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如同细碎的金子,洒在四合院错落有致的屋顶上。何大清早早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简单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随后走到那辆老旧的自行车旁。这辆自行车跟随他多年,车把上的漆都掉了不少,但胜在结实耐用。他熟练地跨上自行车,一只脚在地上轻蹬几下,便朝着上班的方向骑去,车轮滚滚,带起地上的些许尘土。
这边蔡全无也做好了出门的准备,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汽车车门,先扶着李树桃上了车,接着又把何雨水迎进车内。他轻轻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坐进车里,熟练地发动了汽车。汽车缓缓驶出四合院,他们此去是要出门找人挑个好日子,车内的三人脸上都带着些许期待,似乎即将开启一段新的生活篇章。
何雨柱待在家里,百无聊赖地在屋里转了几圈,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他走到门口,仔细地把家门锁好,又将钥匙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门框上方那个隐蔽的小角落里。随后,他来到院子里,推出自己那辆三轮车。这三轮车虽然外观普通,但承载着他不少的生活记忆。他双手握住车把,用力一蹬,三轮车便“吱呀吱呀”地朝着院外驶去。
何雨柱蹬着三轮车慢悠悠地路过东交民巷,这里街道两旁的建筑风格独特,弥漫着一种别样的异域风情。突然,一个外国人站在街边,看到何雨柱蹬着三轮车过来,眼睛一亮,连忙挥舞着手臂,大声喊道:“嘿!三轮车,e here!”何雨柱听到喊声,停下三轮车,满脸疑惑地走过去,问道:“啥事儿啊?”
那外国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我要回英国了,这房子我打算卖了,但是里面太乱了,想请你帮我把房子收拾一下,我可以付给你一个英镑作为酬劳。”何雨柱一听“英镑”,心里顿时来了兴趣,但他对这英镑没什么概念,便追问道:“一英镑等于多少大洋啊?”外国人想了想,说道:“大概十多个大洋吧。”
何雨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里盘算着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便连忙点头说道:“可以啊,没问题。”于是,他跟着外国人来到了那座房子前。这房子外观气派,有着欧式的建筑风格,大门上的雕花精致而独特。
何雨柱走进房子,四处打量了一番。屋里的东西摆放得杂乱无章,家具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他皱了皱眉头,开始仔细询问外国人:“哪些东西你要留着,哪些东西可以归我啊?”外国人指了指几件精美的瓷器和一些字画,说道:“这些我要带走,其他的你看着处理就行。”
何雨柱又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仔细查看了每个房间的情况,估算了一下工作量,然后说道:“大概两天吧,我就能给你收拾好。”外国人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为了保险起见,两人来到附近的一家小店里,找了纸笔,签订了契约。何雨柱看不懂英文直接写了一溜中文保证两天把房间打扫干净。他看着契约上自己歪歪扭扭的签名,心里想着这两天可得好好干,把这一个英镑稳稳地拿到手。
何雨柱风风火火地来到楼下,双手紧紧握住三轮车的车把,用力把三轮车从楼道里往楼下一推。那三轮车的轮子在地面上快速转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快就瞅见了一根粗壮的电线杆子。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铁链,动作娴熟地将铁链绕过三轮车的车架,然后在电线杆上绕了好几圈,“咔嚓”一声,把锁扣紧紧锁住,确保三轮车稳稳地固定在那里。
锁好车后,何雨柱便马不停蹄地投入到搬运旧书旧报纸的工作中。那些旧书旧报纸堆放在角落里,像是一座小山。他弯下腰,双手一把抱起一摞旧书,胳膊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快速地走到三轮车旁,小心翼翼地把书码放在车上。接着又去抱旧报纸,一大捆旧报纸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压得他脚步都有些踉跄,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着,一趟又一趟地来回搬运。不一会儿,三轮车就被装得满满当当,那些旧书旧报纸都快堆成了一座小塔。
何雨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胳膊,然后一只脚踩在三轮车的踏板上,用力一蹬,三轮车便缓缓启动了。他弓着背,双腿有节奏地蹬着踏板,嘴里还哼着小曲,朝着家的方向驶去。一路上,三轮车的车轱辘“嘎吱嘎吱”地响着,仿佛在为他伴奏。
回到家后,何雨柱顾不上休息,立刻开始卸车上的东西。他先把上面的旧报纸一捆一捆地搬下来,然后再搬那些旧书。每搬一趟,额头就会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把这些东西都整齐地卸到了自己的耳房里,看着满满当当的耳房,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何雨柱又跨上了三轮车,朝着东交民巷蹬去。太阳高悬在天空,炽热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有些燥热。但他没有丝毫的懈怠,双腿依旧有力地蹬着踏板。
