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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元年,初春时节本应是万物复苏、春意盎然的时候,但一场罕见而诡异的倒春寒却不期而至。寒风凛冽,如刀割般刺痛人们的肌肤。

刑部郎中陆文远坐在值房中,紧紧地裹着他那件厚重的灰鼠皮大氅,试图抵御寒冷的侵袭。然而,即使如此,他仍能感觉到丝丝寒意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此刻,他的手指正悬停在面前的案卷上方,微微颤抖着,仿佛那案卷有着千斤之重。

值房内的炭盆早已熄灭多时,冰冷的空气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陆文远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只见那口气瞬间在铜灯罩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寒霜。尽管这层寒霜遮住了部分光线,但却无法掩盖住从卷宗里源源不断渗出的血腥气息。

这份卷宗乃是永平府苏氏灭门案的第七次呈报。整个苏家上下七十三口人,无一幸免,皆被处以极刑——凌迟处死。按照惯例,这样惨绝人寰的刑录应当用鲜艳的朱砂精心誊写,以凸显其严重性和警示作用。可当陆文远仔细查看时,却惊讶地发现,唯独在描述死者脖颈处的图示位置,竟然混杂着一些暗褐色的斑点。

这些斑点显得异常突兀,与周围鲜红的朱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陆文远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一支银簪,轻轻挑起其中一处斑痕。令他震惊的是,簪尖竟然沾上了一层已经凝固的血珠!显然,那些看似朱砂的东西,实际上根本就不是朱砂,而是真正的鲜血。

\"大人,该掌灯了。\"书吏捧着新研的墨进来,冷不丁撞见陆文远举着银簪对光端详。青白烛火里,簪头血珠忽然炸开成细丝,在案卷上爬出个歪斜的\"冤\"字。书吏手一抖,砚台砸在地上摔成两半。

陆文远俯身去捡,指尖刚触到碎砚,整个人突然僵住。裂口处渗出的墨汁泛着铁锈味,倒映的烛焰竟呈幽绿色。等他再抬头时,书吏已不见踪影,值房梁柱间飘着细碎的呜咽,像是谁被捂住嘴发出的闷哼。

三更梆子响过,陆文远裹着案卷翻身上马。永平府送来的尸检录有问题——所有死者颈后第三骨节都有针孔,可呈报只说用了寻常牛毛针。马蹄踏碎街面积冰,他恍惚看见前头雾里晃着盏白灯笼,灯笼纸上依稀映着个戴枷的人影。

苏氏祠堂的颓垣隐在槐树林深处。陆文远下马时,怀里的残卷突然发烫。推开半朽的柏木门,供桌上竟摆着碗冒着热气的茶,茶汤表面浮着层油腥。他抽出佩刀挑翻茶碗,褐红液体泼在青砖上,赫然显出一张扭曲的人脸。

\"造孽啊......\"墙根阴影里突然冒出个佝偻身影。打更人老赵攥着梆子直哆嗦,\"每月十五,这祠堂门槛要漫三寸血水。\"他指着供桌下方,\"昨儿中元,我亲眼见着牌位自个儿转方向......\"

话音未落,供桌轰然塌陷。陆文远疾退两步,看着数十块牌位滚落在地,每块裂口都渗出粘稠黑血。最末那块\"苏明德之位\"的灵牌突然直立旋转,牌面血渍聚成箭头,直指西墙佛龛。

佛龛后的暗格藏着半枚血玉。玉质通体赤红,内里似封着团灰雾。陆文远凑近细看,灰雾竟幻化成少女轮廓,唇齿开合如诉如泣。他正要取出腰牌对比玉纹,忽听身后老赵惨叫——打更人的梆子裂成两半,断口处爬满蛆虫般的血丝。

\"大人快看地上!\"老赵瘫坐在地。月光穿过破窗洒在血泊里,七十三道拖痕泛着磷光,蛇群般向门外蔓延。陆文远追着拖痕奔出祠堂,腰间血玉骤然发烫。乱葬岗方向传来铁链拖地声,雾气中隐约现出戴枷锁的人影,个个脖颈插着三寸银针。

次日卯时,永平知府周兆奎的轿子刚落地,就见陆文远立在衙前石狮旁。晨雾凝结在他眉梢,衬得那身孔雀补服愈发阴郁。

\"周大人,苏家行刑那日,刑场可刮过东风?\"陆文远冷不丁发问。

周兆奎身子一颤,轿帘穗子簌簌作响:\"陆大人说笑了,三伏天哪来的......\"

\"《洗冤录》有载,人死前若遇巽风入颅,怨气可凝而不散。\"陆文远举起血玉对准日头,玉中灰雾竟凝成银针形状,\"七十三具尸首颈后皆有针孔,针眼朝东——周大人监斩时,没听见哭嚎声全往一个方向飘么?\"

知府官帽下的冷汗已浸透领口。他当然记得那个晌午,刽子手的鬼头刀刚举起,刑场上空突然卷起怪风。七十三人的惨叫拧成一股尖啸,笔直钻进城隍庙方向。等狂风散尽,尸堆里莫名多了具无头童尸,仵作验看时却被衙役拖走焚了。

这些事周兆奎不敢说。他盯着陆文远腰间血玉,忽然想起那日收殓苏家主母时,尸体右手紧攥着半块残玉。当时师爷说玉中带煞,他命人连夜将玉料碾碎抛入运河,怎会......

\"轰隆!\"

突然之间,一道震耳欲聋的惊雷轰然炸响,仿佛要撕裂整个天空。就在这惊心动魄的瞬间,陆文远紧紧抱在怀中的那块神秘血玉,竟然应声裂开了一道道细密的纹路。

只见玉中的灰色雾气缓缓弥漫而出,宛如幽灵一般在衙门口的青砖地面上游走。眨眼工夫,这些灰雾便凝聚成一个触目惊心的“冤”字!

站在一旁的周兆奎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吓得踉跄后退,慌乱之中,他的官靴不偏不倚地踏进了那个“冤”字的凹陷之处。令人惊愕的是,靴底竟立刻发出滋滋的声响,并冒出缕缕白烟。

与此同时,一场倾盆大雨如注而下,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向大地。陆文远不敢有丝毫耽搁,他挥动马鞭,驱使着胯下骏马朝着驿站疾驰而去。然而,当他回到驿站时,手中的那块血玉已经变得滚烫无比,几乎让人无法握住。

陆文远心急如焚地铺开永平府的舆图,想要寻找一些线索。说来也巧,那血玉上的裂痕恰好覆盖在了运河的某一处。正当此时,窗外一道耀眼的闪电骤然劈落,刹那间照亮了桌上的一张笺纸。原来,那笺纸上竟显现出一行细小的字迹——正是他今晨在祠堂门槛处刮下来的血垢所形成的文字:“癸亥年九月初九,取至阴之血,封玉为牒。”

烛光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忽明忽暗地摇曳着,显得格外阴森恐怖。突然间,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块血玉彻底崩裂开来,化作无数锋利的碎片。其中一些碎片深深地扎进了陆文远的掌心,但奇怪的是,他似乎浑然不觉疼痛。

陆文远下意识地望向身旁的铜镜,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脖颈后面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红点,其位置竟然与案卷图示中的标记分毫不差!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镜面上不知为何渐渐泛起一层水雾。透过朦胧的水汽,隐约可以看见一个浑身浴血的少女,正伸出一只苍白的手,将半枚血玉用力地按进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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