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看着那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都是自家男人和卖膏药的魏宪何,出入各个公共场合,监控拍摄到的,举止过于亲密的画面。
事情最后,女老板和等待案件审判的男人直接离婚,走的时候,她还花钱请人去将魏宪何狠狠教训了一顿。
9号玩家魏宪何被打的莫名其妙,他想找男人诉苦,可接听男人手机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还问了他许多关于资金、养生馆一类的事情,魏宪何以为是男人的新助理,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大咧咧的告诉了对方。
三天后,当他被养生馆装修的工头,堵在家门口要工钱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事情有些不对。
魏宪何瞪大双眼,看着堵在门口凶神恶煞的工头,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你们找错人了吧!我可没欠你们钱,我可警告你们啊,别在我这儿瞎闹!”
工头把手里的账单猛地甩到他面前,啐了一口:“少装蒜!这养生馆就是你和那老板搞的,现在他人进去了,你还想赖账?”
魏宪何慌乱,什么老板进去了,他去哪了?总不能是被抓起来了吧?!
他翻看着账单,急得直跺脚:“这……这怎么可能?我就是出了个配方,哪管这些事啊,你们想要钱找他老婆去啊!”
工头冷笑一声:“他老婆?人家早和那龟孙子离婚,撇清关系了。”
“听说你俩穿一条裤子啊,那现在出了事,你小子就想当缩头乌龟?”
魏宪何急得满头大汗,伸手抹了一把脸,辩解道:“我真没钱!我就是个打工的,当时说好了都是那老板出钱,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工头身旁的一个工人不耐烦地喊道:“别听他废话,他敢不给钱,今天他就别想出这个门!”
“大伙干了这么久,一分钱没拿到,你说不知道就完了?”
魏宪何双腿发软,往后退了一步,带着哭腔说:“大哥们,我真冤枉啊!要不这样,我现在就给他们单位打电话,看看这钱怎么给你们支付行不”
工头双手抱胸,满脸不屑:“你少耍花样!今天必须给个说法,不然这门你也别想出,我们就住这儿了!”
魏宪何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拨了好几遍才拨通那个并不算熟悉的号码。
这人是公司的股东之一,原来经理带他认识过,可他当时因为这人长得丑,而且自己那会儿觉得已经把生意敲定了,就完全没把人放在眼里。
现在打电话求救,也是求助无门的选择。
所以,等电话接通后,他立刻带着哭腔喊道:“张总,您可得救救我啊!养生馆装修的工头找我要账,说我欠他们钱,可我真没拿过啊!”
电话那头传来张总不耐烦的声音:“什么养生馆,和我有关系吗?”
“你们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别来找我!我现在自身难保,你别再添乱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魏宪何绝望地看着手机,“嘟嘟”的忙音仿佛是在嘲笑他倒霉的样子。
他转过身,带着哭腔向工头哀求:“大哥,我真没办法了,我联系不上人,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没钱!”
他甚至提议:“要不我拿膏药补给你们吧,我那膏药可好了,什么都能治……”
工头怒目圆睁,一把揪住魏宪何的衣领,将他狠狠抵在墙上:“闭嘴!你丫少跟我装可怜!老子今天拿不到钱,你就别想好过!”说着,一拳朝着魏宪何的肚子砸去。
魏宪何疼得弯下腰,双手捂住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啊!别打了,别打了!我真的没钱啊!”
一个工人从旁边冲过来,一脚踢在魏宪何的腿上,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哥们,我求求你们了,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想办法!”
工头一脚踩在魏宪何的背上,恶狠狠地说:“没时间了!不给哥儿几个拿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罢,又对着他的后背连踢几脚。
魏宪何趴在地上,被打得没处逃没处躲。
他只能抱着头,只能用胳膊护住脑袋,身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昏厥:“救命啊!别打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邻居听到动静,没敢开门,只是在门口喊道:“你们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工头回头瞪了邻居房门一眼吼道:“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揍!”
这下邻居更不敢开门,也不敢再替魏宪何说话了。
工头对着邻居家门方向“呸!”了一口浓痰,之后转过头,对着魏宪何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还钱!再不还钱,我今天就把你打死在这儿!”
魏宪何被打得满脸是血,气息微弱,只能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却无力反抗。
就在工头打得兴起时,魏宪何突然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说:“别……别打了,我……我真没……”
话还没说完,便两眼一黑,没了动静。
工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伸手探了探魏宪何的鼻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坏了,这小子……好像没气了!”
旁边的工人也慌了神,声音带着颤抖:“这可怎么办?闹出人命了!”
工头强装镇定,“别慌,先把他抬进屋,别让人发现。”几人七手八脚地将魏宪何抬进屋内,放在地上。
这时,工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是自己的老婆,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你死哪去了?还回不回来吃饭?”电话那头传来老婆的怒吼。
工头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有点事耽搁了,你先吃,别等我。”
“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给我捅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老婆不依不饶。
“没……没惹事,你别瞎猜,我晚点就回去。”工头匆匆挂断电话,额头满是汗珠。
一个工人焦急地说:“大哥,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赶紧跑吧?”
工头瞪了他一眼:“跑?往哪跑?咱们一跑,警察肯定第一时间就查到我们头上,到时候就是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那……那怎么办?总不能把他扔这儿吧?”另一个工人也急得团团转。
工头在屋里来回踱步,思考了片刻,说:“先把现场清理干净,别留下证据,然后再想办法处理他的尸体。”
就在他们商量着如何处理尸体时,魏宪何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突兀的铃声在这寂静又充满恐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