很快,他就到了外国人的房子那里。这是一座充满异域风情的房子,院子里摆放着不少旧家具。何雨柱走进院子,先围着那些旧家具转了一圈,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装车。他先把一张破旧的沙发翻了个面,然后和旁边的一张小桌子绑在一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们抬上了三轮车。接着又搬了几个旧衣柜,把三轮车塞得满满的。
他再次蹬着三轮车拉着这些旧家具回到家。到家后,他把旧家具一件一件地搬到地窖里。地窖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一心只想着把这些东西安置好。
之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跑了五趟。每次回来和蔡全无他们碰面时,也只是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又转身离开了。
这一次,何雨柱还带上了扫地、拖地的家伙,再次来到了东交民巷那个外国人的家里。他先拿起水桶,到院子里的水井边打了满满一桶水,然后在屋子里均匀地洒了起来。随着水珠纷纷落下,扬起的灰尘也渐渐落了地。他拿起扫帚,用力地扫着地面,把那些灰尘和杂物都扫到了一起,再用簸箕把它们清理干净。接着又拿起拖把,在水桶里涮了涮,开始认真地拖地。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每拖完一块地方,都会仔细地检查一遍。拖完地后,他又拿起抹布开始擦玻璃。他站在椅子上,踮着脚尖,用力地擦拭着玻璃,把玻璃擦得透亮。一直干到下午三点多,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吃饭。
在干活的间隙,他让外国人去买涂料。回到家后,何雨柱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拿出两个二合面馒头,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每咬一口,腮帮子都鼓得高高的。吃完馒头,他又走到水缸旁,拿起水瓢,“咕咚咕咚”地喝了几瓢水,把嘴里的干馍咽了下去。
喝饱水后,何雨柱又抖擞精神,跑到了东交民巷那个外国人的家里。此时,那个外国人终于把涂料和架版买回来了。何雨柱看着眼前的涂料和架版,搓了搓手,开始动手搭架板。他先把架板一块一块地抬到合适的位置,然后用工具把它们固定好。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熟练,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他一边搭着架板,一边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工作,准备大干一场。
夕阳的余晖如同一层橙红色的薄纱,轻柔地笼罩着整个京城。此时,太阳正一点点地朝着地平线沉落下去,天空中那绚烂的色彩就像是一幅正在缓缓展开的巨型画卷,从明晃晃的金黄过渡到艳丽的橙红,再到温柔的粉紫,美得让人窒息。
何雨柱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家里。他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被拉得长长的,仿佛是大地上舞动的皮影。一进家门,他就径直走向了地窖。地窖的门有些陈旧,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他双手握住那有些生锈的把手,用力一拉,伴随着“嘎吱”一声,地窖的门缓缓打开,一股潮湿且带着泥土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地窖里,他费力地搬出了旧桌子和椅子。这些桌椅虽然破旧,却承载着往昔的记忆。桌子的表面坑坑洼洼,椅子的腿也有些摇晃,但在何雨柱眼中,它们依旧是可用之物。他把桌椅搬到院子里,简单地摆放好之后,便开始着手处理借的那些桌子椅子。
他一家一家地送还,每到一户人家,都会熟练地从一旁准备好的盆子里切下一碗下水,满脸笑容地递过去。“婶子,这是给您家的下水,尝尝,新鲜着呢!”他的声音洪亮而热情,仿佛那一碗下水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蔡全无和李树桃正巧路过,看到院子里摆放的这些桌椅,蔡全无忍不住开口问道:“柱子,你这桌子椅子哪来的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微微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那些桌椅。
何雨柱直起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咧着嘴笑着说:“我今儿啊,接了个帮鬼收拾屋子的活,这些都是我从那收拾回来的。明天再把外墙刷一遍,这活就算是差不多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蔡全无一听,眼睛瞬间瞪大了,赶紧追问:“柱子,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鬼啊?”他的声音都有些急促了,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何雨柱的胳膊。
