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您还也会被吓着么?”云沙瞧着烟云这副又羞又娇的模样,觉得可爱极了,邪笑着打趣一句,抱着她大步迈向屋内。
烟云的脸经方才那事,涨得通红,见云沙这不正经,又迷人的模样,又羞又恼,索性低头不答话,任由云沙把自己抱进屋内,轻轻放在床榻之上。
云沙刚踏入屋内,指尖轻点,一道莹润的光芒闪过,随手布下一个防御阵法。刹那间,屋内与外界彻底隔绝,静谧无声,阵法之外,再也听不见里头一丝动静,也没有人能再进来打扰。
“云儿,我好想你,真的很想很想……”云沙俯身凝视着床榻上躺着的烟云,眼中爱意翻涌如潮,情话绵绵而出,还自觉深情款款,无比迷人。
“行了,别啰嗦了,快点。”烟云被她这副假正经的模样逗得哭笑不得,娇嗔道。
“好嘞,遵命,云儿我来喽!”云沙笑得愈发开怀,应了一声,便再次俯身向前。眼前这人,可是她要守一辈子,满心满眼都舍不得松开片刻的至爱。
转瞬之间,便迎来了备受瞩目的宗门大比之日。这一日,星源大陆上但凡稍有声名的宗门,无一不派遣自家年轻一代的筑基期精锐弟子赶赴盛会。阳光倾洒在热闹非凡的场地,各宗门的旗帜猎猎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展开的激烈角逐呐喊助威。
这场宗门大比,意义非凡。于各宗门而言,它是一块精准的试金石,借由弟子们在比试中的表现,能将本宗与其他门派年轻一辈的实力高低,摸得一清二楚,以此彰显各宗门都实力。
而宗门大比还有另一最为关键的诱惑,便是云霄宗独有的那处神秘秘境了。
此秘境,每三年准时开启一回,似是与天地签下了一场隐秘的约定。更为苛刻的是,唯有筑基期的年轻弟子,才有踏入其中的资格。
秘境之内,是一片完全超脱想象的奇幻天地,灵气比之外界异常浑厚精纯,数不尽的妖兽穿梭在密林中,它们或盘踞在山中,或隐匿于水中,每一只都是实力强劲的试炼对手。
五彩斑斓、灵光四溢的灵植亦随处可见,随便一株,都可能蕴含着澎湃的灵力,是炼丹、炼器的绝佳材料,不过,同时也可能存在一定的危险。更别提那些潜藏于秘境深处、尚未被人发掘的修炼宝藏了,说不定哪块不起眼的石头下,树洞中就藏着能助人突破瓶颈、一日千里的稀世灵宝。
正因如此,这片秘境成了星源大陆年轻才俊们梦寐以求的试炼场。她们怀揣着对实力提升的热切渴望,满心期待着能在秘境开启之际,一头扎进去,于重重机缘与挑战之中,斩获属于自己的那份造化,从此一鸣惊人,在修行之路上踏出更为坚实的步伐。
白忘君为这一天,苦苦等了足足两年光阴。在云霄宗的日日夜夜,她全身心沉浸于修炼之中,从晨曦微露到月上中天,每一分精力都倾注于此,只为能踏入那神秘莫测的秘境,寻觅对自己而言至关重要的先天灵宝。那灵宝,是她突破修行桎梏、迈向更高境界的关键契机,为此,再多的等待与苦修都值得。
此刻,宽阔无垠的广场上人头攒动,各宗门年轻一代的筑基期精英弟子齐聚于此。
她们身着各色宗门服饰,英姿飒爽,眼神中满是对即将开启试炼的期待与兴奋。
高台之上,云霄宗宗主烟云一袭华袍,神色威严,身旁诸位长老正襟危坐,各大宗门的带队长老也位列其中,皆静静俯瞰着台下一众朝气蓬勃的年轻弟子。
云沙长老款步走到弟子队伍前,清了清嗓子,开始向参与宗门大比的弟子们悉心讲解规则,每一个要点都关乎着待会儿进入秘境后的安危与收获,众人皆竖起耳朵,不敢有丝毫懈怠。
“诸位,此次星源大陆宗门大比,其比试方式依旧为进入星云秘境试炼,秘境开启时日为三十日。”云沙的声音沉稳有力,在广场上空回荡,“评判最终成绩的标准,是各位在秘境之中猎取的妖兽晶石数量,晶石越多,成绩便越出众。”
她顿了顿,扬了扬手中散发着微光的试炼灵牌,接着说道:“大家需随身携带这试炼灵牌进入秘境,它可是你们的保命符。也是记录你们成绩的重要物件,要是在里头遭遇性命攸关的险境,只需用力捏碎它,就能即刻传送回此地,只是成绩也就定格在那一刻了。”
台下弟子们纷纷点头,神色凝重。云沙又加重语气提醒:“还有一点得格外留心,要是在主动捏碎灵牌之前,不幸被其她弟子猎杀,身上所获的晶石可就全归人家了,随后也会被动传送回这广场。”
“所以,各位不必过于担忧丢掉小命,但本尊还是奉劝一句,千万别动歪心思去抢夺她人成果,毕竟人家被抢后还能活着回来,往后的账可就难算了。”
嘱咐完毕,杂役弟子们鱼贯而出,将试炼灵牌一一发放到参与试炼的弟子手中。众人接过灵牌,纷纷运转灵力,把自己独一无二的专属印记深深打入灵牌之上,如此,灵牌便与自身气息相连,旁人再难冒用。
紧接着,在专人的引领下,所有试炼弟子井然有序地朝着广场一侧的传送阵走去,排起长队,怀揣着忐忑与憧憬,依次踏入那通往星云秘境的光芒之中。
当众人纷纷朝着传送阵走去,准备踏入那未知的星云秘境时,沈彦星一个箭步跨到白忘君身旁,伸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
此刻的白忘君虽说已然成功筑基,和沈彦星一样处于筑基初期的修为境界,可在沈彦星心里,白忘君才刚刚迈过筑基这道门槛,根基尚浅,实力相较于那些浸淫此境许久的同门,终究还是显得单薄了些。
沈彦星深知这星云秘境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会被击杀出局。他望着身旁身形略显单薄的白忘君,还是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