干嘛。
下火蒸了20分钟,确保所有的罐头都加热了以后。
拿着布垫着罐头,一盒一盒的送进了空间。
放得到处都是。
就连冷库里都放了一个。
剩下一个罐头,小心的拿回屋里。
等了个十几分钟。
让罐头冷却一下。
打开拉环,直接拉开。
一股浓香传来。
这是牛肉的。
好吃。
虽然有点烫嘴,可是沈河还是大口大口的吃了个干净。
看这油乎乎的罐头盒子,沈河从空间中拿出来一个面包,擦了擦这些油,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今天没事,货场先不去了。
沈河吃饱喝足躺在了床上。
至于会不会嫌弃?
有的躺就不错子。
再次进入空间。
翻出来一个本子,然后再翻出一支笔。
开始对这些物资盘点了起来。
这一忙活都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大门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把沈河从空间中惊出来。
酿的,沈河下了床,拿着棍子就出了门。
“谁呀,大白天的砸门,有没有规矩了?” 沈河和院子里的人没有几个交情,大白天的更不可能有人找他。
“沈河,你开门,谁让你插门的。” 一个女人声音传来。
好呀,还特娘的敢回来。
划拉一下。
拉开了门。
李玉露,就是那个恶毒女人,此时,一只手拎着一个小布袋,另一只手抱着小杂种。
还没等女人说话。
沈河抢先一步掐住了她的脖子。
直接把她拉进了院子,咣当一下,大门再次插上。
拉着女人进了屋子。
沈河把她往地上一送。
这女人才能呼吸了起来,趴在地上半天才反应过来。
赶紧去找儿子。
可是儿子已经在桌上乖巧的坐着然后大眼睛看着那个男人。
“沈河……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儿……啊……啊……
你敢打我……啊……打死……啊……啊……
别打了,别打了,沈哥,别打了,呜呜……”
沈河没有听她的,抡起棍子对着她的身体用巧劲使劲砸着。
啥是巧劲?
皮一点没事,打过的地方不能碰,一碰,钻心疼。
一棍下去,不伤皮,不伤骨头,只伤肉。
也就一夜的时间,沈河的五郎八卦棍就有了点小成。
最后把女人打的出气多进气少才停下来。
至于那个野崽子,敢说话,沈河就是一巴掌。
反正就不是自己的种。
别说,这小嫩脸,一巴掌下去,手感真好。
把女人从地上拽起来,随手丢在床上。
让有点昏迷的女人,直接给疼醒了。
开始在她身上搜了起来。
酿的,沈河对着那张脸又是几巴掌。
因为他只搜到了粮本。
上面这个星期的显然也已经买过了。
粮票也一张没剩下。
钱也是一分钱没有。
不信邪的沈河,把女人直接拔了个精光也没有找到一两粮票。
到了桌子那里,打开地上的布袋子。
好吧,这是啥?
看了一眼后,脑子里就有了画面。
这个叫代粮。
红薯皮,红薯秆,磨成粉,然后加入一些土豆粉,还有板栗粉,有的地方还有会加入一些棒子面。
这里显然没有加。
这就是代粮。
到了后世,这就是喂猪,估计猪都不吃。
“呜呜……沈哥,你为什么打我,呜呜……”
缓过来的女人,拉过被子,盖住了一点身体,趴在床上呜呜哭了起来。
“老子的钱呢?老子的粮票呢?别踏马叽叽歪歪的,要是不说清楚,你看看老子敢不敢去开了门找人进来看看你。”
“你……你……沈哥,我是你媳妇呀……”
啪……
女人还没有说完,沈河一巴掌就抽过去了。
“媳妇?你也配,就是婊子 娼妇也比你有情有义,玛德,你给老子提媳妇?”
啪啪……
对着脸又是几巴掌。
“老子的钱呢?要是不说,老子今天打断你的腿,看看你能不能在跑出去了。”
“呜呜……给……给……呜呜……沈哥,以后我和你好好过日子好不好,呜呜……”
啪……
“给谁了?”
李玉露看着眼里都是暴戾的沈河,心中哆嗦了一下。
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给……给我表哥了,他家困难,他会还……”
没等女人说完,沈河又是一巴掌。
“你娘的表哥,婊哥?婊你酿的腿,你以为老子是傻子吗?都他酿的表到裤裆里了吧。
那个杂种就是你表哥的吧。
你们还真他酿的要脸呀。”
“沈哥……别打了,呜呜……我会死的……”
“婊子,你放心,你死了老子就把你儿子卖到窑子里去。” 沈河嘴角上翘的拍了拍脸都肿成猪头的女人。
“不,沈哥,我错了,你不能这么做,东东也是叫过你爹的呀。
沈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叫爹?嘿嘿……婊子,你不是也叫过吗?”
啪……沈河又是一巴掌呼了过去。
这下力量有点大了点,女人直接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