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熊人、老黑班长,在整人这一块,一个字:绝!”
“‘斗牛五人兵王组’这是要被仨熊人孬兵,给拖后腿了,属于是!”
“就这?还兵王?开什么飞机玩笑?看我单脚轻松拿捏。”
“哎哎哎,兄嘚,别骚!别浪!小心风大闪了舌头,装逼闪了腰!”
“哈哈哈,‘斗牛五人组’干脆叫老太太竞走,轻松完虐,虐爆他们啊~”
“等等,不对劲,你们快看,他们加速了。”
“卧了个槽,这……这尼玛什么逆天妖孽?身体素质太叼了吧?”
“……”
显然。
其余新兵菜鸟一看……
“斗牛五人兵王组”,被郑三炮派去“后援”陈喜娃、李二牛、许三多……
他们都乐了。
摘掉这几个尖子兵。
那么。
这一次负重30斤5km越野跑,他们稳辣,稳赢!
谁曾想。
议论之时。
以祁同伟、庄焱等人。
近乎叫“裹挟”着陈喜娃等仨人。
一路提速,加快。
纵然陈喜娃、李二牛、许三多都哭鼻子了。
但是。
祁同伟何许人也?!
自幼习武不说。
重生后,被赋予“越活越年青”国术宗师体魄!
凡人,能称之为“国术宗师”吗?
庄焱、何晨光、王艳兵、成才何许人也?!
那可都是兵王级的存在!
论身体素质,他们占据绝对优势。
“伟哥,你别管我们了,你还有10km越野要跑,你快去吧!”
陈喜娃哭丧着,劝诫祁同伟。
李二牛也一样。
“是啊,伟哥,你是兵王之姿,别被我们仨拖后腿,别被我们拖累!”
许三多扁着嘴,一双死鱼眼。
但亦是支吾着憨然说道。
“祁……祁兵王,俺……俺不想欠战友人情,你别管我了!”
祁同伟紧握着拳头。
他鼓舞道。
“喜娃、二牛、三多,任何时候,我们都是战友!”
“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
“做兄弟,同生共死!”
“不放弃!不抛弃!”
王艳兵咂摸着嘴皮子,“切”了一声。
“哎,我这个脑子哟,我真是遇球得到!”
“仨熊人孬货,就这鬼样子,你们当个屁的兵。”
“还有祁逼王,这会牛逼吹大喽,兵王秒变逼王!”
李二牛嚎哭抹眼泪。
“俺不是熊人!俺不是孬兵!俺就想当兵回家娶翠芬!”
陈喜娃也是支吾着嘀咕道。
“我老陈家祖上,我太祖,到爷爷、我爸,都是当兵的,我……我要传承军魂,我必须当好这个兵!”
许三多支吾着,咿咿呀呀,有些口齿不清。
王艳兵刚欲继续贬损。
何晨光沉下脸,斥道。
“哎,我说,王战友,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条绳的蚂蚱,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是兄弟……”
王艳兵一摆手,“切,谁跟你是兄弟!”
成才飒然豪迈地笑了。
“兄弟们,别争执了,三多是我兄弟,俺俩都是下榕树村,从小一起干架,一起撒尿和稀泥的发小。”
“我绝不放弃我兄弟!”
庄焱低沉地道。
“行了,争吵顶个屁用,有那力气,还不如铆足劲,冲!干就完了!”
祁同伟炯然如炬的神眸,斩钉截铁地道。
“别吵嚷,我不会拖累你们的,众人拾柴火焰高,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哥几个,苟不过去,莽过去!加油,冲!”
几人都是热血少年。
胸腔里热血沸腾,激情点燃。
虎吼一声。
“同生共死,干!”
彼时。
不远处。
以陆崇仁、刘纲两人。
身后,紧跟着苗士勇、陈国涛、龚箭。
乘坐部队的越野战车。
颠簸在山路上。
俯瞰着越野训练场上的新兵菜鸟们。
陆崇仁拿起望远镜,看得更为真切些。
他看了看,嘴角泛起了一抹深邃的笑意。
将望远镜递给了刘纲。
“小兔崽子们,这就较上牛劲了,我喜欢年轻人身上那一股子血气方刚的劲。”
刘纲接过望远镜看了几眼。
“哟,郑三炮、老黑这越野训练,有点意思。”
“可是,老陆啊,让尖子兵‘帮扶’熊人孬兵,会不会把这些好苗子的成绩,都给拉下来?”
