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孩子了?”苏璃棠愣在原地,连被景韫昭捏着脸颊都没反应。
她的肌肤娇嫩光滑,手感很好,景韫昭又忍不住捏了两下,在她胸前扫量一圈:“你以为找个跟你身形相似的人很容易嘛。”
苏璃棠窘的小脸泛红,打掉景韫昭捏着自己脸颊的大手。
不过不可否认,景韫昭说的确实没错。
那些没生过孩子的姑娘家很少能找到她这种丰腴的身形,只有生过孩子的,和她才差不多。
她哪知道虞香都嫁为人妇了,今日若是不来找景韫昭,还被蒙在鼓里。
“那你那天和虞香姑娘睡在一起怎么回事?”
“谁说的?谁看见了?”景韫昭嗤笑,拉着苏璃棠坐在自己大腿上,看她呆呆的模样,又忍住不亲亲她的小脸,“那天我去了洛华苑一趟,虞香在我酒里下迷魂药,被我发现了,那酒我没喝,只是装睡了一会儿,和她什么都没发生。”
要不是虞香那时还有用处,绝对在景韫昭手里活不了。
那天景韫昭还有急事,没时间和虞香算账,他那次离开后便是一个月没回府上,虞香若是不提这事,他都忘了。
当时喜桃和墨书看世子和虞香在内室待了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等景韫昭走后,便去内室看了一下,发现虞香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身下还有几滴落红。
虞香便说世子喝醉酒,把她当成了苏姨娘,便和她有了夫妻之实。
墨书和喜桃看她说的有理有据,也没其他人在场对峙,就轻信了她的话。
景韫昭看着坐在怀里的苏璃棠道:“既然找她来做替身,你以为我不会把她的底细先查干净吗?”
虞香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殊不知景韫昭早就洞悉一切,若不是当时还得需要她给苏璃棠做替身,哪能让她活到今日。
他有意放她一条生路,既然她不珍惜自己这条命,那便成全她。
“武峰,去把那女人带过来。”
过会儿,虞香跟着武峰来了。
在她进门时,苏璃棠赶紧从景韫昭怀里起开,坐到旁边的位置去。
怀里突然没了温香软玉,景韫昭便觉得空荡荡的,就像心底空了一块,怎么都填补不了。
“虞香见过世子。”
虞香施施然走过来,脸上含着羞涩,以为苏璃棠把事情办成了,心里正雀跃着。
景韫昭从夹层里抽出一张纸,轻缓着语调念道:“韩虞氏女,家住城北南巷街,父母早年离世,盛德二十三年嫁给一个韩家木匠,后生下一子,木匠得以重病,便抛夫弃子离家出走。”
念完后,景韫昭幽幽抬眸,轻抛手里的宣纸,慢慢落在了 虞香身上。
虞香已经是花容失色。
她没想到景韫昭把她调查的那么清楚。
景韫昭这般缜密的人,做事自然谨慎。
虞香进府前,景韫昭就把她的过往查了个一干二净。
但虞香自作聪明,在景韫昭面前耍起了心眼,说自己是从其他地方逃难来京城的,家中无父无母,只剩她一个孤女,说自己在京城无依无靠,如今孤身一人,连婚配也不曾有。
虞香是极其嫌贫爱富的人,当时嫁给自己的相公韩木匠时,家里的日子也算宽裕,后来韩木匠生了重病,把家里积蓄都花光了,她便开始嫌弃起来。
仗着自己有点姿色,觉得再跟韩木匠过下去就是蹉跎自己,便抛夫弃子离家出走了。
遇见景韫昭时,虞香便被他身上的贵气所吸引,当时心里便开始盘算着怎么做他的女人,便谎称自己还没出嫁,还待字闺中。
因为短时间内很难再找到一个和苏璃棠身形样貌都相似的女人,景韫昭才没拆穿她的谎言。
景韫昭微抬下巴,凌厉的眼神睨着她:“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是死还是走?”
虞香见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败露,扑通跪地:“我知道错了,不该纠缠世子,我会离开,可是......”
她看向了苏璃棠,含着泪乞求:“现在已经太晚了,能不能等我明早再走,这次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苏璃棠看向景韫昭:“就留她到天亮吧,也不差这一晚上。”
景韫昭只挑了挑眉,也没拒绝,让武峰把虞香带下去了。
景韫昭立马把苏璃棠又抱在怀里,空荡荡的心里终于充盈了些,咬一口她脖颈上的软肉:“心真软。”
指腹又摩擦着苏璃棠的小嘴,低笑一声:“这里更软。”
心软,小嘴更软。
苏璃棠被他挑逗的有些羞恼,张嘴咬住了景韫昭的指尖。
殊不知她的这番举动更为危险,景韫昭眼底暗红一片,猛地把她抱在书案上。
感受到他的欲念,苏璃棠脸色有点白,推了推景韫昭:“我身子还有点累。”
她知道景韫昭有多猛,今晚过后,还没恢复好的身子又得雪上加霜。
景韫昭已经克制不住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粗重的气息在苏璃棠耳边响起,他轻哄:“乖,就一次。”
在他的蛊惑下,苏璃棠乱了心智,被景韫昭拉着一起沉沦。
景韫昭上身衣冠楚楚,如刀削般的侧脸紧绷着,满是禁欲的气息,下身......早已一片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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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韫昭说到做到,一次就一次。
看苏璃棠累的疲惫不堪,他也不忍心再折腾她。
苏璃棠这次连路都走不好了,闭着眼睛都没力气睁开,任由景韫昭把她抱在怀里整理着衣服。
景韫昭低柔道:“今晚不回洛华苑了,先歇在观澜苑。”
苏璃棠连回应他的力气都没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把她抱回自己的内室,又帮她简单清理下身子,景韫昭让苏璃棠先睡,自己又出去了,还有公务要处理。
武峰走过来道:“主子,老夫人看您这些日子繁忙,身子也劳累,便让厨房那边给您熬了补汤。”
一提起补汤,景韫昭便有些排斥,想起了之前被老夫人用补汤支配的阴影。
不过他这段时间确实劳累,也该补补,又道:“让厨房也给苏姨娘熬上一份。”
那小女人比他更应该多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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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来到厨房,看着刚做好的补汤,往里面倒了一瓶药。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