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刚蒙蒙亮,何雨柱就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他麻利地走进厨房,熟练地把馒头馏上,那一个个白白胖胖的馒头被整齐地码放在蒸笼里,仿佛在等着被唤醒。接着,他转身来到案板前,拿起一把锋利的菜刀,“唰唰唰”地切起了咸菜丝,那咸菜丝切得粗细均匀,透着一股咸香。随后,他又将小米放进锅里,添上适量的水,开始熬起了小米粥,不一会儿,厨房里便弥漫着小米粥那浓郁的香气。
洗漱完毕后,何雨柱开始为打扫和拖地做准备。他把扫帚、拖把等家伙什一一摆放整齐,心里盘算着今天的活儿。过了一会儿,馒头热好了,他伸手从蒸笼里拿出两个热气腾腾的馒头,轻轻从中间掰开,将切好的咸菜丝均匀地夹了进去,那咸菜丝的翠绿与馒头的雪白相互映衬,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他又找了个水壶,“咕咚咕咚”地倒满了开水,然后来到蔡全无身边,和他打了个招呼:二叔,我走啦,今儿这活儿可得好好干。”
蹬着那辆破旧但却十分熟悉的三轮车,何雨柱哼着小曲儿朝着东交民巷驶去。一路上,他看着街边渐渐热闹起来的景象,心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期待。很快,他就来到了那个外国人的房子前。他停下三轮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走上前去敲响了门。
门开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站在门口,何雨柱笑着用不太流利的英语打了个招呼,便开始忙活起来。他熟练地拿出涂料,踩上驾板,开始认真地刷起了涂料。那刷子在墙壁上有节奏地舞动着,一道道均匀的涂料被涂抹上去,原本有些陈旧的墙壁渐渐焕发出新的光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何雨柱全神贯注地刷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也顾不上擦一擦。
三个多小时过去了,涂料终于刷好了。何雨柱小心翼翼地从驾板上下来,拿起泥铲和刮刀,开始清理滴在地面的涂料。他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铲刮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小污渍。清理完毕后,他累得腰酸背痛,但还是强忍着疲惫,坐到了树荫下面。他从兜里掏出夹着咸菜丝的馒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那馒头在他嘴里仿佛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吃完馒头,他又拿起水壶,“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休息了一会儿,何雨柱又拿起打扫的家伙开始打扫。他先用扫帚把地面上的灰尘和杂物扫到一起,然后用簸箕仔细地清理干净。接着,他又拿起拖把,来回拖了两次地,每一下都拖得十分用力,直到地面干净得能照出人影。
打扫干净后,何雨柱扯着嗓子喊了一下那个外国人。不一会儿,外国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四处看了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竖起大拇指说道:“外瑞顾得!”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一张一英镑的纸币递给了何雨柱。何雨柱接过纸币,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一脸茫然地说:“我不认识外国钱,这玩意儿能当饭吃不?”外国人笑着用不太标准的中文说道:“你认不认识银行啊?”何雨柱挠了挠头说:“认识啊,咱这附近就有一家。”外国人接着说:“那你可以带着我去银行,到那儿就能把这钱换成你们中国的钱啦。”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熟练地蹬着那辆有些年头的三轮车。车上,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围的街景,旁边还堆放着何雨柱干活用的工具,锤子、扳手啥的都在里头乖乖待着。
“嘿,坐好了啊!”何雨柱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脚下又加了把劲,三轮车“嘎吱嘎吱”地朝着最近的人民银行奔去。
到了人民银行,那外国人大步流星地走进银行,何雨柱把三轮车在门口停好,也跟着走了进去。外国人从兜里掏出一张一英镑的纸币,双手递到柜员面前,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这位女士,请给我兑换一下人民币。”
银行柜员是个年轻的姑娘,她接过纸币,眼神里闪过一丝专业的冷静,然后噼里啪啦地打开了算盘。算盘珠子在她手指的拨动下,上下翻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首独特的“金钱交响曲”。
何雨柱在一旁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时不时伸头看看算盘,又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概过了十分钟,柜员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数好的八千七百多块钱整整齐齐地摆在柜台上,递给了那个外国人。
外国人接过钱,转身就把钱交到了何雨柱手里,还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带着口音的中文说:“谢谢,辛苦你了。”
何雨柱把钱拿到手里,在柜台上“啪啪”地拍了拍,仔细地数了起来。确认数目没错后,他笑着对外国人说:“成嘞,咱这就走。”
两人又回到了三轮车上,何雨柱再次蹬起了车,朝着外国人的院子进发。一路上,外国人兴奋地指着路边的各种事物,嘴里不停地说着一些何雨柱听不懂的英文,何雨柱就只能嘿嘿笑着点头。
到了外国人的院子,何雨柱把人放下,看着外国人走进院子后,才又骑上三轮车,朝着书店的方向蹬去。他心里盘算着,这次给外国人干活挣了不少钱,得买本汉英词典和英语快速学习的书,以后说不定还能跟外国人多打交道,多挣点外快呢。
到了书店,何雨柱在书架间来回穿梭,眼睛在一本本的书上扫过。终于,他找到了那本汉英词典和英语快速学习的书,付了钱,小心翼翼地把书放进了三轮车的车斗里。
蹬着三轮车往家走的路上,何雨柱老远就闻到了糖葫芦的甜香味。他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正好路过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那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像一个个小灯笼似的,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老板,来十串糖葫芦!”何雨柱停好车,大声说道。
卖糖葫芦的老板是个憨厚的大叔,笑着从架子上取下十串糖葫芦,递给何雨柱,说:“得嘞,一共五百块钱。”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钱,数了五百块递给老板,然后拿起一串糖葫芦,咬了一口,酸甜的味道瞬间在嘴里散开。他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蹬着三轮车,心满意足地朝着家的方向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