陆崇仁轻微摇头。
意味深长地道。
“老刘,我们总说什么?”
“一人强,不是强,再强也是一只羊。”
“团队强,才是强,团结起来就是狼!”
“他们是尖子,是好苗子,是排头兵。”
“但是,缺乏团队意识,逞个人英雄主义,那么这支队伍就失去战斗力了。”
说话间。
看向苗连、龚箭。
“嘿嘿,老苗、小龚啊,这新兵连训练,交给你们夜老虎侦察连、铁拳团,你们可要盯好喽。”
“尤其是小龚,你可是国防大学生,又是出国留学的海归,在读研究生,对吧?”
苗连、龚箭敬了一个军礼,朗声应道。
“保证完成任务!”
龚箭进而回道。
“是,首长!”
“我是寻思着,国外那些特种兵,很强悍!”
“他们的一些训练方法,有许多值得我们学习、可取之处。”
陆崇仁指了指越野行进中的新兵菜鸟。
“小龚,你作为新兵连指导员,放手好好干!”
“我希望新兵训练结束,这是一群嗷嗷叫的狼崽子,能战斗,能打胜仗的好兵。”
龚箭敬礼,大声答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
稍许一顿。
刘纲皱了皱眉,低沉地问道。
“老陆,祁同伟这小子……”
“按照战狼小队队长龙小云所述,他以一己之力,击毙戮杀了蝎子的手下,‘虎鲸’等十余名外籍雇佣兵。”
“护卫了鹰酱国那份关于对华夏的作战部署,军事机密——黑匣子。”
“包括到了新兵连,他一指禅5分钟500个俯卧撑,以及昨夜他们20公里夜跑……”
“他不仅杀敌立功,而且这训练完全是刷新了东南军区的纪录。”
“按规定,该给他申请军功,少说都是一等功、二三等功了。”
陆崇仁颔首,“是的,老刘,你是参谋,我没意见。”
“你跟老侯商议、商议,再向高士巍中将上报,审批。”
“咱们部队实打实,不玩那些虚头巴脑,谁立功,谁表现出色,该表彰,绝不吝啬;谁犯错,该惩罚,绝不姑息!”
刘纲点头,“好,明白!”
“只是,老侯……”
“他这个政委,自从梁群峰子女扛匾跪军区,殃及了他儿子侯亮平,被纪委、检察院、司法拘了。”
“他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
陆崇仁虽为副司令。
论级别,他管不了侯国华。
但是,熟络陆崇仁背景的,都清楚。
他这个副司令手握实权,说话相当有分量。
毕竟。
当年他是跟过赵山河、赵蒙生,上过战场的存在。
那可比侯国华很大程度上……
仅仅是沿袭侯保军,当兵从军,传承军魂。
要更有话语权。
因此。
在一些政治觉悟方面。
侯国华必然比陆崇仁差一大截……
本来,政委都该是陆崇仁的。
但,终究陆崇仁祖上,没有侯国华的祖上红……
而论学历,侯国华那也是大学本科。
比陆崇仁学历高。
闻言。
陆崇仁神色微沉。
“你找机会,跟老侯好好谈谈,他是老同志了!”
“是东南军区的政委,可不能在大是大非面前,他犯糊涂啊!”
“难道他不清楚,他儿子侯亮平是什么货色吗?”
“搬弄是非,污蔑、诋毁祁同伟。”
“假若,祁同伟所控诉他在学校涉嫌性骚扰女老师、盗窃女生原味内衣裤,猥亵什么靴子,性侵女生那一扒拉属实……”
“那么,等待侯亮平的就是牢狱之灾,等着踩缝纫机。”
“这种时候,老侯还想咋样?护犊子?”