何雨柱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说道:“就是东交民巷的洋鬼子。那洋鬼子跟我说,给我一英镑,让我把他家收拾得利利索索的,他要卖房子回英国去。您说,这洋鬼子的钱,不赚白不赚呐!”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满是兴奋的神情。
在那个略显古朴却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四合院里,何雨柱满脸笑意地从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辆酒精小火车。这小火车可真是精致,车身的红漆虽有些许斑驳,但依旧透着股子可爱劲儿。他先在地上仔细地铺好轨道,那轨道弯弯曲曲,仿佛是为小火车量身打造的一条神秘小路。接着,他端来一小盆水,动作娴熟地将水倒进小火车的特定位置,又从兜里掏出一小瓶酒精,缓缓地往小火车的“肚子”里加着,那专注的神情,就好像在照料一个珍贵的宝贝。
一切准备就绪,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兜,找出一个有些陈旧的打火机。他“咔嚓”一声,火苗瞬间蹿了出来,那小小的火焰就像一个调皮的小精灵,轻轻地点燃了酒精。小火车“呜呜”地响了起来,开始沿着轨道缓缓前行。何雨水站在一旁,眼睛睁得大大的,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手不停地拍着,嘴里还发出“哇”“哇”的惊叹声。何雨柱看着妹妹那开心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不过,何雨柱可没忘了自己还有重要的任务。他宠溺地摸了摸何雨水的头,说道:“雨水乖,你就好好看着小火车玩哈,哥去给大伙准备晚上的饭菜。”说完,他便系上围裙,风风火火地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各种食材整齐地摆放着。何雨柱就像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他熟练地拿起菜刀,“当当当”地切着菜,那刀工,简直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不一会儿,案板上就堆满了切好的蔬菜和肉类。接着,他打开炉灶,火苗“呼呼”地往上蹿,锅里的油很快就热了起来。他将切好的菜一股脑地倒进锅里,“噼里啪啦”一阵响,油烟瞬间升腾起来。他左手拿着锅铲,右手拿着调料罐,不停地翻炒着、调味着,整个厨房都弥漫着诱人的香味。
时间在何雨柱的忙碌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合院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何大清和雷师傅他们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何雨柱听到声音,赶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又过了一会儿,一桌丰盛的饭菜终于摆在了众人面前。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让人垂涎欲滴的香气。大家纷纷围坐过来,一边吃着美味的饭菜,一边聊着天,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四合院里。
没过多久,众人都吃得差不多了,纷纷起身告辞。李树桃拉着何大清的胳膊,一脸认真地说道:“当家的,我今天和全无出去找人看了一下,最近的好日子就是明天。你明天请个假,去帮全无提亲吧。这可是大事,可不能耽搁了。”何大清听了,连忙点头,笑着说:“好好好,我明天就去请假。提亲的东西都买好了吗?可别到时候出了岔子。”
何雨柱吃完饭,看着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便走到何雨水身边,轻声说道:“雨水,咱们睡觉去咯。”他拉着何雨水的小手,走进了房间。房间里,灯光昏黄而温暖。何雨柱先打来一盆热水,轻轻地将何雨水的脚放进水里,一边洗一边还关切地问道:“雨水,水烫不烫呀?”何雨水摇了摇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洗完脚后,何雨柱也简单地洗了洗自己,然后躺在了何雨水的身边。他轻轻地拍着何雨水,嘴里哼着一首古老的摇篮曲。不一会儿,何雨水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发出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声。
何雨柱看着妹妹熟睡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神识缓缓进入了丹田中的铁匠铺里。在这个神秘的空间里,铁匠铺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金属气息。何雨柱的神识拉动着风箱,“呼呼”的风声响起,火苗开始闪烁起来,那跳跃的火苗就像一个个灵动的音符。他感受着法力开始在体内循环,一圈又一圈,整整循环了十七个周天。
当他睁开眼睛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五点五十了。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起身开始点火烧水。炉灶里的火很快就旺了起来,水壶里的水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冒泡,新的一天,就在这忙碌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中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