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把头。”其旁,另外一名盘头,脸上一道刀疤狰狞。
“我叫陈疤。”
“道上人称疤爷。”
“我给你两条道,要么现在跪下,给我们这些盘头,轮番磕头叫一声爷爷。”
“然后分成改了,五五。”
“这件事,就算结束。”
“当着道上各位兄弟,我陈疤不说假话。”
“草拟吗的,你要是不识抬举,今天要让你骨灰做泥!”陈疤冷冷道。
“呵呵。”苏晨不紧不慢,同时小心翼翼,从怀中取出一枚北帝玄珠。
将口鼻包裹起来。
“看样子,各位盘头,是吃定我了。”
堂口当中,逐渐在弥漫一股淡淡的香甜味道,让人有些不适应。
“少特么在这里废话!”另外一个瘦猴男子,站起身来:“草拟奶奶的,跪不跪下?”
苏晨一只手,缓缓捏在了剑柄上。
刀劲凝冰!
寒意弥漫。
“我草...我怎么...”堂口当中,那股淡淡的香甜味道,越来越浓郁起来。
“迷药,是迷魂药,这个卑鄙小人,快蒙住口鼻!”
鱼贩反应最快。
大喊一声。
但哪里来得及啊,这香味,正是苏晨刚刚磨碎成粉末的禁婆香。
此时弥漫在整个堂口当中。
四周这些小混混,只感觉浑身酸软无力,手中的刀枪棍棒,包括猎枪都掉落在地。
有些甚至干脆倒头就睡。
其余机灵的人,纵然蒙住口鼻,但也来不及了,只感觉眼前都浮现出重影了。
堂口窗外。
一只大鸟,抱着一个香炉,正在旁守候。
苏晨一挥手,眼见目的达到了,那大鸟将香炉抱走,将其熄灭掉。
“嗤!”昆吾剑,执掌在苏晨掌中。
赤铜如火,覆盖淡淡寒冰,苏晨轻描淡写,来到鱼贩,以及其余盘头身旁。
“你...”鱼贩等人,有气无力:“卑鄙...”
“嘭!”苏晨一把,按住鱼贩的脑袋,朝着桌案之上猛地砸落下去。
头破血流,宛若西瓜一般猛地炸开。
“跟我斗。”苏晨吐了口痰:“你们是我的对手嘛?”
“七大马盘盘头?”
苏晨嘲讽的冷笑一声:“在我眼里,不过七只蚂蚁,抬手便可捏死。”
其余马盘盘头,心惊肉跳。
尤其是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苏把头,我...”陈疤在旁道:“我服了,都是这个鱼贩,故意撺掇我们。”
“我们本身,就愿意服你。”
“九一分成我们接受。”陈疤道。
“现在学乖了?”苏晨笑呵呵的,紧接着一巴掌直接将这家伙脑袋扇的扭转一百八十度。
“今天在这里的所有盘头,都得死。”苏晨眼中,不含一丝感情。
七大马盘盘头。
本身就是三叔手下的人,根本不是苏晨自己人,怀有二心。
苏晨不是傻瓜。
找到机会,斩草除根,人,有的是,填补上来就是了。
到时候。
明面上自己是筷子头,实际上以后老吴家的堂口,更名换姓,早就是我苏把头的了。
接连干掉其余盘口。
剩余这些小混混,也吓得魂不守舍,躺在地上,眼中露出乞求饶命之色。
一帮混混。
苏晨没兴趣料理,拉起卷闸门,外边星月黯淡。
“皮包!”苏晨冷冷道。
皮包连滚带爬跑进来,望着眼前状况,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诶呀我的娘啊。”
“苏爷,我的爷爷,您真是人间活太岁啊,七大马盘盘头,全死了。”
“我的太岁爷爷。”
“你顶包一个盘口位置,其余马盘盘头,你来找人,必须要先见我的面,我点头才行。”
“找靠得住的。”
“分成,以后三七,我对自己人,一向很大方。”苏晨道。
“爷爷,我的亲太岁爷爷。”皮包坐在地上,满头大汗道:“还是九一分成吧。”
“人的问题,我去解决。”皮包道。
苏晨一挥手。
“这些混混怎么办?”皮包道。
苏晨拽过来一把交椅,大马金刀的坐在上边,牵着旺财。
“各位都是求财而来。”
“没必要为了这几个欺上瞒下的货色卖命。”苏晨淡淡道:“我是筷子头。”
“管束七大盘头。”
“斩鸡头,烧黄纸,歃血为盟。”
“这几个狼子野心之徒,妄图以下犯上,该杀。”
“其余人,你们想清楚的,还可以留在这里干,一切照旧。”
“不想做的,自由离开。”苏晨淡淡道。
“苏爷爷,我们愿意干。”
“苏把头,我们愿意。”这些小混混,此时禁婆香的劲也过了不少。
纷纷跪在地上,连忙道。
一旁的皮包,擦着额头的汗水,望着大马金刀坐在交椅之上的苏晨。
心想真是少年英才。
这等角色,怎么会在这个时代出来呢,这要是放在古代,至少也是一方诸侯。
闲言少叙。
料理完堂口的时候。
【扮演度+10%】
瞬间提升百分之十,爽啊。
【获得奖励:斤车之道!】
“斤车之道?”苏晨微微眯起双眼,紧接着开始研究起来。
七大马盘。
一夜之间,更名换姓,吴家铁筷子,吴家三爷销声匿迹。
筷子头。
北派苏把头,千面太岁,在道上声名鹊起。
占据吴家地盘。
如今满城风雨,如此事情,更是直接传递到了梨园行那位颐养天年的四阿公耳朵里边。
千面太岁。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咿呀~”梨园行。
戏台上。
着戏子袍服,正在唱一出这红家大劈棺的戏腔,悠远传来。
四阿公。
早年间,九门行四,尊号阎王。
当年陈皮阿四,在九门当中,弑杀,狠辣,阎王,便是此人代名词。
巅峰时期。
张大佛爷,避其锋芒。
此人当年,极度痴迷师娘丫头,因为丫头临死之前,没喝上一碗面汤。
屠了整个沙城街道的面馆老板。
血腥无比。
不过人终究难逃白头,老陈皮如今九十多岁高龄了,一袭布褂黑衣打扮。
戴着一副盲人眼镜。
当年镜儿宫摸金蛇眉铜鱼的时候,被一个肩膀上有麒麟的人,刺瞎了老陈皮的双眼。
老陈皮满脸的老年斑,犹如迟暮猛虎,躺在一张躺椅上。
手中把玩着一双铁弹子。
正在摇摇晃晃听戏的时候,其旁,一个光头,乃是四阿公的心腹筷子头。
华和尚。
在旁道:“四爷,沙城,变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