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望向白凛风与沈彦星二人,满怀歉意地请求道:“彦星师兄,哥哥,抱歉,鳞渊快受不住了,麻烦你们帮我对付她们一会,我出来再找她算账。”
白凛风与沈彦星看着鳞渊现在的模样,心中自然清楚白忘君一会儿要与鳞渊做什么。
他们的心中虽满是嫉妒与不爽,但眼下形势危急,鳞渊的性命要紧,他们也只能一脸不情愿地点点头,硬着头皮帮白忘君对付沙月隐等人。
但是,内心好难过(???︿???)
白忘君知晓白凛风二人能够应付这些人,见他们点头答应,也来不及多说,便不再犹豫,扶着鳞渊快步进入帐篷。
随后,她在帐篷外布下了防护阵法,确保外人既进不来,也听不见里边的声音。
“妻主,主人,我,好难受,嗯,难受…”鳞渊一直迷迷糊糊地说着,声音中满是痛苦与无助。
白忘君此刻也是焦急万分,内心依旧有些挣扎。
她不知道鳞渊是否愿意以这样的方式与自己亲近,也不确定他清醒过来后会不
然而,眼下已经别无她法。
只见鳞渊的双手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撕扯自己的衣物,若是再不行动,鳞渊恐怕就要遭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白君定下心神,将鳞渊轻轻放倒在地上的被褥上。
此时的鳞渊,衣物已经松松垮垮,轻轻一拉便已被拉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更加迷人。
如此诱人的鳞渊,让白忘君的眼神逐渐暗了下来。
这重生后的十七年,她一直清心寡欲,没想到如今却要在这样的场景下开荤……
昏暗的帐篷内,火光摇曳,投下暧昧的光影。
鳞渊的眼神迷离,意识已在混沌边缘徘徊,声声低吟,婉转间带着致命的诱惑,令人心旌摇曳。
白忘君望着眼前这勾人的场景,再难压抑内心的冲动。
她缓缓俯身,轻柔地吻上鳞渊滚烫的脸颊,细腻的触感传来,紧接着是那微微颤动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
最后,她的唇贴上了鳞渊的薄唇,刹那间,热浪汹涌袭来,仿佛要将两人一同吞噬。
鳞渊下意识地伸手,攀附上白忘君的脖颈,身体难耐地轻轻扭动,似在寻找着什么。
在白忘君触碰到他的那一刻,周身如被烈火灼烧的热意竟奇迹般地缓缓降了下来,他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那声音仿若来自灵魂深处:“主人,妻主…救救鳞渊…”
这呢喃天生带着一丝蛊惑之力,低吟婉转,轻易地拨动着白忘君的心弦。
本就清心寡欲的白忘君,此刻也被这动人的低吟勾得难以自持。
“鳞渊,对不住了…”话落,她彻底沉沦,侵占了鳞渊。
白忘君一边动作着,一边源源不断地释放水灵力,试图为鳞渊驱散体内那如恶魔般纠缠的燥热,缓解他的难受。
两人额头都渐渐浸出细密的汗水,在昏黄的火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似在无声地诉说着她们正在共赴的这场人间极乐。
本以为很快便能结束这场“战斗”,可谁能想到,那药效竟如鬼魅般绵长,久久不散。
好在白忘君体魄强健,又已是金丹期修士,强大的灵力与体力支撑着她,否则,恐怕真的会吃不消。
帐篷之外,夜色深沉,白凛风与沈彦星满心都是难以言说的难受。
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那顶帐篷,心中的醋意与怒火交织。
这份愤怒无处发泄,最终只能一股脑地撒在西海商会这群人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是鳞渊?为什么她们要觊觎鳞渊?为什么西海商会这群人,要骗鳞渊服下那歹毒的牵心魄丹?
还有,为什么与白忘君共赴温柔乡的,不是自己?
白凛风与沈彦星二人此刻怨气冲天,周身的灵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
他们身形闪动,砰砰砰地,便将西海商会的人打得横飞出去。
但他们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结束,而是反反复复地折磨着这些人,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无尽的怨恨。
特别是沙月隐,沈彦星二人只要一有机会,便如饿狼扑食般向她攻去。
沙月隐的手下见状,纷纷拼尽全力护在她身前,试图抵挡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二人内心的愤怒愈发浓烈,而沙月隐见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敌不过不说,反而被一直压着打。
她心一横,直接下令撤退,说是撤退,实则更像是落荒而逃。
“走…”她话音刚落,便率先在手下的掩护下,发动身法匆匆逃离。
沈彦星二人见状,哪里肯罢休,立刻拔腿就追。
可沙月隐的手下拼死阻拦,一次次地挡住他们的去路。
二人被彻底激怒,周身灵力爆发,直接将阻拦他们的手下斩杀。
可当他们再追上去时,沙月隐已经乘上飞行法器,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二人满心不甘地转头,看向那顶帐篷,白忘君与鳞渊还在里面。
他们虽然心中万般不爽,但也只能无奈地停下脚步。
白忘君在帐篷外布下了防御阵法,他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然而,在跳跃的火光映照下,帐篷上清晰地映出二人的身影与动作,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内心的憋屈达到了顶点,没想到,竟被鳞渊就这样得逞了。
帐篷内,白忘君不知疲倦地努力了许久,终于,鳞渊身上的药效慢慢褪去。
但此时的鳞渊,面色依旧绯红,好似熟透的苹果,身体也依旧滚烫,汗水自额间大颗大颗地滚落,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随着意识逐渐清醒,感受到白忘君的动作,望着眼前之人。
鳞渊眼中满是感动之色,内心雀跃不已,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凝聚成一颗颗珍珠滚落。
白忘君见着这样的鳞渊,心中一紧,以为是他发现自己被玷污了,难过至极才落泪。
她立即停下动作,满眼心疼地望向鳞渊,带着深深的歉意说道:“鳞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玷污你。”
“只不过,当时情况紧急,我实在没有其它办法了…”
“我会对你负责的,若你,实在不愿,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我会保密,他们也会。”
白忘君语气诚恳,她害怕鳞渊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想不开做傻事,于是极尽地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