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何雨柱缓缓地从打坐中苏醒过来。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一看墙上挂着的时钟,竟然已经指向了六点!“哎呀,怎么睡过头了!”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急忙翻身下床,匆匆忙忙地奔向厕所。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他又一路小跑回到厨房。
厨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炉灶里尚未点燃的柴火等待着他。何雨柱熟练地点火、烧水,准备洗漱。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原来是蔡全无拉回了下水。
何雨柱一看到蔡全无走进来,脸上露出一丝歉意:“二叔,您回来啦!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起晚了一点儿,刚刚才开始烧上水呢。一会儿水开了,我马上就收拾这些下水。”
蔡全无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柱子,你这段时间一直在你师父家,可能一下子还不太习惯咱家里的作息。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别着急。”
没过多久,何大清也睡醒了。他打着哈欠,脚步有些踉跄地走进厕所。一番折腾之后,他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来到厨房洗漱。
洗漱完毕,何大清看着忙碌的何雨柱和蔡全无,开口说道:“柱子、全无,今天收拾完了以后,上午你们俩去六十六号院,把那里的花草树木都给挖了。下午咱们还要出摊儿做生意呢。”
何雨柱连忙点头应道:“好嘞,爹!不过等会儿我得先跟阎老师说一声,之前答应给他送几束花的。我先去问问阎老师起来了没有。”说着,他放下手中的活儿,朝着前院走去。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来到了阎埠贵家门前。正巧此时,阎埠贵推开门走了出来。
这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大杂院里。何雨柱兴致勃勃地来到阎埠贵面前,满脸笑容地说道:“阎老师啊,今天我家里准备挖些花草树木呢,如果您上午有空闲时间,可以跟我们一起过去挑选几个您中意的哟!”阎埠贵听后,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行啊,那咱们约好八点过去吧!”两人一拍即合,敲定了时间之后,何雨柱便转身回家忙乎起来。
此时,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原来是何大清正在精心制作着一家人的早餐。锅里的水已经烧开,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而何雨柱则与蔡全无默契地配合着,开始动手收拾那些待处理的下水。他们熟练地将下水清洗干净,然后放置一旁等待褪毛下锅。不一会儿功夫,下水就被收拾得整整齐齐。
就在这时,睡眼惺忪的何雨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何雨柱见状,赶忙拉着妹妹前往厕所,并细心地为何雨水洗漱一番,还特意给她梳了两个可爱的小辫子。等一切就绪,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开心地享用起美味的早餐来。
没过多久,父子四人便风卷残云般地结束了用餐。此时,大锅已经烧得滚开,只听见里面的水翻滚作响。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整理好的下水放入锅中,准备开始炖煮。
时针指向七点半的时候,阎埠贵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何家门前。他的身后还紧跟着一位陌生的雷师傅。一进门,雷师傅便热情地与何大清寒暄起来,相互之间客客气气地说了好几句话。随后,一行人朝着六十六号院走去。
不多时,他们便抵达了目的地。何大清上前轻轻推开院门,率先走进院子。阎埠贵紧随其后,当他看到满园郁郁葱葱、种类繁多的花草树木时,不禁惊讶地问道:“何师傅啊,这么多好看的花草树木,难道你们真的都不要啦?”
何大清连连点头称是,表示柱子一心想着种地,所以院里的这些花草树木只能都给挖掉处理掉。阎埠贵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忙凑上前说道:“何师傅,要不这样,您把这事交给我来办吧!我去帮您寻摸个合适的买家,等找到后让他们自己来收拾,如此一来,您不就省去亲自动手的麻烦啦?”
何大清听后略一思索,觉得这个主意倒也不错,便笑着应道:“那行,阎老师,既然如此,可就拜托您啦!事成之后,不论多少,我都会给您一些辛苦费当作酬谢。”
阎埠贵闻此大喜过望,赶忙应承下来,然后迫不及待地转身出门去找人了。而这边厢,何大清则与雷师傅一同前往正房查看。两人仔细打量着各个房间,经过一番商量讨论,最终确定将其中一间屋子用作客厅,另外两间屋子则分别盘上土炕。
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阎埠贵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只见阎埠贵满脸堆笑地介绍道:“这位就是崇文门花店的陈文西陈掌柜,这位呢,则是咱们的房东何大清何大厨。”
陈掌柜与何大清相互寒暄客气了几句,便开始着手查看起院子里的那些花草树木。他时而俯身端详,时而伸手轻触枝叶,显得十分专业认真。待全部查看完毕后,陈掌柜略作沉吟,开口报价道:“这些花草树木,我愿意出价一万七千人民币收购。”
何大清听到这个价格,顿时喜不自禁。原本他还打算自己动手把这些东西全都挖出来扔掉,没想到现在竟然能卖到一万多元人民币,这简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并连声道谢。
紧接着,陈掌柜当场先支付了一万块钱作为订金,随后表示会立刻回去安排人手前来搬运这些花草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