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这些人的不择手段 ,面上依旧保持平静:“你们可以再查查,我确实有行医资格证,这是我的行医资格证书的照片。”说着,江辰从手机里拿出行医资格证书的照片,递给了刘长富。
以前江辰确实没有行医资格证,因为上次救县长的时候,没有行医资格证遇到麻烦,所以后来他在城里,让上官燕帮托人办了一个。
刘长富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虽然照片看起来很真实,但他还是不信。他说道:“照片不能说明什么,我们需要看到原件。”
江辰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原件在我城里的一位朋友那里,我不可能天天随身携带,我可以让朋友寄过来,但你们不能无理取闹,干扰我为村民看病。”
这时,江辰的父亲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这阵仗,瞬间明白了状况。他站到江辰身边,眼神坚定地看着刘长富等人:“你们这些人,为了自己的私利,就来为难孩子。江辰一心为乡亲们好,你们却想尽办法打压,良心都被狗吃了!”
刘长富和民警们见江辰说得有理,又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再被江辰父亲这么一骂,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只好生气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刘长富气愤地打电话给他妹夫许友生,说道:“弟弟,江辰说他有行医资格证,还拿出了照片,我们该怎么办?”
许友生听后,冷笑了一声,说道:“别担心,我查过了,江辰的行医资格证是假的。我们根本查不到他的任何资料。他肯定是在骗人。”
刘长富听了,心里稍微安心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安。他说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许友生想了想,说道:“这样,你再找几个村民,让他们去举报江辰非法行医。我们再制造一些假证据,让江辰陷入困境。”
刘长富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办。”
刘长富按照许友生的计划,找上了村里几位平日里受他关照的亲信。这些人能在村里捞到不少好处,大到村里的工程招标,小到逢年过节的物资分配,刘长富都对他们格外“照顾”。
刘长富一脸阴沉,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对他们说:“江辰那小子坏了咱们的好事,你们去举报他非法行医,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几人互相看了看,纷纷点头应下。随后,他们就在村里四处宣扬,说江辰医术不行,还没有行医资格证,纯粹是在拿村民的健康开玩笑。有人提出质疑,他们就恶狠狠地瞪过去,扯着嗓子反驳,非要把江辰的名声搞臭不可,就盼着能帮刘长富把江辰从村里赶走 。
这天一大早,刘长富的几个亲信就聚在了村口的老槐树下,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王麻子率先扯着嗓子喊起来:“你们可都得小心着江辰那小子,别看他天天给人免费看病,实际上就是个半吊子,根本不会治病!”
一旁的李二婶也连忙附和,一边拍着大腿,一边皱着眉说:“就是就是,我听说啊,他之前给隔壁村的人看病,不但没治好,还把人病情给加重了!”
这时,张老汉晃了晃手里的烟袋,吐出一口烟,装模作样地叹气道:“唉,我看他就是来咱村骗钱的,说不定根本就没有行医资格,咱可不能被他给蒙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离谱,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村里传开了。
过了几天,这几个人觉得光靠嘴上说还不够,得闹得更大些。于是,他们聚集在一起,气势汹汹地来到江辰家门口。王麻子站在最前面,用力拍打着门,扯着嗓子喊:“江辰,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家那口子治坏了,现在人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你得给个说法!”
江辰打开门,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说:“我从来没给你家人看过病,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李二婶一听,立马撒起泼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哭喊道:“你这没良心的,治坏了人还不承认,我们老百姓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张老汉也在一旁帮腔:“大伙都看看啊,这就是个庸医,还敢在咱村里行医,这不是草菅人命嘛!”
周围渐渐围过来一些村民,有的面露疑惑,有的则是一脸愤怒,对江辰指指点点。但也有一些之前受过江辰帮助的村民,站出来为江辰说话,两方人差点就吵了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局面剑拔弩张之时,村长刘长富那标志性的大嗓门远远传来:“都让开,都让开!警察来了!” 只见他迈着大步,身后跟着几位神情冷峻的民警。刘长富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得逞的意味,仿佛在说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就等着看江辰的笑话。
他一马当先,径直朝着江辰走去,还不时扭头和身旁的民警说着什么,眼神里满是对江辰的不屑。到了江辰跟前,他下巴微微扬起,斜着眼,语气带着几分傲慢:“江辰,我看你这次还怎么狡辩!” 民警们面色严肃,迅速将江辰围在中间,其中一位上前一步,语气公事公办:“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说完,便伸手准备控制江辰。
江辰父母听到这个消息,内心特别慌张,一下子冲了出来。江辰父亲着急地喊道:“你们凭什么抓我儿子?他是冤枉的!”
江辰母亲则是泪流满面,紧紧抓住江辰的胳膊,声音颤抖着说:“辰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村长皮笑肉不笑地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事儿上头有指示,我们也没办法。”
江辰冷静地安慰着父母:“爸,妈,别担心,我没做亏心事,不怕他们查。”
民警们不顾江辰父母的阻拦,强行带走了江辰。江辰父母望着儿子被带走的背影,心如刀绞。
回到家里,江辰父亲坐立不安,在屋里来回踱步:“这可怎么办?咱儿子不能就这么被冤枉了。”江辰母亲则是一边抹泪,一边说道:“不行,咱们得想想办法,不能让儿子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